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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点到你名了 > 第177章 我在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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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名也没说错,年赋因为要管理家里的事,所以没接手的时候很爱玩,他个人的说法是及时行乐。”回程时两个人又掉队,柯昔有一搭没一搭讲了下午发生的事。

“他也经常会叫我和君来,但我俩对类似的活动不感兴趣。”聂行云满足着柯昔的好奇心,“他玩的时候跟现在和我们待在一起的时候区别挺大,所以那些千金才会对他熟识吧。”

柯昔的头发沾了些水,丝丝缕缕的黏在了脖子上,搞得人不太舒服,边胡乱拨了一把边道:“年哥玩这么花啊?”

虽然是问句,听起来也没多想知道,倒是颈上的发尾被他揉得很乱。

“这得他自己才知道。”聂行云伸手将人揽过,顺道将那湿润毛人的发尾顺好了,“上午是君来,下午是年赋,你对他们很感兴趣?”

“?”

柯昔不知道这人怎么发散的,许多事情他都只是随口一提。

“我看起来对他们很感兴趣吗?”他问。

聂行云觉得是:“你原来不是有那么多问题的人。”

柯昔听得高低眉都出来了。

“聂行云,”他停下脚步,听起来满是少年感的嗓子喊对方的名字。

他说:“你不是在吃味吧?”

聂行云愣了:“吃味?”

柯昔点头:“斤斤计较好友们的样子让人感觉很酸。”

聂行云:“是会怎么样吗?”

“不会。”柯昔摇头,“大概只能说明你还挺喜欢我的。”

聂行云分辨得出柯昔的表情是玩闹的意味,但他有些没有办法忽视自己心中的那抹酸涩与嫉妒。

“嗯。”

柯昔没想到男人直接承认了。

聂行云停顿一下,还是说了出口。

“我是很喜欢你。”

他说完好像有些难为情,但看起来脸不红心不跳,仿佛对这种话十拿九稳,他不需要柯昔的回答,只是在告知。

可柯昔是多敏感的人啊?他很快回神,看到了聂行云红得要死的耳垂。

“不是吧聂老师,你害羞了啊?”

柯昔忽然刘名上了身,贱兮兮地。

可聂行云这副样子实在稀奇,不久前对着自己分明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怎么今天变得如此纯情。

“柯昔。”

男人停下脚步,声音骤然变得低沉,久违地喊了他的名字,完全是在警告的意思。

他喊柯昔名字的时候,大多都有些危险。

“我在忍耐。”

只有四个字,但柯昔忽然就想到刘名不久前搁自己面前问聂行云是不是不行。

所以说好友的话也不要盲目听,聂行云这憋着的语气根本让人联想不到“不行”的意思。

聂行云实在演得太好,他们的交流一直停留在互相打自助,从未越界。

柯昔有想过几次,聂行云是不是更喜欢柏拉图,但最后还是把自己否定了,因为聂行云无论是摸自己还是摸他,眼里的欲望都不是假的。

想到这里柯昔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也可以不用忍着。”

这段时间聂行云终于能读懂柯昔的一些行为,所以他现在有些不解,柯昔现在说大胆的话,独处的时候大概又要将脑袋缩回去。

他不明白柯昔到底是什么想法,最终决定直白地问。

“阿星,你在诱导我白日宣淫吗?”

“抓鱼的时候小南跟君来说你这双手什么都抓得住,真的吗?”聂行云动手将人拉到自己眼前,柯昔甚至都来不及反应,男人低沉的嗓音就已经萦绕在耳边了。

聂行云在问他:“那上次怎么什么都抓不住,还得我带着一起来?”

他凑得近,黄昏日落,影子倾斜,光阴分明又昏暗,柯昔被这人凝视着心跳宛如鼓点,快要崩裂开来。

聂行云弯下腰来,柯昔立马就将人抵住了,唇与唇不过咫尺距离,柯昔偏不让他得逞。

一向冷静的柯昔有些气急败坏:“都说了你不要什么都学!”

但他学什么了?聂行云想,他就是想对柯昔这么做而已。

“哎哟卧槽!”

惊叹声一下将柯昔吓得腰软,两个人离得近,聂行云伸手就捞住了。

声音是何君来发出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他俩掉了队,就回头检查一下。

还不如不检查,他暴跳如雷。

“聂行云你就不能收敛一下吗?青天白日的!晚上回去拉灯避着我们做行不行?”

都不是第一次了!昨晚从南叔家回去这俩也这样!大家都好心装瞎呢!

柯昔感觉这辈子的社死路就到此为止了,之前所遇见的,与现在相比起来,不过九牛一毛。

聂行云倒是没什么丢脸的意思,“哦”了一声,然后趁柯昔不防备亲了一口才把人摆正了。

何君来:“……”

天杀的,吃到肉这人就变得不一样了,聂行云以前是什么?是行走的工作机器!

不说亲亲抱抱吧,连牵手他都很难想象到。

他甚至跟年赋交流过心德,对方直言这跟聂哥去演恐怖片没有区别。

现在想想聂行云这死样还不如去演恐怖片。

柯昔害臊,并且在这种事上还有点,过度地害臊,具体表现在直到晚饭结束都没搭理聂行云,吃饭时一直跟旁边的彭昶聊最后一年课业的问题。

南叔坐对面,听了两嘴:“阿星明年就要毕业了?”

柯昔“嗯”了声,毕设完成,其实他现在也跟毕业了差不多。

“阿星?”

何君来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了,聂行云有过那么几次私下跟柯昔对话被他听见,就是这么叫的。

“为什么这么叫柯昔啊南叔?”

南叔和婶子大概都觉得这不是什么事儿,把柯昔说话不清楚的事儿全给倒出去了。

“阿星就是柯昔啊,嘴里含糊点念快点就是阿星,就是他小时候自己这么念了大家才那么跟着说的。”婶子说。

何君来觉得有意思,这名字好听,他就忍不住学着聂行云去叫柯昔。

其他人习惯了叫柯昔的日子了,也没有何君来那样奇怪的癖好。

回去的路上只要是柯昔能跟上的话题,何君来都要叫上两声阿星。

年赋和江眠辛俨然觉得这人在作死,甚至彭昶和刘名都识趣这么认为了,唯有除柯昔之外敢喊聂行云本名的何君来在发疯。

果不其然,进屋的时候何君来被聂行云卡在门外,男人眼神冰冷,在柯昔进门后只给他留了两个字。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