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一张张美图被发了出来。
“看啊,原相机直拍的陆云窈,我不说你们能发现她怀孕了?”
“这肚子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怎么做到的?”
“人家有海外专业的营养团队,再加上高奢定制的衣服,能够遮肉,所以孕肚看上去一点都不明显。”
茶会上,有不少人都亲眼见到了陆云窈。
他们收到陆家发来的邀请函,本来以为陆云窈疯了,请大家过去看乐子。
可等他们一到,却看到仙女亭亭玉立,比大明星还美!
不仅如此,陆云窈身上穿的衣服,还有戴的各种首饰,都闪瞎了所有人的眼。
“这不是前阵子最新出的珠宝系列吗?听说一整套都被富豪包下来了,外面连一件同款都找不到!怎么会穿在陆云窈身上?”
“这一系列的珠宝,我实在太喜欢了,我要是能有一件就高兴死了!陆云窈竟然有一整套!她的命怎么这么好?”
“你们别忘了,陆云窈的老公还送她庄园呢。首饰肯定是她老公送的。所以她老公到底是何方人物?怎么这么神秘,这么有钱?”
“就算她老公是首富,她也不能天天穿戴这么名贵的首饰吧?总不能把赚的钱都给她花,那她也太败家了。”
顾轻语嫉妒得眼睛都要喷火了!
如此天价的首饰,肯定是陆云窈缠着司寒买的。
她这个虚荣拜金女!傅家娶了她,就等着家产被败光吧!
顾轻语脸色扭曲,嫉妒地说道:
“不可能,这一定都是假货!她凭什么穿得起真货?”
陆云窈就是个乡下长大的穷酸鬼,她才不配穿戴这么高级的首饰!
顾轻语这番话,可是闹了大笑话。
“你脑子坏了吧?你以为我们大家,连首饰的真假都区分不出来?”
“顾轻语,我看你跟白萱待在一起太久,脑子都被她搞坏掉了。”
“陆云窈的状态是真好,肌肤红润,眼里有光。一看就是被人很好地宠着,一点苦都没吃。”
“羡慕啊,她身上的天价首饰我羡慕不来,我就希望,我老公有她老公十分之一会疼人就够了。有些人就是天生公主命,没办法。”
本来圈里人想去陆家看笑话,可是一看到陆云窈美得发光的样子,一个个都被惊艳到了。
而且,陆云窈的老公出手这么大方,肯定是神秘富豪!
他们能跟陆云窈搞好关系,就意味着跟神秘富豪搭上了线,何乐而不为?
“所以,一开始的丑照是怎么回事?”
“我忘了丑照是谁发出来的,肯定是个阴暗比,故意把陆云窈p那么丑,啧啧。”
“你们说,p图的人是不是照着镜子p的?丑图的样子,就是她真实的长相?”
“哈哈哈哈很有可能,肯定是对着镜子p的,这人就是一只嫉妒白天鹅的癞蛤蟆,躲在阴沟里不敢见人。”
顾轻语气得把手机摔了出去!
一群马屁精!
哼,他们以为巴结了陆云窈,就能巴结傅司寒?
等自己俘获了司寒的心,就把这些墙头草全部搞死。
顾轻语本来以为,终于等到陆云窈变成令人作呕的丑女。
没想到,那些照片根本就是假的!
真是气死她了!
陆云窈到底吃了什么仙丹妙药,怎么都怀孕了,还是一副少女的模样?她难道永远不会老吗?
如果她永远年轻,岂不是可以永远霸占司寒?
想到这里,顾轻语心里好像有刀子在割肉,恨得要死!
……
陆家举办茶会这件事,是傅司寒的主意。
他听说有人在抹黑小丫头,便计划让小丫头在圈子里露一次脸。
大家见到她真正的模样,所有谣言就自动破碎了。
从陆家回来,陆云窈随意地摘下身上的首饰。
“首饰好看是好看,但就是太重了。”
她刚摘下来,就看到旁边有一个新的托盘。
托盘里,放着珠光宝气的首饰,每一件都做工奢华,能卖出天价。
陆云窈顿时欲哭无泪,“大叔,你怎么又给我买首饰了?我都戴不完了。”
傅司寒好笑地盯着她,“别人都希望,首饰越多越好,你还嫌首饰太多?”
陆云窈捶着肩膀,“这些首饰很重的好不好?”
“而且,首饰一套就可以戴很久,我总不能跟衣服一样,一天一换吧?”
傅司寒眉梢微挑,语气淡然道:
“为什么不可以?”
他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以后根据小丫头每天的着装,来给她配不同的首饰。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不重样。
陆云窈小脸气鼓鼓的,语重心长地劝道:
“大叔,你不要败家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有点小钱,但也不能这么浪费呀。”
外面的人都在传,陆云窈喜欢败家,经常缠着老公买天价的首饰。
可实际上真正败家的人,是财大气粗的傅总。
傅总最近多了一个爱好——那就是打扮他家小丫头。
谁让小丫头长得这么粉嫩可爱,精致得像个瓷娃娃?
他让人买来一套又一套高奢裙子,再买来一屋子富丽堂皇的首饰,都用来衬托他家小丫头。
高贵的公主,最适合穿最华丽的衣裙,最奢华的首饰。
打扮老婆的过程,让傅司寒有一种,玩真人换装游戏的快乐。
看到老婆穿不同的风格,每次都让他眼前一亮,心里生出浓浓的骄傲和成就感。
傅司寒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不是傅氏集团,而是娶了个他最爱的宝贝疙瘩。
他走到陆云窈身后,帮她揉捏酸痛的肩膀。
“首饰太重了?我下次让人给你定做一批轻的。”
他可不舍得把陆云窈给压坏。
陆云窈刚放松下来,听到他这句话,再次瞪圆了眼睛。
“还买?大叔,你们家是造印钞机的吗?”
钱都多得花不完了是吧!
大叔自己没什么花钱的地方,却整天想把钱砸在她身上,哪有他这样的?
傅司寒忍俊不禁,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就当你老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你要是敢给我节省,我可就请家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