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接过咸鱼看了看问道:“这咸鱼还没晒好呢,怎么就要吃啊?”
“我刚才闻着是有点要臭了,你做好了咱俩尝尝,要是臭了,得赶紧都吃了,应该是我盐放的少了。”
三大妈点了点头,起锅烧油把咸鱼煎了煎,没一会儿,咸鱼独特的风味裹挟着一股淡淡的臭味弥散开来。
闫埠贵皱了皱眉:“这鱼还真是臭了,一会儿你把剩下的都洗洗给煎了吧,这两天全都给吃了,要是再臭就没法吃了。”
三大妈也是一脸的可惜之色,这么多咸鱼就这么臭了还真浪费了。
很快,两人就着这一条咸鱼吃完了早饭。
闫埠贵吃完饭,又出来检查了一下花盆和自行车,见没有什么异常后,这才放下心。
推开门进屋对三大妈说道:“你在家待着吧,我出去钓鱼去了。”
三大妈连忙走过来说道:“你先等等,我帮你把脸擦一擦吧,你脸上都结痂了,还顶着一脸的紫色出去太难看了。”
闫埠贵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让三大妈帮他清理脸上的紫色印记。
避开脸上的伤处,三大妈把闫埠贵脸上的紫色清理的差不多,这才看起来有点人样。
闫埠贵拿起镜子照了照,“嘿嘿,这下子还算看的过去。”
三大妈端详着闫埠贵的脸,满心满眼的全都是对这个小老头的爱意,恨不得把这个小老头闷死在自己宽广的胸怀里面。
闫埠贵起身道:“中午不用给我做饭了,我晚上回来一起吃,今天必须多钓点鱼把这些咸鱼的损失给补回来。”
三大妈闻言翻了个白眼道:“行了,像你说钓就能钓到似的。”
闫埠贵嘿嘿一笑就出去收拾起自己的渔具来。
拎着水桶,忽然想到昨天棒梗帮自己捡粪球的事儿,不由的嘿嘿笑了起来。
棒梗躲在暗处一直看着闫家这边,见闫埠贵看着水桶发笑,就知道他想起昨天自己给他捡屎的事情了。
气的他直咬牙,不过刚才他在闫埠贵吃饭的时候看过了,晾衣绳上的咸鱼少了一条,心里多少好受了一些。
闫埠贵收拾完渔具,挂在自行车的车把上就准备去钓鱼。
但是刚走没几步,肚子隐隐作痛起来,闫埠贵微微蹙眉,他现在对上厕所拉屎有点打怵,上次可是差点掉粪坑里的。
现在膝盖也没完全好,万一不受力的掉进去那就坏了。
想了想,停下了车子,拎着水桶就准备进屋,可是刚打开门,就见到三大妈也是一脸急切的站在门口。
“你这是要干啥去?”
三大妈皱眉捂着肚子摇头道:“那咸鱼就是坏了,我现在肚子疼的不行,我得去上厕所,你没事?”
闫埠贵连忙摇头道:“我也肚子疼啊,可是我这腿脚我也不敢去厕所蹲着,这不拿桶回来了么。”
三大妈也顾不得多说什么了,连忙侧过身子让闫埠贵进去,她则是拿着草纸,小跑出了院子。
闫埠贵回身关上房门,把水桶放下,脱了裤子就坐了上去。
顿时机枪扫射、炮火连天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闫埠贵还来不及感叹今天拉屎拉的痛快,腹中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闷哼一声,火箭继续发射。
棒梗见闫埠贵进屋后,悄悄的走过来趴在窗户看了一眼,就见闫埠贵一脸痛苦的坐在了水桶上。
捂着嘴轻轻笑了一声,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了中院的家里。
二大妈早上起来之后就是红光满面的,把家里都收拾的干干净净之后,她准备去找三大妈聊天去。
刚走到前院,就看见三大妈捂着肚子虚弱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连忙走上前搀着她问道:“你这是咋了?”
三大妈被二大妈这么扶着,稍微松了口气,刚才她还以为是简简单单的坏肚子呢。
但拉起来她才知道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正当她以为拉完了要擦屁股起来的时候,结果又来了一股,拉完一股又一股,她现在有力气回来都已经不错了。
“哎呦,老闫腌的咸鱼坏了,吃完了就开始闹肚子,可折腾死我了。”
听到她坏肚子,二大妈就要扶着她进屋,三大妈连忙摆手道:“先别,老闫也坏肚子,在屋里拉着呢。”
“啊?在屋里拉?”
三大妈皱着眉头点头道:“嗯,老闫膝盖不是受伤了么,蹲不下,只能坐在水桶上拉。”
二大妈闻言顿时一脸的黑线,感情这么拉屎不是你俩玩的活,就是简简单单的因为闫埠贵没法去厕所拉屎?
想到昨天自己傻乎乎的坐在刘海中的对面使劲儿拉了一泡大的,二大妈只想着找个地缝钻进去。
走到了门口,三大妈松开了二大妈,走到门口拍了拍门。
“老闫啊,你咋样了?”
闫埠贵此时已经快拉的虚脱了,屁股坐在了桶上,双手双脚都在地上支撑着,听到三大妈的声音,刚要回话,腹中又传来剧痛。
嘶吼一声,一股水箭又喷射出来。
三大妈本来想要冲进去看看的,但是想到自己现在也是虚弱的不行,也只能作罢:“老闫,我现在也拉的浑身没劲儿,你先忍忍,你拉完了跟我说声,我就在外面等你。”
闫埠贵听到三大妈也拉的有点虚脱,一时间也有点后悔,早知道这个鱼坏了就不吃了。
二大妈忽然想到了什么:“你家没有管拉肚子的药吗?要是没有的话,我家就有,我给你去取。”
不等三大妈说话,二大妈就快步朝着后院跑了回去。
二大妈一走,三大妈就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闫埠贵四腿着地的样子,连忙走上去搀扶了一下。
但是桶里传来的异味,熏得她干呕了一下。
把闫埠贵的身子扶正,关心的问道:“老闫,你拉完没?”
好汉架不住三泡稀,闫埠贵的身体素质连半个好汉都算不上,拉了这么长时间都快脱水了,听到三大妈的话轻轻的点了点头。
三大妈连忙帮闫埠贵擦了擦,又把他的裤子提上道:“你进屋躺一会儿,一会儿二大妈过来给送治拉肚子的药来,吃上就能好了。”
闫埠贵闻言伸手指了指水桶,这才扶着墙往屋里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