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因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推开面前的手,她还是可以出去吐的。
人没走出去,天朔将人抓住,直接亲了上去,殷因瞪大眼睛,显然没想到他的这个操作。
天朔将李子从她嘴里勾走,重重的亲了一口,将人松开:“甜的”。
俩人亲了这么多次,他总有新花样。
下午,郭大领着两人又在村子走一走,还去了当初殷因掉进去的河。
这条河是村子里面洗衣,捉鱼的地方,村中间的井,则是用来饮用。河的周边还有不少的芦苇。
郭大指着一处扁石头:“当时,我就是在这发现你的洗衣篮子,里面还有衣服”。河的边上有不少这种石头,可以用来捶打衣服。
殷因觉得也许自己就是滑下去了,不过自己当时醒来并没有受伤,到时候可以问问天朔。
殷因没有想起来也不勉强,就当是来看风景了,天朔将上午打的肥兔子一起拿着去了郭大家里。
郭大娘手抓着肥兔子,笑眯眯的:“想怎么吃?”。
殷因上午刚吃完烤褥兔子,这会自己倒是没什么想吃的:“婶子看着做就成”。
郭大劈完柴过来,手里拿着四个骨头结,还有一个小口袋:“殷因还记得这个不”。手指着骨头节:“这叫嘎拉哈,这是口袋”。
郭大演示一遍怎么玩的 先把嘎拉哈随意甩在桌子上,用手抛起口袋,快速用手指把四个嘎拉哈都按照针、肚、坑、轮摆放,最后接住口袋。然后再次抛起口袋,快速把符合标准的几个嘎拉哈抓在手里,接住口袋 :“殷因咱们比比看谁反应快”。
殷因来了兴趣,试了几次,发现没有自己看着简单,自己跟郭大比赛,把把落输,自己根本就来不及接口袋。
终于,再一次殷因抓到一个嘎拉哈并接住口袋,自己也不太敢相信,旁边传来庆祝声音:“夫人好棒啊,练会了就好了”。
郭大:“……”,他在夸什么?
殷因被他夸的不好意思,毕竟旁边还坐着一个人呢,比自己玩的好多了。
“夫君,一起玩”,殷因拽着天朔一起,三人围着桌子玩起了。
最后,郭大第一,殷因第二,天朔第三。
郭大觉得这对天朔来说应该很简单,毕竟他还有武功。
殷因怕夫君面子不好看,还特意输了几把:“夫君好难哦,到时候我们回家练练吧”。
时间长了,殷因坐不住,便去柴房看郭大娘做饭。
等殷因一走,天朔在一旁随意的抛着口袋,迅速翻面,可比自己快多了,将嘎拉哈都抓在手里借助口袋,结束。
郭大:“…………”,合着这夫妻俩互相哄着玩呢?
“吃饭了”,等郭大想明白,也吃饭了。
吃完饭,殷因和天朔与郭家告辞,两人明日就要回去了。
两人还刚走出郭家。
“殷因,等一等”,殷因回头就看见郭大追了出来。
殷因看着伸过来的手,里面是刚刚吃饭前一起玩的嘎拉哈,疑惑的看着他,郭大呲牙笑了起来,只不过笑容里夹杂着一丝苦涩:“殷因,这个送给你玩吧,在家无聊的时候练练”。
又看眼了天朔,这个男人能随时观察到殷因的情况,时刻记得她,这一点就比自己强:“祝你们幸福”,没等两人说话,转身就回到了院子,他怕自己多看看两人,真的就要哭出来了。
殷因侧头看天朔,好似在问,他怎么说的这么快啊。
天朔勾了勾唇,将她手里的东西拿走,牵着人回去了。
第二日,殷因将门锁好,带着两只小兔子上了马车,临上马车前看见了郭大,殷因还挥了挥手。
马车依旧是天朔那个像房间一样大的马车,不像是去平川的小马车,坐着难受。
殷因吃了一会儿葡萄,又开始鼓秋起嘎拉哈。
殷因现在被嘎拉哈吸引了目光,坐在床上玩,有时天朔喊她,她也是随意答应,她觉得自己回去的路上一定能练好,到时候可以跟小皇帝和天朔一起玩。
天朔微笑的看着她,殷因丝毫没感受到危险,倒是门口的小兔子不安的蹦了蹦。
终于,在快要到京城时,天朔拿起暗格里的盒子,里面正是黎安平那日送的‘新婚贺礼’,拿出来放在热水里。
天朔将人抱到怀里,开始亲,趁着人意乱迷情之际,将‘新婚贺礼’给了她。
殷因瞪大双眼,天朔又拿出第一次见面他准备的布帛条,将她绑上。自己坐在床的另一边开始玩嘎拉哈。
殷因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努力眨了几回,晃晃悠悠的落了下来:“夫君?”,她不明白夫君怎么了?自己难受的紧,声音变的颤颤悠悠 。
天朔将眼泪擦掉:“等夫君玩明白嘎拉哈,就会放了夫人,小声点哦,外面还有侍卫呢”。
殷因忍着声音,看见他一次次失误将口袋掉下来,手没停,继续抛着口袋:“夫人觉得是我好看还是郭大好看?”
“你,夫君好看,夫君能不能……”,能不能把‘新婚贺礼’还给他。
“那夫人是喜欢和我待在一起还是和嘎拉哈?”。
“自然……自然是和夫君”,天朔听到满意的答案,将嘎拉哈扔在地上,将人抱到怀里细细的吻着。
……………
“王爷,王妃,王府到了”。
片刻,天朔将浑身湿透的人抱着进了王府,殷因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她不敢发出声音,要是让人知道自己在里面干了什么,自己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进屋,管家还没等上前,就听见摄政王:“等会吃”。
‘哐当’将门关上了。
这,这也太急了点,管家红着老脸吩咐丫鬟在这守着,以防主子要水。
最后在殷因的保证下,他在自己心中是第一位,他才放过她,满足了她。
叫了一次水,天朔这抱着人去吃了饭。
没敢太折腾她,毕竟后日就成亲了,不能将人折腾生气了。
抱着累极的夫人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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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日,王府挂满了红色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