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啥办啊?贾张氏我告诉你,我和傻柱可是兄弟,这事咱不能这么办你知道吗?”
许大茂抓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活脱脱像一个要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
贾张氏呵呵一笑,斜眼睨了一下许大茂:“大茂,之前你可是很怕你兄弟冷啊,给他戴帽子时候你咋不提了呢?我告诉你啊,我在地窖里等你,你赶紧收拾收拾过来,你要是不来,那你可别怪我跟你不客气!”
说完站起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一拍脑门转头道:“对了,还是老价格,5块钱别忘了啊!”
许大茂看着推门出去的贾张氏,一脸的生无可恋,之前以为贾张氏被自己搞了就能任自己拿捏,没想到被拿捏的竟然是自己。
而且看上去好像还摆脱不了了,许大茂使劲儿往脸上抽了一巴掌。
这买卖真是亏大了,虽然给傻柱戴了帽子,但是这种事只是自己暗爽,根本不可能跟别人分享啊,这要是让人知道了,那还不得把自己拉出去打靶?
想到窝囊处,又给自己另一张脸打了一巴掌。
叹了口气,只能认栽了,穿上了衣服,带好钱,就准备出去了。
但是想到自己是刚排空的,一会儿要是自己没能耐折腾,那不是亏大了?
深吸一口气,原地做了10个深蹲,又做了几个扩胸运动,这才雄赳赳的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黑了,许大茂站在门口看了看,见后院没人,这才快步往地窖走了过去。
月光清冷的洒在许大茂前往地窖的路上,仿佛是通往天堂的路。
轻轻的推开了地窖的门,一股潮湿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
还没等他说什么,一只肉乎乎的手倏的从黑暗中向他抓了过来。
抓着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抓进了黑暗中,贾张氏的那张肥脸探出地窖,往外面看了看,嘿嘿笑着关上了地窖的门。
“钱呢?”
听到贾张氏嚣张跋扈的声音,许大茂颤巍巍的从裤兜里拿了5块钱出来。
贾张氏摸索着从许大茂的手里拿了过来,但是地窖里一点光亮也没有,抹黑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冷声道:“别跟我玩花样,我出去要是发现那不是5块钱,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许大茂连忙道:“不能,真是5块钱,我还能因为这点钱骗你么。”
贾张氏嘴角一勾,得意一笑道:“哼!谅你也不敢!放心,只要你给我钱,我也好好配合你让你物超所值的。”
可惜地窖太黑,无法让许大茂看到贾张氏肥美的笑容,不然非得夺门而逃不可。
许大茂呆愣愣的站在那里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但是贾张氏太熟悉这套流程了。
背过身子,双手伏在地窖的墙壁上,转头向身后低声道:“快点,赶紧弄完好回家。”
“哦哦!”许大茂慌忙的应了两声,摸索着上前。
手感依然是比于海棠好上不少,虽然皮肤没有于海棠的细嫩光滑,但是男人不都好口新鲜的么。
本来已经处在贤者时间的许大茂,竟然有种蓄势待发的感觉。
很快,地窖里面就传来有节奏的啪啪声,还有两道压抑的喘息声。
良久,许大茂打了个冷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多长时间了!他已经多长时间没有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战斗了!
大口喘着粗气,要不是怕被人发现,许大茂非得大声问问贾张氏,到底是傻柱厉害还是他更厉害。
贾张氏提起裤子悠悠道:“表现不错,下回我再来找你。”
说完就推开门,悄悄的从地窖里走了出去。
月光透过刚刚贾张氏打开的地窖门的门缝洒了进来,两指宽的月光落在许大茂因为脱力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就像一辆高速行驶的自行车从他的脸上轧过去了一样。
“我擦,不是我花钱么?怎么像是我花钱雇她玩我呢?”
无奈的起来把自己的裤子找了出来,穿上后悄悄的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见于海棠还没回来,许大茂松了一口气,要是于海棠在家他还真不好解释。
低头看着自己的裤子上弄的全是泥,许大茂连忙把衣服都脱了下来扔到了洗衣盆里。
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端着洗衣盆放到了外面,倒上水把衣服都泡上,许大茂这才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贾张氏心情舒爽的回到了家里,看到铁蛋还在睡觉,哼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把钱从兜里掏了出来。
确认了一下面额之后,撅着屁股把桌子下面的一块地砖给掀了起来。
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手绢包裹,打开后,里面各种面值的钱票都有。
把刚得的5块钱放了进去,又把手绢包裹严实之后,这才放了回去,把地砖盖严实,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
“哎呦喂,我这老腰啊,都酸了,得赶紧上班了,要不这小金库都好久没进钱了。”
把身上的灰掸了掸,换了个裤衩就上炕搂着铁蛋睡觉了。
没一会儿,傻柱骑着车子就回来了,贾张氏听到声音从炕上爬起来问道:“傻柱吗?”
傻柱推门进来笑道:“你都睡了?看我带回来什么了?”
说着话,就把手里拎的饭盒往上提了提。
“饭盒?你哪来的饭盒啊?”
傻柱把饭盒盖打开,里面是一盒满满的回锅肉。
“今天不是去主家试菜么,做了两道,主家尝了尝味道觉得可以,就把事当场给定了下来。要说主家也是讲究,说是晚上让我来一趟怪麻烦的,就让我打包一道菜算是辛苦钱了。”
贾张氏懒得听傻柱唠叨,已经伸手在饭盒里捞出一片颤颤巍巍的大肥肉放进了嘴里。
“唔!好吃,就你这手艺,只要他不是傻子,肯定得用你!”
傻柱看着贾张氏吃的香,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媳妇,孩子现在也睡了,咱俩是不是也该睡了?”
贾张氏嘴上没闲着,抬眼看了一眼傻柱,见他一副饥渴的样子,翻了个白眼。
抱着饭盒转了个头,撅在了炕上,屁股朝着傻柱。
傻柱见状大喜,好一个两头都闲不住啊,当即把鞋一甩就爬上炕去。
“诶?媳妇,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啊?”
贾张氏往嘴里塞肉的动作一顿,糟了!从地窖里出来忘洗了,但这也难不住贾张氏。
只听贾张氏冷声道:“不弄就下去!”
“嘿嘿!弄!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