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因看他红了的眼睛 ,好似有那泪珠在里面滚动,心又软了软,坚定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不会离开他的。
天朔面上留下一滴感动的泪水,这个角度他偷偷在镜子前练习了好多回,保管她心软又心动。
殷因感受到了他的害怕,还又安慰了他他几句,天朔最后顺势将人搂在了怀里,蹭了蹭脖颈处,嗯,好香啊。
殷因有些僵硬,但还是伸手拍了拍他后背。
渐渐的殷因觉得不对劲,天朔亲了亲脖颈,顺势向上亲到了耳朵,双手也开始一只在腰处,一只扶了在脖颈处,控制着她不要乱动。
殷因:“???”,怀疑他耍流氓,推开他,眼睛怒视着他,里面满满写着‘骗我’。
天朔眼里闪过一丝受伤,顺势推开不再纠缠,嘴角也勾起‘自嘲’的笑:“殷因不用骗我,身体的反应才是最诚实的”,只口不提前一个多月亲人家的事情,也不提两人在一个床上睡觉的事情。
声音再一次放的轻轻的,殷因听着感觉他都要‘碎了’,这一次带上了小心翼翼:“殷因,我会努力站起来的,你别嫌弃我,我也会努力赚钱,你要是不想面对婆媳关系,我们也可以出去住”,
天朔抬眼再一次看向殷因:“可以吗?殷因”。
殷因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扯到婆媳关系上了,比划解释着,自己没有嫌弃他,为了证明甚至还主动的上前亲了他。
天朔那能让人跑了吗?,当然不能,两人吻的气喘吁吁的,天朔当然不能忘记他的车厘子,伸手拿过来一颗。
在刚刚他伤心的时候,殷因以为吃了樱桃他就能好一点,还特意挪到了床头柜子上。
瞬间灯光变换,天朔将灯光换成暧昧的暖光,天朔的嘴里咬着车厘子,殷因觉得他此刻就像是个男妖精,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白色的绸缎布上,布满了香甜可口的车厘子,车厘子吃掉还留下了暧昧的痕迹,两人没做到最后,天朔却觉得自己吃到了这世上最甜美的车厘子。
第二日,天朔醒来,亲了亲怀里的人,两人下去吃饭,天朔母亲的眼神在两人身上绕了绕,觉得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在饭桌上,天朔提出想去昨日说的康复医院看一看。
难得在家吃早饭的天朔爸爸:“???”,昨天不是说好去了吗?
天母反应多快啊,惊喜道:“太好了,那我让你爸爸安排一下”,说完,脚下还暗戳戳的踢了一下天父。
天父:“……啊…行,我这就让秘书安排”。
医院里,院长热情的带着天母四处看医疗设施,还介绍了医院的教授,天朔则坐着轮椅被殷因推着四处看看环境。
医院环境很好,温度适宜,空气宜人,天朔最满意的就是康复师是男人。
院长听后倒是诧异,天母真不想跟他丢这人,笑着解释道:“这是我未来的小儿媳妇”。
院长了然的点了点头,怪不得小少爷满意男康复师。
在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几位康复教授制定出了方案。
天朔现在每天下午都会去康复医院进行康复,好接受假肢。
训练下来终于可以穿上假肢进行行走训练,但因为残肢的磨合,训练时间需要严格把控,否则容易使残肢出血。
天朔因为得到了保证,回家就会以训练累到的理由去索吻。
这天残肢出了血,康复教授给他消毒,还在劝他:“不要着急,训练不是马上就能成的,你这个已经很快了,不要因为心急而耽误的训练”。
天朔今天终于能自由的控制了假肢,一时激动走多了:“好的教授,教授那我能抱起一百斤左右的私人定制吗?”。
教授:“???”,什么定制是一百斤啊?
不过本着职业操守,按耐住遐想:“现在不能,但是经过后期的训练可以的,但是一定要短时间,不可以长时间的抱着”。
天朔可惜了:“哦,好吧”。
“嘶~,好疼”。
教授涂药的手一顿:“??”,要结束了,疼上了?
还没等开口询问,就听见后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教授回头看见天朔的未婚妻跑了过来,打着手势,问他怎么了?
天朔表情痛苦,但是努力安慰:“没事的殷因,不疼的,别看了,好丑的”。
教授:“………”。
不让看,殷因越是要看,还心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教授:“……”,手快速的将伤口包扎好,其实也还好,包扎也不过是为了防止蹭到裤子上。
包扎完毕,还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门关上的一瞬间,教授突然茅塞顿开,‘一百斤左右’,‘私人定制’,天朔说的不会是自己的未婚妻吧。
年轻人情话都一堆一堆的。
天朔讨了好处,美滋滋的坐在轮椅上回了家。
晚饭都多吃了一碗。
天母看着重新开朗的儿子当然开心,一个劲的给殷因夹菜,笑的一脸‘慈祥’。
看样子还要在西山多捐些香火钱,继续保佑自己的小儿子和小儿媳妇。因祸得福,一下子解决了家里婚姻难的问题。
等捐完香火钱,自己在给大儿子介绍介绍小姑娘,保准能成。
不知道自己已经在相亲边缘的天朔大哥 ,看着弟弟吃的多,欣慰的点了点头。
听说弟弟喜欢h市的车厘子,又让人空运过来几箱。
晚上,再一次将人压在了身底,诱哄着已经晕晕乎乎的殷因:“说好了的,等我站起来就去领证,我马上就能穿上假肢行走了”。
殷因还在想自己什么时候答应了,却又被别的事情吸引走了注意力。
因为殷因一旦想起来,他就假装伤心还看着自己包裹纱布的腿。
殷因:“………”。
天朔晚上成功获得领证承诺。
后面在医院更加谨遵医嘱,想要恢复快起来。
还没等俩人领证,这天两人就在家里看见了不认识的女孩。
柳思看着坐着轮椅的人,相必是家里的小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