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有人在菜窖搞破鞋!”
秦淮茹听到声音马上起身,穿好衣服。
拿起菜篮子装了很多萝卜。
一束煤油灯的黄光打下来。
刘海中一脸严肃地呵斥。
“秦淮茹,那个男的呢?”
秦淮茹脸上还泛着潮红,装出一副柔弱却又风情的样子。
昏黄的灯光下,在场的男人都有些看呆了,不知是谁吞了下口水。
秦淮茹看到这群男人的表现有些自得,可随之心情就一阵复杂。
有伤心,有生气,有怨恨,李丰为何就是不肯从了她呢!
“那男的是谁?”刘海中再度开口逼问。
秦淮茹回神,摆出毫不知情的模样。
“菜窖就我一个人啊!二大爷你别诬陷我,诬陷人可是要进去改造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秦淮茹显然刚刚经历过一阵风情,可她就是不愿意承认.
刘海中等人没有证据也只能作罢,悻悻离去。
不过却有些人在低声议论。
“秦淮茹可真诱人啊!早就听说她很开放,没想到……”
“那模样可真馋死我了!”
“那你去试试啊!看她能不能把你血吸干!”
…………
李丰在中院看着一群人往后院走去,顿时庆幸不已。
名声差点就被秦淮茹毁了!
这年头消息传播虽然没有后世那样快,但大家没事就喜欢讨论这些。
而且会一传十十传百,附近的人都会记住这件事情。
不像以后,互联网没有记忆这句话可不是瞎说的。
心中随即又想到今晚秦淮茹的疯狂。
这功力真不是吹的,换作旁人来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只是秦淮茹越这样做,李丰只会越觉得恶心。
为了过上好日子如此不择手段,真让人恶心!
秦淮茹拿着菜回到家,身体还是燥热不已。
走到睡觉的棒梗面前,轻轻拍醒棒梗。
“棒梗,你刚刚出去了吗?”
棒梗自然知道秦淮茹什么意思,眼神中闪过一丝躲闪。
“没有啊!妈,我一直在睡觉”
啪!秦淮茹一耳光扇到棒梗脸上。
“你还装!你鞋子都是暖的!你分明是刚上床!”
棒梗眼眶通红,马上坐起来。
“对!就是我给刘海中说的,我只想喊李丰一声爹,我只想每顿吃好一点,我有什么错?”
秦淮茹听到这话血压瞬间飙升。
“那你也不能给妈下药啊,还去找人来捉奸,你要妈的脸往哪放?”
秦淮茹平时虽然很馋李丰身子,但她没胆子对李丰用强。
今天秦淮茹只感觉浑身燥热难耐,就想和李丰共赴云雨。
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真情流露,勇敢追求爱情,可到了家她还是非常燥热,秦淮茹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猜出来她是人被下药了,唯一可能给她下药的人就是她的好大儿棒梗。
秦淮茹觉得不能让棒梗走上歧路,也想着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就前所未有地大声骂棒梗。
“混账东西,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她本以为棒梗会向她求饶,可谁知棒梗竟梗着脖子嘲讽秦淮茹。
“你还有脸吗?你在厂里乱搞早就没脸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肉是从哪来的?不都是你去睡回来的吗?”
秦淮茹听到棒梗这大逆不道的话心痛万分,只觉呼吸都困难起来。
指着棒梗悲愤地说道。
“滚出去, 我没你这个儿子!”
这个时候的棒梗还不知天高地厚,穿上鞋摔门而出。
“滚就滚!谁稀罕吃你的窝头?”
小当早已被二人的争吵声吵醒,现在的她还听不懂妈妈和哥哥说的什么意思。
抬着脑袋天真地问。
“妈!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多吃几个窝头了?”
秦淮茹瞬间泪崩,捂着被子大声哭泣起来。
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啊!这辈子受这些折磨!
此时,李丰正洗漱好上床睡觉。
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
天刚刚亮。
秦淮茹就来敲李丰的门。
李丰看到是秦淮茹就想关门。
秦淮茹眼疾眼,一把抓住门框,深陷的眼眶中,满是憔悴和哀求。
“李丰,姐就说一句话,说完就走!”
李丰想了想点头同意,无非就是一句话的时间,能出什么事情?
“秦淮茹,你说吧,说完就赶紧回去!”
秦淮茹有些欣喜地拿出一瓶酒。
“你还记得这瓶跌打酒吗?你当时被许大茂打伤,是我心疼你,背着贾东旭给你上了药!你还记得吗?”
秦淮茹满脸希冀,李丰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看着秦淮茹眼中强烈的期盼,李丰浑身不自在。
他怎么有种当负心汉的负罪感?
李丰看向别处,若无其事地从兜里掏出一张大黑拾,放到秦淮茹手上。
“秦淮茹,这钱就相当于是药钱,我们两清了”
不管那点药酒值多少钱,李丰只想用钱来还人情。
至于恩情能不能用钱来衡量,那就不知道了,李丰只觉问心无愧。
他实在不想和秦淮茹有什么牵扯,他只想好好过日子。
秦淮茹拉门的手无力地落下,李丰顺势关上门,反锁起来开始做饭。
看着李丰决绝的模样,秦淮茹心中闪过无数恶念,最终还是苦笑着摇头作罢!
她只是个寡妇罢了,李丰看不上他很正常,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可李丰在意的真的是她寡妇的身份吗?李丰在意的是她的人品。
明明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过上好日子,偏偏要走歪门邪道。
还把傻柱吊着吸血,虽然没对李丰造成什么影响,但李丰打心底里瞧不起这种人。
所以,二人注定走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