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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绝境长城,不过不论是周竹还是陈羽,现在消耗都有点大,只能等自身状态恢复,恢复后再重新换一个任务。

还好离月末还有三四天,不然陈羽真得考虑去接扫大街这一类任务了。

接下来倒是未曾生什么意外,重新换了一个任务倒也还算顺利,虽然在周竹面前没办法百无禁忌,不过现在光凭自身剑术与身体素质,打一群同境深渊兽还是随便打的。

匆匆做完任务后,陈羽继续捣鼓自己的身外化身,尝试让化身做一些复杂的事情,比如炼个丹药啥的,又或者帮忙参悟缔造之门。

不过收效甚微,这是个极度耗费时间的大工程,缔造之门最多也只是耗费时间,但是炼丹这事,不仅要时间,还得拿功勋点去砸,去练手,在未能成长起来之前,纯纯的吞金大户。

所以炼丹这事只能暂且搁置,先修炼各大禁术,还有参悟缔造之门,这玩意不耗钱。

时间一天天过去,深渊没有季节的概念,看不到所谓的春去秋来,周竹也从原本只能在后面拿着留影石的留影姬成长到可以偶尔帮点小忙,打打小怪了。

“师兄,你不回去吗?”五年后,周竹的服役期已到,依依不舍道。

“不了,还有好几门功法还没换取,我还得在深渊在待上一段时间,你先回去吧。”陈羽摇了摇头道。

“那好吧,师兄多加小心,这五年多谢师兄照顾。”

“嗯,去吧,回去帮我给师尊报个平安。”

“嗯,我会的。”周竹点了点头,去了官方申请离开绝境长城回到天玄大陆。

陈羽继续在深渊熬着,换取自己需要的秘籍,功法,禁术等等。

修为也不徐不缓的提升,一晃眼三百年时间匆匆而过,陈羽也成了五境修士,这段岁月,陈羽见证了无数新人一脸好奇的来到深渊,又悄无声息的离开深渊,又或者永远留在了深渊。

偶尔还能遇到一些熟人,只要关系不错的,陈羽都会帮上一帮,如路林霞,钟秀,高北北等人。

期间还申请离开了一趟深渊,花了半个月跑了一趟通天塔,将四境的钟声敲响,登个顶刷一刷存在感。

这三百年,该换的功法秘境等等全部到手后,陈羽也准备申请离开深渊了,时间过的太久,太久没回去了,一时间也有些想念师兄师姐,师父师娘了。

哦,还有那只肥猫,也不知道这家伙筑基完成了没有,这么久的时间,应该已经十层筑基了吧?可能已经踏入金丹了。

毕竟自己都九层筑基了,那肥猫仙道一直比自己快,还得了帝流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金丹境。

申请离开深渊没有任何波澜,只是那工作人员有些意外的打量了一下陈羽,在深渊这鬼地方待上四五百年的中三境修士可不多见。

从出口离开,重新回到天玄大陆,正是一个艳阳天,那烈日照耀在身上,无比的刺眼。

长久没看见太阳的陈羽看着天上那轮烈日,哪怕知道那是假的,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有太阳,有月亮,有满天星辰,真好!

经过层层盘问,离开了这深渊与天玄大陆的交界处,一时间陈羽竟有些不适应。现在整个天下除了无尽海,十万大山。

其他地方可以说都是秦家的了,哪怕是极北之地的蛮子与草原的蛮子,也只能老老实实俯首称臣,真正做到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成为继大汉之后又一个大统一王朝。

这几百年,无数代人生长繁衍,除了一些修为高深的修士,普通人已经忘记了所谓的北魏,所谓的南唐。

魏,唐彻底成了过往的尘埃。

陈羽没有急着回山门,现在自己算是在旧唐境内,离飞云宗十万八千里,哪怕想回去也得花费一番周折,不如四处走走看看,沿着回去的路,慢慢走便是,自己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修行到世界的巅峰重要,但是沿途的风景也很重要。

一路见山看山,遇水渡水,倒也轻松惬意,只是身边少了一只橘猫,总归有些无聊。少了个说话的对象。

陈羽很好奇,现在的大橘会不会说话了?怎么算这猫也该三境了,按理来说,三境也该会说话了吧?

前方传来杂乱的马蹄声打断了陈羽的思绪,远方尘烟滚滚,看得出是场追逐战。

陈羽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默默让开道路,迷之领域稍稍展开,隐藏起了身形。

只见一辆马车横冲直撞而来,一男子手握缰绳,满脸惶恐之色。

其后是十几骑官兵,手握长刀穷追不舍。

陈羽只是微微打量一番便没有多管,官府可能是在捉拿什么犯人吧,跟自己这个闲人没多大关系。

“小姐,马儿跑不动了。”那驾驶马车的男子眼看马儿越跑越慢,不由的心急的对马车内说道。

“追。他们马儿跑不动了,只要将那女子献与衙内,金银财宝少不了咱们的。”一官差眼看前方的马匹越跑越慢,不由的兴奋道,催促众人加快速度,追上前去。

“纵然是照夜玉狮子,带着两人加一车厢,总归还是压力太大了,为今之计,怕是只有一死了之了。”马车车帘被掀开,一少女探出头来,看着身后越来越近的官兵凄惨的笑了笑,面露绝望。

“小姐,我不想死,洛家对我的大恩,这么多年,做牛做马,我也应该还清了。就此我与你洛家两不相欠。”

那男子面露狠色,一咬牙斩断了马车与马匹相连处,随后跳上马背,失去了马车的累赘,马儿陡然加速,拉开了距离。

而车厢失了马匹,自然失去平衡,直接在道路上翻滚起来。里面的少女也被这车厢甩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满身泥土,异常狼狈。

身后十几骑瞬间追了上来,坐视那男子消失在道路尽头,只是将地上的少女团团围住,满脸戏谑。

“不愧是郑衙内心心念念的女人,哪怕现在这般狼狈,还是如此我见犹怜呢,要不是郑衙内有交代,老子非得把你就地正法了不可。”一官兵看着地上绝望的少女居高临下的戏谑道。

“让我来,让我来,不能那啥,过过手瘾还是可以的。”另一官员已经跳下了马匹,满脸淫邪的向那地上的少女走去。

那少女被车厢甩出,摔了个七荤八素,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第一时间想拔出腰间的匕首自刎。

可惜手速太慢,匕首刚刚拔出,便被一官兵用长枪挑飞,顺带着挑开一些衣服,引起无数哄笑声。

“滚开,你给我滚开。”少女彻底失了方寸,拿起地上的碎石向靠近的官差砸去,满脸的惶恐与恐惧。

“这小妮子还会叫唤着扔石头呢,也不知道晚上上了衙内的床头,还能不能这么刚烈。”那接近的官差也是有些武艺在身的,只是随意侧了侧身子,便躲开了扔来的石头。

“或许衙内就喜欢这个调调也说不准呢。”

“我说,一群人光天化日欺负一个弱女子不好吧?”陈羽显出身形,叹了口气道,同一时间念头一动,十几柄飞剑飞出,悬停在众官兵眉心处一动不动。

终究还是道德标准太高了。

这种事不出手的话,心里面会不舒服,往大了说就是道心不稳,念头不通达,对以后的修行百害而无一利。

“小子,你可知我等是为天河郡的府尹大人办事?”几人看着悬停在面前的三寸飞剑,咽了口吐沫,不过还是色厉内荏道。

“小子,知道怕了吧,现在速速离去,本大爷可以当你没出现过。”看着陈羽没说话,一人暗自松了口气道。

“府尹啊,好大的官,看样子为防消息泄露,我得杀人灭口,然后毁尸灭迹了。”陈羽摸了摸下巴良久后沉吟道。

这十几人听闻此话,一个个面如土色,内心都骂娘了,我搬出府尹是告诉你,我们有大靠山啊,你这思路是怎么回事,咱们友好商量不好吗?怎么就要杀人灭口了?

“哥,误会,真的误会,我们是为府尹大人的衙内办事的,我们这小人物哪里能跟府尹大人搭上线啊是不是。”

“这样啊,小姑娘,你说杀不杀?”陈羽看着地上的少女问道。

“杀!”那少女没有任何犹豫,咬牙切齿道。

“好,满足你的愿望。”陈羽点了点头。众衙役还想继续多说几句,那悬停的飞剑已经从眉心一穿而过,留下无主的马匹,和一地尸体。

陈羽收起飞剑,缓缓走到那少女面前伸出手。

“谢谢。”少女看着一地的死尸,眼神带着一丝丝的害怕,不过还是拉住陈羽的手缓缓站起身来,同时低声道谢道。

“有要去的地方不?我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护送你一程。”陈羽随口道,顺便大手一挥,将一地上尸体收进乾坤戒之中,准备找个荒郊野外的地方挖个坑埋了。

这些人一看说话的风格为虎作伥的事情就没少干,陈羽杀起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少女突然迷茫起来,有些失魂落魄道。

“你家人呢,或者还有什么亲戚之类的吗?”

“没有了,都死了。呜呜呜,我没有家了。呜呜呜!”少女大哭道,哭的撕心裂肺,自己本是天河郡内洛家的小姐。

只因在半年前花灯会上玩闹,被一纨绔子弟看中,差点被强掳去。

还好自家家丁来的及时,打跑了那纨绔,谁知那纨绔是天河郡府尹的公子,因花灯会上被打丢了面子怀恨在心,便设法污蔑自家与那前朝残党来往。

在朝廷的五百铁骑之下,偌大的洛家一夜之间便土崩瓦解,只有一仆人带着自己偷偷跑出了天河郡,现在那仆人也弃自己而去。天大地大似乎一瞬间没了自己的容身之地。

想到此处,少女哭的更大声了。

“别哭啊,我最烦女人哭了,以后有什么打算?”陈羽一脸嫌弃的捂住耳朵道,心里面想着的却是这丫头嗓门真大,不去练狮吼功可惜了。

这只能说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少女继续大哭着,陈羽只能离远点,虽不知道少女有着啥悲惨的过往,但这哭的停不下来,就让她哭吧,总不能过去把人家嘴给堵住吧?这太不道德了。

也不知哭了多久,少女嗓子都有些沙哑,哭声也小了许多,此刻陈羽凑了过来“喂,差不多了,搞不好还有追兵呢,你再哭下去追兵就该来了。”

“我也不想哭,但是我止不住!”少女抽咽着,双眼红肿道,这情绪这些日子一直压抑着,骤然得了释放,此刻如同决堤的大坝止都止不住。

“诶,那你继续,我去搞点吃的,哭好了过来吃东西。”陈羽看了看周围几匹马,这现成的午餐不就来了嘛!

一番张望,运气不错,周围不到一里地的地方正好有一处野塘,刚刚好用来处理马肉。

一顿忙活后,陈羽便搞起了小烧烤来,有一说一马肉不太好吃,肉很柴,而且还带着一股臭味。

不过陈羽也不是什么挑剔的人,有肉吃就不错了,待到肉烤熟后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那少女也跟了过来,也不说话,蹲在陈羽旁边眼泪哗哗的流,止都止不住。

“我记得谁跟我说女人是水做的,当时我还不信,今天看到你,我是信了,要不要喝点水?不然我怕你哭脱水了。”陈羽递上水壶道。

“谢谢,呜呜呜!我是不是很没用?”少女接过水哽咽着道。

“有用没用先放一边,你叫什么名字?”

“洛轻颜。”

“名字还挺好听,我叫陈羽,想好接下来去哪里没有?”陈羽啃着一只马腿道。

“你能带我回天河郡吗?我想看看我父亲。”

“额~你先告诉我,你家出了啥事,这事严不严重。”

“那郑衙内诬陷我家与前朝残党有联络,带人抄了我家。呜呜呜,我父亲反抗被杀,现在洛家就剩我一个人了,呜呜呜。”

“可以啊,还让你跑出来了。这不是挺有本事的嘛。好了,好了,别哭了,话说天河郡府尹是几品官?”

“从三品,且手上有军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