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自己又可以给财神爷们送温暖了,打扮完,殷因就要往厨房跑。
“小姐,还未吃早饭呢”。
对对对,吃完饭,玩了一会儿秋千,这才去了厨房,几个厨娘行完礼自觉往外走,留下一个烧火。
“可有干花?”。
“有的,小姐,想要哪种?”,厨房每年不止采买,像是用花酿酒,晒一些干花混作香料,都会自己准备。
“我去看看”,厨娘将人领到院子,院子一处晒的正是现在时令的花朵。
殷因挑了桂花和梨花两种,又让厨娘将青瓜,绿豆,盐梅子拿出来。
殷因觉得自己得回生在条件还行的家庭,否则自己做个饭都要费死劲了。
青瓜削皮,还要把皮削成瓜屑,混着木薯粉,倒入少量的温水,搅拌成絮状,在揉成一团,搓成小丸子。
殷因觉得分一些工程出去,自己准备的实在是太多了,让绿桃厨娘帮自己。
最后一起下锅煮,看着全部浮了起来,又煮了一会儿,捞出来过凉水,放在准备好的碗里,倒入米酒。
不醉人,算是甜酒酿。
让放到井水里镇着,吃完午饭才让下人送去。
学堂,中午学生吃完饭有一段时间午休,顾永言瞪大眼睛等着表姐昨日说的酒酿丸子。
下人来了,拿出一碗花花碌碌的小丸子,里面还有酒香,顾永言特意端进学堂内显。
“你家下人给你送酒酿丸子了?”。
“哪啊,我表姐做的”。
“你表姐对你真好,还送到这”。
“我说不让送,我表姐偏说怕我热着,吃一吃凉爽”。
“哇……”。
天朔路过他们屋子,停下听了一会儿,这才慢悠悠的往门口去。
下人见他出来了,“少爷,小姐吩咐送来的酒酿丸子,是小姐亲自下厨做的”。
天朔点头,将食盒带了进去。
学堂里大多都知道怎么回事,可真是头一回看见他们家下人送东西来学堂,“天朔,你家下人来送吃的?”,饭可刚刚吃完。
天朔放下食盒,将一碗酒酿丸子拿了出来,吃了一口,丸子香甜软糯,混合着里面的酒香,也许是底下放着冰,一路过来也很冰凉。
“姐姐做的”,天朔终于淡淡的回答。
谁不知道他和县令家大小姐不是亲姐弟,但是,关系这么好吗?
县令府里的事情是传不出来一点的,不过他们有时候看见他的身上带着伤啊。
难道原来误会了?
“那,那你姐姐对你真好”。
天朔点头,不管人原来什么地位,现在可是县令家的公子,在这个县里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晚上,殷因老老实实的吃着饭,“殷因,佛经抄写的怎么样了?”。
“咳咳咳”,绿桃赶紧上前递水,轻轻拍着后背,殷因喝终于不咳了,心虚的不敢看县令爹爹,“快了”。
县令这么多年还不了解自己的个女儿?,“哼,按时交不上来,就再多罚一本”。
殷因饭都不想吃了,夜间在屋子里奋笔疾书,天啊,赐她三只圆珠笔吧,太难写了,自己还读不懂。
绿桃心疼小姐,歇着的时候还给按摩,“小姐,歇一歇吧,还有一日呢”。
“对啊”,殷因放心了,回床睡觉。
绿桃……她是想让小姐不要愁眉苦脸,但是,也不能直接上床啊。
第二日,又是日上三竿,吃完早餐,殷因又坐在了佛经前,这玩意比自己看书都难懂,还难写,要不让县令爹爹打自己吧。
“小姐,该吃饭了”。
这么快吗,再看看自己写的那几页,算了,吃完饭就写。
吃完饭,时间还早,睡醒了精神好。
午睡醒了,“哎,绿桃,你信不信,给小姐我一支笔,一晚上能还你一个奇迹”。
绿桃???小姐被逼疯了?
“绿桃,你去找几个会写字的下人来”。
“小姐,您忘了上回找人写罚写,让老爷发现,让您半个月吃素呢”。
殷因……自己这个办法如此的……。
————
正厅。
“殷因呢?”,县令还好奇今天咋没给自己送吃食,晚饭也不见个影子。
“回老爷,小姐说不吃了”。
“怎么了,可是生病了”,县令还是很关心自己女儿的。
“是小姐的佛经没有写完”。
县令……这脑子是一点不用啊,做点好吃的,给自己撒撒娇不就不用写了?
晚上,殷因是又饿又困,自己往日晚上看小人书挺精神的啊。
自己又去洗了把冷水脸,精神精神继续写,不一会儿就睡了。
天朔进来看着睡的正香的人,自己的烟都多余吹,将人抱到床上,盖上被子。
自己坐在桌子前,观察她的字迹,人长的妖艳,字倒是珠圆玉润的。
早上,殷因突然惊醒,看着天色大亮,佛经。
急忙忙的下地,看着桌前写完的佛经,自己写完睡的?,一点印象没有。
绿桃听见动静进来,看见小姐都没换衣裳睡觉,“小姐,要不要睡一会儿?”。
昨天晚上,殷因就让绿桃回去睡了,陪她也不能帮她写。
“不用了,换衣裳吧”,难道自己写完睡的?现在的脑子完全不够用。
不过,不用多罚啦。开开心心的将佛经送到书房。
往后,殷因是日日做着吃食,分别送往县衙,顾府,还有学堂。
殷因觉得自己可真是太聪明了,不往他们身边凑,自己的性子就能收敛收敛,还能让他们高兴,给自己爆金币。
————
殷因过上了混吃等死的日子,中午给他们送一份甜食,这是自己最累的活。
“小姐,谢府下人递消息,谢小姐想邀您一起去江上画舫游玩”。
“画舫?好啊”,殷因坐了起来,她还没有去过。
殷因第二日欢喜的去参加画舫游玩了,谢小姐见到她热情的拉过她的手,“殷因来了?,快进来,好多姐姐妹妹都来了”。
殷因莫名的被推进了画舫,“殷因,快上坐吧”,殷因看着面前处于最中间的位子。
旁边有心直口快的人,“谢姐姐,理应你坐的,不过,殷姐姐来了,也是可以的”。
殷因……阴阳我?,我还真就不客气了,落座。
谢雪莲也没想到她直接坐了,往常不都是让着自己的吗?
脸色没变,还是温温柔柔的,“谁坐都一样的,殷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