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医生的解释后姐弟俩都是一阵眩晕。
“你们也不必太过紧张,”医生看这姐弟俩的反应连忙安慰,“这个病还是可以治疗的。”
陆霜只觉得天都塌了,恨不得给医生下跪,“我弟弟他快当爹了,可不能出事啊?这种病他到底是咋得的啊?”
医生解释了下,“母婴,血液,性,传播。大多数情况是后一种。”
这会姐弟俩人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陆霜当即甩了弟弟几巴掌,“你到底是为什么要乱搞啊?苍天啊丢死人了!”
陆深看她这样又羞愧又委屈,“没有乱搞,只有苏月。”
他对这种事情并没有那么热衷,虽然对苏月已经死心但他也不是那种离不了女人的男人。
尤其是近段时间以来她逐渐明白了自己对苏茉的心意以后,更是连苏月都不碰了,只在实在憋不住的时候自己动手。
“苏月!这个天杀的小贱人!”
她风风火火地给陆深办了住院,看着他输上液,“后悔了吧?可惜世界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如果当初你跟苏茉好好的,现在咱妈也不会死,家里更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也不会是这鬼德行。”
后悔吗?陆深望着瓶中透明的液体,枕头渐渐湿润了,从前他有个小感冒苏茉都很紧张,现在他得上了这种病身边却空无一人。
这会苏月估计不知道正在跟哪个好哥哥调情。
苏月刚拒绝了一个好哥哥,也算不上她主动拒绝,因为她现在只想挣钱,是那好哥哥见多识广,一看她那里的样子就立刻提上裤子走人了。
还没有消沉一会,肚子里的小家伙忽然踢了她两脚,苏月用力拍打了肚子两下,“去死!要不是你我现在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如果不是肚子里的这个孽障,她怎么会糊里糊涂的嫁给陆深这个没有本事的男人,又怎么会被逼得靠她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去挣钱?
对!都怪肚子里的这个孽种!
“等你出来我就掐死你!”苏月面目狰狞吼道。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恶意,不敢再乱动安静了下来。
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街上不时传来吆喝着卖烧饼的声音。
苏月肚子咕噜噜叫了声,但她实在是没有胃口吃东西。
干脆饿死肚子里的孽种也好。
她打算关门睡觉了,如今的日子只能是熬一天算一天。
陆霜就是在她关门的时候闯进来的。
“贱人!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陆霜进门就揪着苏月的头发猛扇她的脸。
“我弟弟身上的脏病是不是你传染的?我打死你!打死你!”
门外,春嫂子带了一帮的长舌妇围在门口悠哉悠哉的看热闹,边看边发表自己的意见。
“看吧?这就是勾搭别家男人的后果!怎么不打死她!”
“对。打死她!”
“那天我弟弟不过来这一会,差点就被她这个骚狐狸给盯上,这样一刻都离不了男人的贱货,活该被打死!”
偌大一圈人,竟然一个帮苏月说话或者上前拉架的都没有。
苏月嘴巴被扇肿了,这个陆霜也不知现在力气怎么就这么大,她感觉自己脑浆都快被颠出来了。
哪怕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搬出来陆霜都没有停手,照苏月的骚德性,这孩子还真不一定是她们陆家的,打掉了正好。
但是为了不犯法,陆霜还是没有朝她的肚子下手。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一直到她打累了才住手,苏月也终于张开被扇的烂乎乎的嘴巴,“呜呜~,你弟弟的脏病怎么就一定是我传染的?说不定还是他传染给我的呢!之前我明明好好的,就从嫁给你弟弟才得上这种病的!”
她妄图祸水东引,“说不定是苏茉传染给你弟弟,你弟弟又传染给我的,我也是受害者啊,你怎么能打我呢?”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陆霜连歇口气都不歇了,当即把鞋脱下来又照苏月脸上重重扇去。
“你还有脸攀扯苏茉!是哪个给你的自信?人家苏茉清清白白的进我们陆家门,干干净净地离开,现在过的不知道有多好,偏我们家沾上你这恶心玩意,真是晦气死了!”
一直打到苏月趴在地上泪眼滂沱,头也肿成了一个大猪头,陆霜才离开。
“滚!你们都给我滚!”
苏月想把把这些看她热闹的家伙都给赶走,可惜落到大家口中只能听到阿巴阿巴的声音。
这场笑闻很快传了出去,苏茉还是听姚香玲说的。
天已经彻底黑透了,姚香玲连平时最喜欢看到的电视剧都没心思看,立刻把这消息悄悄告诉给了苏茉。
“脏死了!我之前听别人说她总是跟男人乱搞的时候心里就想着这些,没想到真是让她得上了!听说是被人亲眼在医院看见的。”
苏茉挑眉,没想到苏月去妇科诊室是因为这个。
真是大快人心啊!
而且苏月现在肚子里还有孩子,治疗估计都束手束脚的,这种病如果得不到很好的治疗,那以后情况可是会更糟糕的。
如果苏月得了,陆深作为她的丈夫应该也跑不掉。
再加上这些事情被春嫂子传播的沸沸扬扬,以后这对夫妻在海城也是如过街老鼠一般的存在了。
她也算是为当年的自己报仇了。
接下来苏茉不再去想这些事情,全力策划自己明日小年的婚纱影楼开业来。
躺到床上时她脑子里还在想着,有没有什么地方疏忽。
周烈缠过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去推,刚好按在他的腹肌上。
手感不错。
缓缓抚摸时能够感受到肌肤的弹性,还有一些细小的伤疤。
“不是说好了?今晚让我休息的?”虽然这种事确实有那么一些舒服,但不知为周烈为何会这么热衷这种事。
亏她当初年少时还在心里诽谤过周烈这个家伙,是个禁欲冷情的人,现在看来则完全相反。
“好摸吗?”周烈呼吸微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