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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姑姑厉声道:“赵歌,皇后娘娘就是要和萧域彻底断了,你若是通情理,你就担待些,你若是不通情理,咱们也不在乎!皇后娘娘心慈,我可不!”

赵歌满面凄苦,心中对丈夫的身体挂念不已,只有皇后娘娘可以救赎萧域。

梅姑姑语气不客气道:“今儿要是娘娘和萧域去见面了,我告诉你,眼下鼠疫横行,国事繁重,娘娘若是得一个不贤偷人之名,今上被惹恼之后,萧家赵家都不能好,娘娘也完了!劝你要多宽慰萧域才是,不要闹到不可收场,到时大家都不好看!请你,立时离开!”

“是。皇后贤名比萧域的命重要多了。”赵歌心灰意冷,便擦了擦眼泪就走了,“往后,他是生是死,都不会再叨扰娘娘了。”

洛长安心里极其难受,心底里竟有闷闷之感,竟欲哭无泪,轻声道:“我并非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之人,也并没有觉得萧大哥是祸害和麻烦啊,我始终觉得亏欠他,我自己便是出身商贾之家,怎会嫌弃商贾老友,更没有希望他立时死了啊。帝君让我不能触底线,萧大哥又如此心病难除,我左右不是人,若有一人肯让一步,事不至此。这二人,哪个我都希望好好的。”

梅姑姑压住洛长安的手,“不必左右为难,你就一个选择,守着帝君!旁人死活与你无关!过好你的日子就是了!”

洛长安眼睛红红的,几乎有眼泪冲出眼眶。

梅姑姑沉声道:“若这眼泪是为了帝君,就落下。若是为了萧域,咽回去!”

洛长安垂下眸子,立起身来,“随本宫去布阁吧。百姓受苦,我等应该竭力为国分忧,其他事情都不值一提了。”

梅姑姑叹口气:“你在这里替帝君忧虑,却有妖精打帝君注意。你变成面目可憎的妻,旁人只负责可爱美丽!”

***

杨清灵来到御书房门外,对在门外当值的海公公轻声道:“海公公,我来回话来了。”

海公公因帝君那个驻足和回眸,暂时也不能怠慢杨清灵,历经三朝,他是极懂得察言观色的,在不明朗前,得客气着,万一以后这个上去了,此时他却怠慢了,教此人翻起旧账就麻烦了。

他只赔了一个笑脸道:“杨小姐,请说。”

“皇后娘娘发簪的事。”杨清灵在窗棂外沉声说着,“我已经送回去给皇后娘娘了。又和皇后娘娘还有...萧夫人说了会儿话。”

海胤一听萧字,此字不异于禁忌,马上脸色大变,压低嗓子问道:“萧夫人?”

“对呀,我不大认得,好像是皇后娘娘的一个叫萧域的老朋友的妻子吧。怎么了,海公公?”杨清灵满脸天真无邪,“有哪里不对吗?你眉毛抽筋了吗?”

海胤马上把手指竖在唇边,“嘘嘘嘘嘘嘘!别说了。别把自己头整没了!”

书房内,帝千傲隔着窗户将海胤与杨清灵的对话收在了耳中,心骤然揪起了。

臣子们在禀报着鼠疫的灾情状况。

嫪擎道:“西冲河道沿岸,大大小小三百多个村庄,病死无数,重症每日都在增加。冬雪加急,急需大量的粮食、应急御寒衣物。”

秋颜道:“单靠朝廷粮仓已经不足支撑持久抗灾,恐怕要鼓励民间慷慨解囊,捐粮捐物,只是鼠疫使得人心惶惶,百姓自顾不暇,恐怕都想捂着口袋米缸,不容易筹集成规模的善款物资。”

沧淼分析道:“鼠疫来得凶猛毫无征兆,我怀疑有人对西冲河道投放鼠瘟,污染了饮用水源。帝都所用之水是别的水源,是以并无人作病。”

帝千傲将手成拳,“沧淼,秋颜,你二人合作,秋颜领兵去保护各大饮用水源,灭鼠、掩埋病死尸体,杜绝病源继续扩展,沧淼率领整个御医阁下民间控制鼠疫,嫪擎,你负责着各处粮站,开仓放粮,共度时艰,此事刻不容缓。必须严防死守。”

“是!”众人为帝君果决的应急措施而感佩。

“都下去吧。”帝千傲吩咐着,他揉着眉心,脑海中仍回响着海胤与杨清灵在窗外的对话。

沧淼边出书房屋子边对秋颜说道:“国难当前,你的婚事谈不成了。”

秋颜颔首,“嗯,童寒说只能先交换信物了。”

沧淼一怔,脱口道:“不准交换!”

秋颜:“为什么呢。”

沧淼不悦道:“国难当前,谈什么私人婚事!”

秋颜觉得沧淼形象立时伟岸了,点了点下颌,“知道了。那等国难过去可以和童寒谈,对吗?”

沧淼无语:“......可以和我谈。”

秋颜:“!”

“海胤。”帝千傲待几员爱将出了书房之后,他满面疲惫,听见萧域的名字,更觉心烦,他毕生只求洛长安一心一意留在后宫,便这么难吗,“传杨清灵进来回话。”

海胤听见帝君在传人,便连声叹着,对杨清灵低声道:“不要瞎说,那个名字不能提的。”

杨清灵满脸不解,有意无辜地问着,“哪个名字呢?海公公?”

海胤又不好再明着提示,以免越描越黑惹帝君不愉快。

两人进得屋内,杨清灵立在龙案前,只觉御书房内气压低使人喘不过气来,第一次来御书房感觉自己非常与众不同,进过御书房的女子,恐怕除了皇后,便是我了?

“皇后是有一个叫萧域的老朋友。”帝千傲揉着犯痛的眉心,轻声询问着,“他的妻子是赵歌,朕给他们指的婚。聊了些什么?”

“哦,倒也没聊什么。就是一些闺房的闲话,唠唠家常这些。”

帝千傲抿唇微微笑着,喜怒难辨,“是什么家常呢?好奇了。”

“哥哥是好奇我吗?”杨清灵天真地问着。

“不是。”帝千傲轻声道:“是好奇皇后的家常话。”

“……”杨清灵只觉尴尬,今上的笑容教人心折神往,不由心中一动,好喜欢,“哦,萧夫人说她丈夫心疾挺重的,想请皇后娘娘去见最后一面,总归都是老朋友。”

“皇后如何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