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从厕所回来,让风雪月自己先回去,他还有事情要做。
包厢,里面一个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男人正在一个劲的给一个美女劝酒。
刚才陆北路过的时候,刚才服务员出来的时候他无意间从缝隙中看到这个男人趁这个女人不注意的时候往她杯子里加入了某些东西。
“王局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我已经喝的够多了!”此时包厢里面的女人已经有了七分的醉意,脸颊通红。
只看得对面老男人眼冒绿光,连忙说道:“唉,这点酒对于我们的宫总来说还不是小意思嘛。再来一杯,最后一杯。”
“那好,就这一杯,最后一杯了啊!”
陆北在包厢外听着里面的对话,不由得对这女的单纯感到无语。
不过作为好市民的他自然不想看到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坏事,于是不请自入。
“咔嚓”
门打开,人进去。
包厢里面的两人看到有人突然进来有些意外,都把目光看向了他。
老男人看到一个不是服务员的男人走进来,顿时大怒:“你是什么人,这里是我们的包间,请你出去。”
陆北看着他冷冷的道:“你以为我愿意进来啊,要不是看到你往这美女酒杯里放了什么药,我才懒得进来,看到你我就感到恶心。”
老男人听到陆北的话顿时心中一慌,不过很快就勃然大怒:“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居然血口喷人,信不信就凭你刚才这句话我就让你牢底坐穿?”.
与老男人心中发慌的还有对面那个女人,宫舒婉,宇泰地产公司总经理。
她之所以答应来和这个老男人吃饭,那是因为有一块地皮开发的时候,被对方以各种理由不审批。
原本还以为只是单纯的吃个饭,没想到居然被下药了。
因为她从对方刚才一刹那间眼神里出现的惊慌就知道这个突然进来的男人说的是真的。
想到她等下要是跟着对方一起回去,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光是想想他就感觉浑身冰凉。
如果让对方得逞,那么以后她的整个人生恐怕都只能任由这个老男人摆布。
“我血口喷人,酒杯还在这里,要不要我们拿去医院化验一下?”陆北说着从宫舒婉手里拿过杯子,在老男人面前晃了几下。
这下老男人彻底慌了,站起身来就想把陆北手上的杯子抢回去。
可是!
“砰!”
陆北直接一脚把他踹飞,然后砸到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敢打我,你死定了!”沙包新倒在地上用手指着陆北一脸怨毒,“我可是帝都土地局局长,现在跪下给我道歉,要不然我要你牢底坐穿。”
“这位公子,你先走,这里我看着。”宫舒婉感觉体内的春药已经隐隐有了发作的迹象,但是为了不连累陆北,她让陆北先走。
反正现在她已经知道被下了药,等陆北走后,她直接喊酒店的人把她送去医院。
陆北没有理会宫舒婉,而是看着沙包新冷笑:“一个小小的土地规划局的局长也敢这么嚣张,居然明目张胆的给人下药,牛逼啊。”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人渣,打的就是你这种酒囊饭袋,打你这种社会败类。”
陆北对他就是几巴掌,把他的脸打得瞬间高肿。
沙包新顿时发出阵阵惨叫,紧接着大喊:“杀人啦,快来人啊,杀人啦。”
这边闹出来的动静瞬间把正在吃饭的人吓了一大跳,不过作为有素质的贵族人士,倒是没有人跑来看热闹。
也没有人惊慌失措的逃跑,因为这里是康迪曼酒店,大家相信这里的安保力量。
果然,几十秒后,几个安保进入了包厢。
看到包厢里面的情况哪里还不知道什么事,有人被打了呗。
“是谁敢在康迪曼酒店惹事,难道不知道康迪曼酒店的规矩吗?”从目前的局势来看,安保也不知道到底谁是惹事的人。
因为但凡能够进来的人都大有来头,谁都可能是惹事的人,因为大家都不怕事。
“我现在以帝都土地局局长的身份命令你们快抓住他,他不仅闯入我的包间,还出言污蔑我,更出手打我。他就是暴徒,他就是罪犯。”
看到了安保,沙包新彷佛看到了救世主一般,立马指着陆北数落他的罪状。
并且此时都还不忘记说出他那高高在上的身份,还想以权压人。
安保听到他的话顿时无语,一个小小的土地局局长不过厅级而已,这么嚣张?
难道他不知道康迪曼大酒店是帝都顶级权贵刘家的产业?
虽然他们只是酒店的安保,但是那也是刘家的人啊。
什么叫做宰相门前三品官,他们家老爷那可是宰相,岂是一个小小的局长可以比的?
不过不爽归不爽,但是事情还是要解决的,毕竟如果不处理好这件事,可能会对康迪曼大酒店的招牌产生影响。
毕竟,康迪曼大酒店可是一向以安全着称,现在有人在酒店里被打,不处理好这件事,那么他们可能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这位先生,您为什么要闯入别人的包厢,而且还出手打人,请给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我们只好按照规矩办事。”
安保还算客气,因为他们知道能够进入这里的都不是普通民众,不是让人随意拿捏的人。
“我打人了吗?我打了个渣滓而已,打个渣滓败类怎么了?我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渣滓,见一次打一次。”陆北冷冷的说道,根本就没有解释的意思。
“事情是~~”
“不用解释,打个人渣败类而已,何必在意那么多!”宫舒婉刚想替陆北解释就被陆北给打断了,之所以打断宫舒婉那是因为他觉得解释都是多余的。
宫舒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安保也被陆北嚣张的态度有些气到了,他们原本还想和陆北好好商量解决争端,奈何人家不给他们面子。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