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的身手让剩下的警官们不敢轻易上前,他们只能远远地围着曹操,寻找着攻击的机会。
曹操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兄弟,不,大人,长官,”
一名警官警惕地靠过来,说,“记住,你现在只是七组执法警员,我们还是按照规则办事,你既然来到这里还需完成任务。你此次作为蒋干的备份,记住,如果蒋干警员任务失败了,你再去聚义堂执行任务,这是你的任务单,我给你放到桌子上。对了,这里的都是粗人,请不要摆出大人的丑恶嘴脸,我们不——,不是,别打我,我怕。”
那名警官嘴上虽然说的挺横,最终还是露了怯,小心翼翼地把任务单放到一张靠墙的方桌上,随即退了回去。
“好,谢谢,”
曹操整理衣袖,推门扬长而去。
行走在无冬镇的大街上,曹操有一种异样感。
外面还在下着固态氧氮,而这里却温暖如春,巨月在天空中悬挂着,但让人丝毫感觉不到她的温暖,曹操感到,那些温暖似乎是地下传过来的!
怎么说呢?
地暖吧!
无冬镇,这座曾经繁荣的小镇,如今已尽显破败。
古老的街道两旁,房屋年久失修,斑驳的墙壁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曹操过街串巷,原本热闹的市集也门可罗雀,摊主们无精打采却怀着敌意地守着冷清的摊位。
昔日的繁华景象早已不再,只剩下一片萧条与寂静。
镇中心位于高坡之上,是无冬镇的制高点,那里有一杆高高的旗杆,上面是杏黄大旗,似乎写着什么字,但是看不清楚,不过旗杆一帮的古建筑,颇为壮观,那里原本应该是无冬镇的骄傲,现在却也已残破不堪。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门窗摇摇欲坠,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
曹操躲在一处废墟之中,
前方拐角处就是无冬镇遭受灾厄之后,幸存者最多的地方!
艹!
替天行道!
什么鬼?
那里难道真的是聚义堂!
……
一个熟悉的身影蹒跚着从废墟边而过。
“蒋干?”
曹操看清来人,微微一愣。
这才过了半晌的时间,这哪还是早先背着白骨攀爬悬崖峭壁的他。
只见他像抽干了血一样的虚弱,一只手痛苦地搭在腰部,艰难地蹒跚而行。
听到曹操的轻声呼唤,正低垂着头的蒋干,眼眸中多了一抹微光。
“曹操曹大人,回吧,”
废墟中,蒋干苦涩地强做微笑,“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了,你这是,”
“我不干了,我要回家,”
蒋干望着家的方向,两眼婆娑泪下。
“这是谁不干了呀,”
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来者正是北部尉常务副官蔡京,他身后跟随的自然是七组外勤主办磕巴。
磕巴很有喜感,那身黑袍包裹着全身,脸上黑黢黢的,是今天早间被黑火药炸的。
“长……长官,”
蒋干艰难地说道,“这无冬镇,那个聚义堂,全是暴徒,我伪装进入,一群恶汉一拥而上,二话不说,直接将我摁在地上,拿出手术到,噶了腰子,抽干了血;我成了人家赚钱的菜鸡,我……我给北部尉丢人了,……请求离职。”
“你被人噶了腰子,抽干了血?!”
蔡京冰冷地说,“那你确实不适合,回去养伤吧!我们负责把你腰子弄回来,血就算了,肯定污染了;算了,磕巴,护送蒋干回七区,领一笔养伤费,送回家。”
“……是。”
磕巴虽然一瘸一拐,但是内心对曹操非常的忌惮。
眼前的这个活阎王真够狠毒,他本就是北部尉正官,要是将来得了势,还有自己好活吗?
磕巴一看到他,就会不自觉地浑身打哆嗦。
到现在,磕巴复盘数次都搞不明白,北部尉大楼前面,抽走了自己的腿骨,还瞬间把合同上的字印到腿骨上,又将那腿骨给装回来复位,这——这这这活阎王怎么做到的?!
这家伙真是个魔鬼!
常务蔡京颇为玩味地看着磕巴,心想,这家伙的腿骨竟不知不觉被那家伙抽出来,当做攻击磕巴的武器,但终归还是回到了磕巴自己的腿里,听说腿骨上还刻了合同条款,现在看磕巴腿部竟然还严丝合缝的。纵然自己当时目睹了一切,但到现在自己还是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
眼前的这位长官看来要联合,至少现在要联合!
而对磕巴来说,其腿部的贯通伤留下的伤疤将会永远提醒着曹操是谁?!
此时乃至以后,他再也不敢看曹操那个活阎王一眼,哪怕瞥着看一眼,
他勉强起身,向着蔡京和曹操分别低头行礼,礼数到了以后,才勉强扶着蒋干向着警务哨所蹒跚而去。
……
“对了,曹操,蒋干走了,他的工作就没人做了……而今眼目下,你就接替他的密探调查任务吧!”
直呼其名,宛如曹操是其手下,蔡京微笑着与他对视,阳光下,他的笑容宛如恶魔。
“你……”
蔡京见曹操拔腿就走,那阴霾的眼神闪烁着耐人寻味的味道,冷声问道,“不伪装一下?”
“没那习惯!”
曹操只冷冷抛下一句,穿着北部尉普通警员黑色制服,迈开腿,大步流星地向着山顶的聚义堂而去。
想让我低头认怂?
呵呵……
“别忘了?”
“常务大人,老子知道,讨回蒋干的腰子,你——放心吧!”
“等等!”
“还有事吗?”
“说实话,如果你能做到一件事,我可以与你暂时结盟!”
“哦?”
“听我说,你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是,如果你查出了灾厄,恐怕对你我两人都不利。”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我的大人,你当不了我的学徒,我的价格很高的,没有十万命数,别指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蔡京嘴角闪过一丝嘲笑,“常委会后,排名有变,你虽然扳回一局,但是仍然是老末!既然如此,我们两个更要谨言慎行,否则,就会掉进李林甫和秦桧两人设好的套,那个时候,我们两个必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