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天朔被两个老父亲拖去了书房,商讨公事。
殷父坐在一旁,“我觉得这件事咱们可以慢慢来,不能急于求成”。
天父看不上他慢悠悠的性子,“快点结束得了,跟他磨磨唧唧的”。
俩人讨论一番看向了天朔,“我觉得姨夫说的对,不能急,看看他还有没有后手”。
天父???他不比谁都急吗?这功夫整啥事呢。
殷父得意的看向天父,看到没,你儿子都这么说。
天朔暗中看向天父点点头。
天父………踏马的,岳父最大是吧。
最后,也冷着脸点了头。
殷父还挺惊奇,哪回不得跟自己辩上几天啊。难道有孩子在,老家伙注意素质了?
中午吃完饭,殷母两人约着去逛街,两个父亲陪同,天朔则忽悠女孩跟他去公司玩。
陈婉在一旁听着简直那叫一个震惊,太明显了吧。
结果,殷母根本没往那方面想,还以为俩孩子像原来一样讨论题呢。
天朔如愿的将人带到了公司,给她准备的毯子,零食,果汁,平板,“囡囡,外面冷,就在这吧”。
看着女孩在沙发上刷剧,天朔觉得自己工作效率都上来了,也不用秘书将合同发电子版了,看完签完字,让他进来取。
天朔怕她待着无聊,以后不愿意来,“囡囡要不要看看公司?”。
殷因摇头,“哥哥好好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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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父殷母陪了两天,在开学的时候回去了。
班级里有哀嚎有庆幸,因为开学有了开学考。
开学以后再也没见过傅晓,据王圆圆说好像转学去了国外。
傅晓以为霸凌事件没人知道有她,等了一段时间发现没什么事,寒假去国外玩,谁知疯玩了一夜,第二天凌晨往回走,自己就被人莫名其妙的掳走了,她倒是想大声呼救,可是嘴被堵住了。
陪同的同伴上完厕所出来人没了,“自己回去了?挺不是人啊”,也没在意,毕竟她们也是随意约着出去的,谁也不认识谁,晃晃有点晕的脑袋,慢悠悠的往回走,明天找谁出去呢。
傅晓被人扒了厚衣裳,只留了里面的吊带和牛仔裤,绑了起来,手被从后方绑在了一起,还留了挺长的绳子在后面方便拽着,傅晓以为只是劫财劫色,玩的还挺花,自己原来也这么玩过,只不过在国内从来不这样,她要保持着自己的名声,绑完还给她披上了厚衣裳,直到被带到了江边。
看着下方已经结成厚冰层的江,傅晓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黑衣人拽着她,到了江面,那是一个已经钻开的冰窟窿,傅晓心里咯噔一下,开始频频往后退。
黑衣人哪有那么多耐心看她啊,撤下厚衣裳将手脚从后方绑在一起,踹了进去,傅晓会游泳,但是手脚都绑着她怎么游,感觉快要窒息了,黑衣人将她拽了上来,还没等气喘匀,又踹了进去,一直反反复复踹进去,拽出来,踹进去,拽出来,直到傅晓没有一丝力气,这才解开绳子。
傅晓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黑衣人将她身上掐出青紫,拿出针打到了私密马赛克部位,盯着是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将人彻底踹进江里。
傅晓凭借着求生本能,把住了江边的冰层,终于看到来人,喊了救命,上了岸,黑衣人早已不见。
以后外国大娘看她这样,替她披上了衣裳,打了救护车,傅晓找护士借了手机报了警,通知爸爸。
傅晓跟警察说有人要害她,将自己折磨成这样,还说不出来是谁,身上的痕迹警察再清楚不过,碍于报警人要查,就是能先请医生做检查,看看具体检查结果。
傅父很是生气,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女儿在国外什么德行,但是只要不闹出事,在国内装好她的知书达理,他都不在乎,结果,现在都通知到他了这了。
傅晓解释跪在病床上,心里委屈,梨花带雨的哭着,“爸爸,爸爸你信我,真的是有人要置我于死地,我不知道是谁,他没有说话,爸爸…………”。
傅父暂时相信她,等待着警察和医院的检查结果,看完结果,傅父生气的将那几页纸摔在他的脸上,“我他妈的说没说过,不管你在国外怎么玩,别给我闹出事,你踏马的还报警,嫌弃事情闹的不够大是不是,要是国内出现任何你的事件,你就给我滚”。
傅晓反应在迟钝也是到结果不对了,拿起几页纸,全是英文,后面还好心的附上了翻译,说她是跟人去江边水里玩刺激,因为身上的青紫是激烈……后留下的,而且还在她的下马赛克部位发现了AA的痕迹,但遗憾未找到男子遗留的……。
傅晓不相信,上面甚至还有照片,后面还贴心的拿出医院以往发生这种事件的照片和结果,不同的是她报警了。
“不是的,不是的,爸,”,傅晓赶紧拽住傅父的衣角,看见自己手上因为被绑而出现的伤痕,“爸,你看,这是他帮我将我扔下江的,爸,你信我啊”。
傅父已经放弃了这个女儿,她要是玩完自己回去就算了,还被人发现报警上医院,他能瞒住几人呢。傅父看着女儿这张脸,温和下来,“晓晓,爸爸信你,但是,爸爸堵不住那么多张嘴,爸爸给你转学到国外上学吧,上完大学再回来”。
傅晓只能同意,她不想看见那帮贱人看她的异样眼光。
傅父速度很快,对外说是上学,实则是将她送到了国外的一栋公寓,刚开始,傅晓还去上学,她觉得过去就好了,自己还能回国当千金大小姐,直到有一天她的公寓闯进来一个w国男人,将她……,自此以后她再也没有去上过学。
她第二天打电话给傅父,却听见他劝她,好好伺候,这样自家公司就更能上一层楼,那个w国NA人喜欢她穿着校服之后凌虐她,后来也许那个N人腻了,就开始进来不同的N人,傅晓知道她不但被放弃了,还要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