羚羊市。
清晨的阳光,刚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之上,正在休息的双方军士们便被各自的长官吹了集合号。
意思也很明显,你们抓紧时间吃上一口热乎的饭吧。也许,很有可能就是你们这一辈子当中最后的一顿了。
尽管双方的兵营内部充满了压抑感,不过也没人多说什么。当兵打仗,保家卫国,天经地义嘛,至于胜负,缘由,这都不是大头兵们考虑的事,他们只需要吃饱喝足,然后上去玩命就行了。
这边还在吃饭,两边的电子营已经率先动手了。电子营的每个士兵,都聚精会神的关注着面前的仪器,双手拼命的操纵着各自的设备。双方的电子干扰设备全力运作,电磁波在空中交织成无形的战场。
仗还没开打,双方的通信设备便被干扰的七七八八。虽然不至于说是瘫痪,但是也是一定程度上陷入了只会混蛋的地步。
终于,双方的士兵们吃饱喝足,穿上了防具,跨上了步枪,每个人都开始列队,静静等待着命令的到来。这段时间,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向各自的信仰开始祷告,祷告什么?或许是希望自己能从这场战斗中活下来。
嗡嗡嗡...........
一阵阵尖锐的啸叫声划过天际,这是豪斯联军最新型的无人机出动了。铺天盖地的无人机,大概在二千架左右,携带着各种武装,扑向了鼠家的大营。
很快,豪斯联军指挥室的屏幕上,就隐约看到了一些鼠家的部署。
但更多的是鼠家各种冲天而起的拦截弹,不时的可以看到无人机被击落,一头栽入地下。
不过这就够了,这些无人机的损失,是值得的。
很快,豪斯联军的火炮便开始矫正角度,开始将炮火宣泄出去。
无数的炮弹如雨点般倾泻在鼠家的阵地上,火光冲天,十分的热闹啊。
豪斯联军的率先进攻,也是点燃了这次战斗的号角。
鼠家大军的炮阵,反击转瞬即至。双方的士兵,甚至都可以看到天空中的光点,就好随风飘散的蒲公英一样。摇摇晃晃的,轻飘飘的,但是一接触到目标,便是一地狼藉,威力大的可怕。
双方的炮兵,都在竭尽全力的破坏着对方的战略部署。试图突破每一个方向的拦截,在开战前,争取多那么一丝丝的胜算。
“此战,我等已无路可退!后方即是家园!望诸君!死战!”
豪斯联军的士兵们,当然知道后方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家乡,正在变好,变美,变得不一样。
父亲辛苦工作之余,能喝上便宜的啤酒,母亲也有时间买上几件饰品,自家的大哥也能有一份体面赚钱的工作娶妻生子,可爱的弟弟妹妹们也能拿着零花钱买上自己喜欢的玩具......................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转变。
“吼!死战!不死不休!”
“吼!!!”
“啊啊啊啊!!!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豪斯联军的士兵,疯狂的叫喊起来!一时之间,整个天地都在颤抖。
“进攻!”
豪斯联军的前排阵线中,一名满脸沧桑的军官,双手正握着怀表进行祷告,怀表里面是一张照片,里面有他的妻子,有他的孩子,有他的一切。收到命令的那一刻,这名军官毫不犹豫的将怀表放回口袋,拿上了枪械。
“大哥!娘就交给你照顾了!”一名年轻的豪斯联军士兵,青涩的脸上稚气未脱,嘴中却呢喃着心中的不舍。他开始起身,加入了进攻的序列。
“父亲!母亲!孩儿不孝!下辈子再来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
“我女儿吃糖,吃坏牙齿,得蛀牙了。真是担心她啊!”
“我的抚恤金发下来,记得给我爹买瓶白酒,他就好这口。哈哈哈哈....”
“如果这次不死!我一定回去结婚!”
“等着喝你喜酒啊!”
两名士兵的拳头,狠狠的碰到了一起:“混蛋!别死了啊!”
各式各样的场景,诉说着不一样的故事。但,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有自己守护的东西。
进攻的命令已下达,豪斯联军前排的坦克已经踩死了油门,弹射起步,瞬间就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带着几分豪迈,几分视死如归。
坦克的后方,豪斯联军的两个军团,六万余士兵,已经山呼海啸的跟随装甲部队后面,冲锋了起来。
不出意外,鼠家的阵地之中,也涌出了五六万人的军队,那轰鸣的坦克声,刺激的双方士兵,热血上涌。
“美利奸并不是一个伟大的国家,它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糟糕的弊端。但是,连我们都放弃了它,连我们都放弃了自己的国家!那又能有谁来改变它?”
“美利奸并不伟大,那我们就用自己的行动,自己的意志,自己的满腔热血,让自己的国家再次伟大!”
“让我们击溃掉豪斯联军,击败这头地狱恶犬的军队!让美利奸重获新生!自由属于人民!呃美瑞卡!”
转瞬间,双方的前军已经交战在一起,他们并没有依靠阵地,也没有掩体,只是凭借着各自的意志,各自的本能,各自的战斗素养绞杀在了一起。
轰!
双方的坦克早已向对方发射出炮弹,根本不用瞄准,就算打偏了,光凭范围杀伤,也能随机带走一些幸运儿。
很快,厮杀的战场中,并笼罩在了一片血色的烟尘之中,双方的士兵,不断地中弹倒地,却没人停下冲锋的脚步。
枪林弹雨,血肉横飞,无数子弹的呼啸声仿佛在耳边低语,诉说着生与死的瞬间。
生命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的廉价。廉价到只需要一颗几块钱的子弹,就能轻松带走一个家庭养育了二三十年的孩子。
可笑,真的可笑。哈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要有战争?
存在必然有它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