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
吴邂大吼一声,“在这样丢人现眼,我就让小哥把你扫地出门!族谱除名!!!”
吴邂咬牙,恶狠狠的威胁道:“有屁赶紧放。”
“小三爷,你就匀给我一个族长吧,我也好回去交差。”张海客期期艾艾的说道:“你都有三个了,还张家一个你不也还剩俩吗?足够你使了。”
够?
够什么够?!
吴邂一拳头抡在张海客的脑袋上,打的他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的松开了禁锢着吴邂腿的手。
张起棂眼疾手快的拉着吴邂到了自己的身后,远离了张海客。
张海客摸着自己的脑门,泫然欲泣:“吴邂!!!你不讲武德!!!”
吴邂在张起棂的背后,举起手,对着张海客竖起了中指,不屑道:“老子跟你讲武德,才是傻逼!”
张海客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干脆两腿一伸,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耍起了无赖,要吴邂赔医药费。
吴邂气的握紧了拳头,他就没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张起棂轻轻拍了拍吴邂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动怒。
沉默的上前,抓着张海客的腿,把他拖进了杂物间。
“等等!族......族长,等一下!”张海客这才慌了神,用指甲扣住地板求饶道:“族长,我错了,饶了我吧!”
张海客期盼的看着吴邂,朝吴邂伸出了手,表情囧成了一副苦瓜样,可怜兮兮的喊:“小三爷.......”
企图让吴邂救他狗命。
但跐溜一下,人就被拖进了杂物间,门“啪”的一声被关上,只在门前的地板上留下了两道长长的抓痕,像是有厉鬼爬过。
胖子和吴邂对视一眼,都不用说话,俩人就争先恐后的冲到门边上,竖起耳朵八卦的听着里面的声音。
生怕慢了一步,好位置就没了。
两个人互相推搡,都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吴邂被胖子的庞大体格挤到了边边上,低声骂道:“死胖子,挤的我都没地方站了!”
胖子骄傲的挺挺胸脯,并不接茬,换了只耳朵继续听里面的动静。
瓶宝和小奶瓶无奈的看着两人,扶额。
胖子听了一会,暗道奇怪,用手指抠扣耳朵,转头问吴邂“天真啊,你说他俩进去是干啥了?我咋什么动静都没听见?”
吴邂摊手,表示自己也什么都没听见。
门“嘎吱”一声开了,胖子这个死精,抛下吴邂早远远的跑开了,事不关己的吹起了口哨,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干。
吴邂则没那么好运了,他上一秒还在跟胖子打手势呢,耳朵贴在门上,门突然打开,他猝不及防,一下就向着门开的方向一头栽过去。
“诶!?”
本能张开的手臂扑腾了两下,也没找到平衡,一头撞进了开门人的怀里。
梆硬、
撞的吴邂脑袋痛痛
“斯——”吴邂吃痛,捂着自己的脑袋等这阵痛缓过去。
“我看看。”张起棂扶着吴邂,伸手摸了摸他的脑门。
还好,没伤到深处,只是有点肿。
张海客咋咋呼呼的从张起棂背后冒出头来,怪叫道:“不是吧吴邂?就这么往族长身上撞一下就出个包了?”
妈呀、
我们族长都没说什么呢,
你怎的如此柔弱??!
吴邂懒得理他的怪叫,更是在心里把胖子这个不讲义气的家伙狠狠的捶扁了。
娘的,一个两个的,都靠不住。
吴邂刚站直了身体,瓶宝好小奶瓶就像两块甩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粘了上来。
“哥哥,疼不疼?”瓶宝捧着吴邂的脑袋,对着他的额头轻轻吹气。
小奶瓶抱着吴邂的腿,也不说话,就仰着头,眼巴巴的望着吴邂。
靠!
张起棂就在旁边直勾勾的看着,让吴邂有种渣男出轨被抓了个现行的感觉。
“好了好了,不就撞一下,小哥都没事,我肯定也没事啊,大惊小怪.....呵....呵....”
吴邂对着张起棂讨好的干笑了两声。
张起棂不动声色的用手背蹭蹭吴邂,表示自己并未在意。
族长的话,不敢不听,张海客可谓是老老实实的安分了几天。
“你什么时候走?”瓶宝对家里这个顶着哥哥脸,但又不是哥哥的人十分排斥,见张海客一连来了好几日,每次都是一大早就来客厅里坐着,蹭吃蹭喝,大晚上再默默的离开,去住宾馆。
张海客捂着心口,一脸受伤的看着瓶宝,“小哥,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就那么排斥我?”
“噢——”张海客痛心疾首道:“知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瓶宝:“.......”
“我们在一起时的快乐回忆,难道你都忘了吗?负心汉!你忘了我们一起去.......”
他就不该跟张海客搭话,瓶宝无视张海客的胡言乱语,“冷酷无情”的扭头就走,张海客的废话,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听。
“嘟嘟嘟.....”
清晰的汽车鸣笛声自门前响起。
王萌从电脑后面探出头来,奇怪的咦了一声,“谁把车开进来了?”
家里几个穷光蛋,对金钱的气味,那是比狗鼻子都灵的,胖子和吴邂立马停下了手头的事,争先恐后的冲到门前,恭迎他们的财神爷大驾光临。
“欢迎光临——”抑扬顿挫的一声高喊,胖子和吴邂一左一右,齐齐鞠躬。
比狗腿子还要胜上三分,毕竟、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
“哎呦,不用行此大礼,快快免礼。”进来的人穿着一身黑色大衣,一脸的贱样,看似在客气,实则十分受用的拍了拍吴邂的脑袋瓜,“真是为师的乖徒儿。”
吴邂几乎一眼便瞧出了黑瞎子身上的大衣价值不菲,嫉妒的咬牙,这就是傍上大款的快乐吗?
??
“小花呢?”吴邂推开瞎子,探头出去,发现门外除了让人心哇凉哇凉的冷空气,哪里还有车的影子啊?
瞎子耸肩,也不在意吴邂的粗鲁,自顾自的坐到沙发上,“这里不让停车,花儿爷就先开车走了。”
吴邂只感觉晴天霹雳。
啥玩意?
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