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现在精通形意拳,再加上系统的加持,听力非常好。
听到许大茂的嘲笑面色古怪。
傻柱昨晚没偷牛,他偷人去了。
李丰昨晚可听得清清楚楚。
傻柱听见许大茂的嘲讽,反而露出得意的笑容。
“爷们昨晚就是偷牛去了,你管得着吗?”傻柱说完就进入阎埠贵家。
许大茂满脸不解。
“这傻柱今天怎么这么和气,说他还这么开心,跟吃了蜜水一样?”
“不管他,秦淮茹,秦淮茹我回来了。”
秦淮茹大惊失色,急忙躲进被窝装起病来。
“许大茂,你回来了?我身体不舒服,你做一下饭吧!”
许大茂急忙扑到秦淮茹身上。
“不急,媳妇,我想死你了。”
秦淮茹心急如焚,决定先发制人,一巴掌扇开许大茂。
“我都生病了,你还想那事,你是不是人啊?”
许大茂摸着脸,瞪大眼睛。
“秦淮茹,我在外面累死累活,回家没口饭吃就算了,你还打我?”
许大茂一屁股坐在床边,生起闷气来。
秦淮茹内心也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她做了对不起许大茂的事情。
“许大茂,别生气了,我不该打你。”
许大茂还是把脸别在一边,不听秦淮茹的道歉。
秦淮茹好说歹说,许大茂都不搭理他,无奈只得使出杀招。
“许大茂,今晚可以用那个姿势。”
许大茂瞬间来劲,眼里闪烁着精光。
“真的?你没骗我?”
秦淮茹没好气地点点头。
“不过得过几天,我这两天身体不舒服。”
许大茂连连点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麻溜地跑去做饭,这时候,严氏也做好了饭。
两家人围着桌子,不紧不慢地吃着饭。
第二天上午,李丰正在上班,隔壁车间的老师傅找到他。
“李师傅,你那兄弟太不争气了。”
李丰十分纳闷,满脸疑惑。
“不是,老师傅您搞错了吧?我哪来的兄弟啊?”
老师傅有些生气了。
“李师傅,就算你是天才钳工你也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啊?那刘光天不是你把兄弟吗?”
李丰瞬间明白,肯定是刘光天打着他的旗号不干人事了。
放下手中的工具,气冲冲地往隔壁车间走。
“走,老师傅,我去收拾他。”
老师傅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急忙跟上。
刘光天此时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啪!李丰一巴掌扇在他脑门上。
“谁敢打我?我找李丰,哎,李丰你来了啊?”
刘光天话说到一半,马上打住。
看着刘光天的茶杯,李丰不停冷笑。
“刘光天,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嘛?才学徒工就摆上八级工的架子了。”
听出李丰话中的不满,刘光天急忙解释。
“我这不是工作累了吗,休息会。”
李丰见他还在狡辩,也不跟他客气,拽着他领子,暴力地把他拖到工位上,面无表情地冷声道。
“来,你不是说学技术学累了吗?给我演示一下你学的技术。”
这边的动静将车间的工人都吸引了过来。
他们围成一圈,看起好戏来。
李丰可是轧钢厂少壮派的领军人物,许多老师傅自然是不服他的。
刘光天猥琐地笑着,小声说道。
“丰哥,我不会啊!”
“那你这些天都干嘛去了?”李丰大声质问。
刘光天谎话张口就来。
“他们都让我干杂活,还没教我技术呢?”
这时来找李丰的老师傅听不下去了。
“刘光天,你胡说八道,分明是你不好好学,这么多天了,工具都认不全,就你这样的,谁教得动啊?”
刘光天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看着刘光天这废物样,李丰气不打一处来。
一巴掌扇在刘光天脸上。
“自己没本事,还打着我的名号作威作福,给你脸了是吧?”
李丰这巴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刘光天恼羞成怒,猛地起身。
“李丰,你凭什么打我?”
“呵,凭你浪费国家粮食,借我的名号不干人事,怎么?不服气?去告我啊!”
刘光天瞬间语塞,他这事确实做的不地道。
李丰说完转身面向工人。
“工友们,这刘光天和我就是普通邻居关系,这孙子完全是乱说,以后你们该咋办就咋办。”
工人们听到这话厌恶地盯着刘光天。
“感情你一直在骗大家啊?”
“把那包白糖还我!”
…………
刘光天马上急了,顾不上脸上的疼痛,站起身来怒目而视。
“李丰,你不能这样,我们说好的。”
李丰心里已经给刘光天判了死刑了。
刘光天三年后就必须滚蛋。
不然他以后就拿这事给李丰泼脏水,虽然对李丰造不成什么伤害,但是它膈应人啊!
“刘光天,你好自为之吧!”
李丰走出车间,长吐一口气,
这刘光天真不是个东西,居然败坏他名声。
还搞起特权来了,李丰都没他会摆架子。
不过这次事情过后,刘光天肯定会受到百般刁难,估计啥脏活累活都是他的了。
和几名相识的工人打了个招呼,李丰回到车间。
刚工作了一会,一个中年男人走进车间
“谁是李丰?”
李丰放下手中的零件,站起身来。
“你好,我就是李丰。”
男人不动声色地扫了李丰一眼,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跟我走一趟,你的事情需要交代一下。”
李丰心里一咯噔,这是来者不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