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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茉眼睁睁看着她把那个小方块撕开,然后贴在了内裤上。

鼓起很大的勇气,她开口问道,“朵拉,你这用得是什么啊?”

她从来没有见过。

“这个叫卫生巾,国外的女性月经期间都用这个,又卫生又方便,我是从港市买的,行李箱里还有好多呢,给你一包吧回头你试试!可好用了!”

“好,那谢谢你了。”

苏茉没有拒绝,虽然她现在怀着孕身上并不会来月经。

蒸桑拿不能时间太久,蒸了十几分钟苏茉就有些受不了,便拿着潘朵拉给她的卫生巾换上自己衣服准备回房间了。

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等待在门口的方申。

他指尖捻着一根点燃的香烟,微仰着头像是在看天上的星星,凸起的喉结有点好看。

一张脸在黑夜中很抓人,当初的那个林申仿佛脱胎换骨了。

看着苏茉楚来,刚蒸过桑拿的脸,皮肤稚嫩的宛如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方申有一瞬间的怔愣。

“你在等朵拉吗?她还要等一会。”房间内外的温差有些大,苏茉捂着嘴巴打了个喷嚏。

“再见,我先回去了。”苏茉戴上了帽子一转身就看到了等在走廊另一端的周烈,不知为什么,她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你怎么来了?”

周烈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肩膀上,“想你了。”

“说什么呢?”苏茉感觉他的脸皮厚的简直能砌墙,“赶紧回屋。”

回到房间里她坐到床上就开始研究朵拉给她的那包卫生巾。

女性自成年后每个月都会来一次月经。

这象征着女性身体发育逐渐成熟,同时子宫可以孕育宝宝了。

但是这每月一次实在是招人烦,到那几天不敢吃凉的,不敢穿白色衣服,还得时刻关注着别弄脏了衣裤。

一般女孩子都会缝制月经带垫在内裤吧上,隔一段时间就换一条。

条件好一点的人家会用棉布和棉花缝制,没有条件的女孩就只好用布袋装着草木灰使用。

既不方便携带又无法应对突发情况。

以前在学校时班里就有女同学突然上课来月经,老师让她上讲台写题,她不愿意,结果不明情况的男老师跟她僵持着,整整僵持了快十分钟。

那女孩子都快被逼哭了。

当初是她主动举手站出来说自己想上讲台试试会不会写那道题,才及时给了老师台阶也顺便帮女孩子解了围。

事后那个女生很感激她,她一直等到全班所有同学都放学以后帮女生喊了女老师过来才终于解决了一场尴尬。

当时要是有这个小玩意就好了。

卫生巾。

十多岁到接近五十岁的女性每个月都要用的东西,苏茉不敢想象这个东西要是在海城推广,会有多大的市场。

“周烈,你说…”她刚想跟周烈说话,就发现他不在床上,还站在床下目光幽幽的看着她。

那眼神活脱脱的就像在看一个渣男。

“怎,怎么了?”苏茉不解地问。

周烈轻呵了一声,这才绕到床另一边躺下,背对着她,开始日常拈酸吃醋,“看见别的男人都快走不动道了,难为你还能想的起来我。果然,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了,呵~女人!”

苏茉:……

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只好哄,“我哪里有看方申看的走不动道,再说了,他长得也就一般般,跟你完全没办法比。”

她自认为哄到了点子上。

没想到醋坛子又是冷哼,“呵!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方申?这是承认自己看他了?”

苏茉:……

吃醋的男人好难哄。

“真不理我了?”苏茉无语地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灵感笔记本,“那我可就要开始工作了。”

她对卫生巾这个新商机是真的很心动。

商机,错过就没有了。

吃醋的男人,什么时候哄都行。

轻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周烈见她果然刷刷写起了什么,气的更厉害了。

不过也就气了一会,他就想起了正事。

决定还是要把自己察觉到的危险跟苏茉提前说一下,心里也好有个防备。

“你怀疑胡文斌也在游轮上?”苏茉笔尖一滞,划出了长长一道黑印。

这个人就是她的噩梦,简直是阴魂不散。

“不过你别怕,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让他伤害到你。”

周烈知道那个疯子很有可能是冲着苏茉肚子里的孩子报复来的,很明显他不认为自己做错过什么,把当初女人流产的事情全部怪到他们头上。

“不要!”苏茉立刻就想到当初周烈毫无声息躺在病床上时的样子,立刻紧紧抱住了他,“我要你保证,你也好好的才行。”

她毫不怀疑,有周烈在,一定会保护好她以及游轮上的每一个人。

周烈揽住她的腰,深深嗅着她身上馨香的味道,保证一时无法说出口。

他是军人,有危险就是应该挡在所有人民身前。

“都怪我,如果我们没有出来玩就好了。”苏茉不再为难他,开始自责。

周烈却知道,他们和胡文斌之间早已经是不死不休了。

“不怪你,”周烈轻轻拍着她的背,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没有千年防贼的,我们在明处他在暗处,就算我们没来他也会找机会动手的。而且,我已经有计划了。”

“说来听听。”

“你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mua~”

“不是亲那,得亲这。”

……

“斌哥,刚刚那女人去桑拿房,这么好的机会咱们为什么不动手啊?”穿着游轮餐厅服务员衣服的男人问道。

“猫抓老鼠通常不会直接吃掉,一般会先好好玩玩。他们害我儿子胎死腹中,凭什么现在一家三口这么幸福?凭什么?”

“斌哥,小声点,别被人察觉了。”

胡文斌冷静了些,冷笑,“放心吧!他们绝对察觉不到。准备了这么久,他们是不可能逃出我的五指山的,而且,估计他们现在已经察觉到咱们了。”

“什么?”男人捂住自己的嘴巴有些惊讶,“被发现了?那咱们岂不是很危险?”

“蠢货!”胡文斌忍无可忍,给了他一拳,“咱们是坏人,怕什么危险?该怕的是他们才对。”

上次栽在了那个婊子身上,是因为大意,这一次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