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大谱了家人们,发错文章了!
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
帝帝子在这里给大家磕头致歉!!!
我也是昏了头了,把新书和旧书的创建章节给搞混了,实在是对不起!
我现在赶紧码字!
——以下正文——
莫莉艾如此说着,嘴角勾起一丝丝诡异的邪笑,无处安放的修长手指抚上怀中女孩儿的脸颊,拂过之处,无不泛起一抹红晕。
“昨天晚上才......还不够吗?”
萝丝红了脸颊,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可娇软的身躯却不听她使唤,宛若一朵清云瘫软在高挑御姐的怀里,口吐芳兰,微微喘息。
“怎么会满足呢~”
莫莉艾调笑着凑近萝丝粉白粉白的小耳朵,轻声说道,说话时的吐息刺激着后者敏感的触觉感知,叫她有些无所适从。
即使相处这么长时间,她还是没办法对莫莉艾的调戏有任何抵抗的办法。
深夜幽邃而静谧,无月之夜,天空却并不黑暗,不知来源、如银纱般的光辉轻轻拂过萝丝与莫莉艾的闺房,为这方私密的小天地披上了一袭梦幻的纱衣。
闺房之外,一扇雕花木门静静伫立,其上以细腻的笔触勾勒出缠枝莲花图案,花瓣层层叠叠,仿佛能嗅到淡淡的芬芳。
门楣之上,悬挂着一枚精致的铜铃,每当夜风轻拂,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如同自然界的低语,预告着夜的深邃与梦的临近。
门扉轻启,一股混合着薰衣草与茉莉的香气悠然飘出,瞬间将外界的喧嚣隔绝于外。
步入闺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柔和而温暖的灯光,由一盏精致的铜制烛台上数根细长的白蜡所散发。
火光摇曳,与窗外洒进的光辉交织成一幅温馨而神秘的画面。
房间内四壁皆以淡雅的米白色为主调,墙上挂着几幅细腻的水彩画,画中或是血月映照下的骸骨湖畔,或是白日斜映下的尸山血海,绽放着灿烂的血色曼陀罗花。
一向好战冷漠的莫莉艾自然不会有如此情调,这些是过去的萝丝在闲暇之时的习作,此时映入眼帘,还有一丝怀念
房间的中央,一张宽大的木质雕花床占据了主要位置。
床架以骨节桃花心木制成,表面覆盖着柔软的绸缎床幔,颜色与墙壁相得益彰,既不失庄重又不失温馨。
床幔轻垂,随风微动,如同轻纱般守护着两位佳人的美梦。
床头两侧,各摆放着一只雕刻精美的接骨木床头柜,柜面上放置着精致的台灯与几本诗集,偶尔翻阅,便是她们心灵交流的最佳时刻。
这才是莫莉艾的真正情调,她最喜欢萝丝在看书入迷时欺身而上,趁虚而入,然后懂得都懂。
偏偏萝丝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任君采撷,一亲芳泽。
床旁,一张低矮的圆几上,摆放着一套苍玄间色骨瓷茶具,茶具釉色温润如玉,图案是巨网蜘蛛的纹路,用此茶具饮用鲜血,可以缓解蛛型诡异先天不足带来的血肉痛苦。
这是血族领地中亡灵自治地的特产,是莫莉艾在平定封地叛乱时缴获而来,原本打算作为重逢时的赠礼。
可机缘巧合之下,一直拖到了现在。
万幸的是,她的等待没有成为遗憾。
圆几旁,一把复古的藤编摇椅轻轻摇曳,椅背上搭着一条柔软的羊毛毯,那是萝丝午夜小憩时最喜爱的角落,此刻虽已夜深,但那份闲适与惬意依旧弥漫在空气中。
两人之间渐渐升温,柔和的视线逐渐粘稠,高贵的血族女王轻轻俯身,手指轻轻拂过萝丝的嘴角。
紧接着便是深深一吻。
窗棂之外,夜色如墨,但窗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窗户以精美的雕花铁艺制成,增添几分雅致。
窗上挂着一幅轻盈的蕾丝窗帘,窗帘上绣着细腻的蝴蝶与花朵图案,随风轻舞,宛如梦境中的精灵,尽显灵动与生机。
辉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为整个房间平添几分浪漫。
墙角的书架旁,一尊小巧的陶瓷花瓶中插着几朵刚摘下的紫丁香,香气四溢,与室内的其他气息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无声的交响乐。
鼻尖嗅闻着富有情调的花香,莫莉艾的......并未停止,随着清云的起伏时而抬升,时而低沉,像是飞龙腾空,又似游鱼入水。
房间中散落着几件精致的装饰品,古老的铜制风铃、手工刺绣的挂毯、造型各异的台灯,从过去的岁月中继承过来,那是萝丝无所事事时的作品。
少女时代的萝丝远没有现在的力量,那时的她就像被魔王囚禁于城堡的美丽公主,手无缚鸡之力,却尽享魔王的恩宠。
那时候她很喜欢吹风,于是便背着莫莉艾找来零碎的素材制作出这件铜质的风铃。
青铜色的风铃周身满是裂痕,这并非制作者的原意。
血族中的大多数愚蠢且迂腐,自认为寿命悠长便以高贵者自居,幻想能够得到王者恩宠的同时,毫不掩饰对承恩者的嫉妒。
暗中的磋磨,言语的攻击,背地里的唇枪舌剑......明与暗交织着,令阅历尚浅的萝丝倍感痛苦。
等到那征战的王者满怀欣喜的脱下浸满鲜血的战袍,怀抱着礼物,心神愉悦的准备与自己的姊妹兼恋人重逢时。
她见到的只不过是碎裂一地的青铜断块、七零八落的蛛丝碎片以及横七竖八的秘银台灯。
“这些,你还留着......”
少女的红晕尚未褪去,理智暂且回归的萝丝打量着这似曾相识的布局,两片红肿的朱唇轻声呢喃。
“我一直欠你一声道歉。”
许是无月之夜也影响到了情感向来淡漠的血族女王,女子尖尖的下巴轻轻抵住怀中女子娇嫩的香肩,像是在发泄悠长岁月以来的委屈与思念。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而且那时候我的确有些太过幼稚。”
“毕竟,我们两个相差一千五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