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年洗完澡出来看见温鸢站在全身镜前。
床上,放着一大堆衣服,全都摊开,基本上全新没有穿过的那种。
颜色也各异,每一件都好看。
“媳妇儿,在干嘛呢?”宋景年不由得挑了挑眉,边擦头发边问。
“明天有几个外国的客户要来工作室,作为老板,我可不得打扮的好看一点嘛。 ”
温鸢说着拿起一条淡蓝色镂空双层的裙装往身上比划了一下,“这条好看吗?”
宋景年仔细的看了起来,一双白皙笔直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无袖的设计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娇嫩。
宋景年眼皮跳了跳,“媳妇儿,再换一条别的裙子试试,你这条不太适合见客户。”
不疑有他,温鸢又挑了起来,“这条淡黄色的怎么样?还有腰带呢,还修身。”
“我穿给你看一下。”温鸢笑得两眼弯弯,宋景年还没来得及拒绝,她就进浴室去换了。
宋景年抬脚也跟了上去。
温鸢背对着他,精致的蝴蝶骨,白皙的美背,全都没有遮掩。
宋景年的眸子慢慢转暗。
温鸢换好后看见宋景年在后面,先是惊讶了一下,而后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怎么样?这件呢?好不好看?”
“嗯,还是不好看。”
“啊?”温鸢一脸错愕,“你的审美是不是出现问题了?”
她摆在床上的这几条裙子可都是独家设计的,就这么一条,底下的人想把这些裙子大批量生产她都没同意呢。
“媳妇儿,明天要见的客户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宋景年:“……”
男人开始一本正经的忽悠,“媳妇儿,我觉得这些裙子其实都不太适合,你穿柜子里的那种正规一点的长袖长裤好一点,这样也显得稳重不是?”
“不要!那太丑了,你是不是故意找茬呢?”
温鸢环胸看着他,“这大热天的你让我穿长袖长裤出门是不是想闷死我?”
宋景年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于是把衣柜的柜门都打开,开始一件一件的替温鸢挑选。
“媳妇儿,这一套怎么样?白色的短袖配上淡色牛仔裤?”
温鸢扶额,“我不要,反正我明天就要穿好看的小裙子。”
宋景年继续再劝,“媳妇儿,要不我再重新给你挑一个?”
“宋景年,你要是再说,信不信我明天就穿吊带背心出门?”
这个年代还没有人穿吊带出门的,但温鸢的思想是很开放的,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宋景年一噎,他在家看过温鸢穿吊带,虽然没有特别特别的暴露,而且他也喜欢看温鸢在家里穿,但真要穿出去他肯定不乐意。
他的媳妇儿只有他才能看。
“好吧媳妇儿,我不说了,但是你不能穿吊带出门,不然我就疯给你看。”
温鸢轻笑,好奇的问,“你要怎么个疯法啊?”
“我能怎么疯?除了全程陪在你身边,隔绝别的男人看你,我还有什么办法啊?”
见他这带着委屈的小表情,温鸢笑了,“喜欢看我穿吊带吗?”
宋景年想的没想,直接道,“喜欢。”想了想又加了句,“只喜欢看你在家里穿的吊带。”
温鸢笑了笑,“知道了,你把这些衣服挂到衣柜去吧,我去隔壁看看汐汐。”
宋景年认命的挂起衣服,然后又坏坏的把温鸢的吊带找了出来,坐在床上等人回来。
在隔壁帮小女儿盖好被子温鸢就回来了,看到床上的小吊带,问,“你把这些翻出来做什么?”
男人挑了挑眉,“媳妇儿,刚刚你问我喜不喜欢看你穿小吊带难道不是在暗示我吗?”
温鸢嘴里一抽,她确实存了逗弄他的心思,但也没想过今天就要穿啊。
“改天吧,改天穿给你看好不好?今天晚了,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晚什么晚?媳妇儿,你不想穿也没事儿,咱们来干点别的也一样。”
宋景年从床上下来,打横抱起温鸢,将人扔到床上。
“唔……不行,我还没有洗澡呢……”温鸢极力反抗着身上的男人。
宋景年根本不为所动,直直的压在她的身上,“没有关系,媳妇儿,我不嫌弃你,一会儿再洗也是一样的。”
“可是我嫌弃呀……”话还没说完,宋景年就咬了她的脖子几下。
顿时温鸢就蔫了,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道:
“你别冲动啊,明天我还要见客户呢,而且现在都这么晚了,我明天会起不来的!”
宋景年像是听不见一样,温鸢每说一个字他就啃她一口,
“没关系,我尽快,十二点之前一定能搞定。”
听完,温鸢眼睛瞪的老大,“十二点?你干脆杀了我吧。”
男人低低的笑着,大手抚摸着女人的娇躯,“媳妇儿,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啊?”
说罢,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顶多弄得你起不了身而已……”
温鸢双手双脚并用,还是挣脱不了他。
“媳妇儿,省点力气吧,一会儿再用这劲儿才好呢。”
“不行!你起开!”
温鸢用力在男人的腰上掐了一下,“真的会起不来的,等明天,明天好不好?你想怎么来我都依你。”
“媳妇儿,我身上的火早就被你挑起来了,这会子哪里还忍的住?况且我也不是柳下惠,能做到对你坐怀不乱。”
宋景年说完,便低头去吻她。
就在宋景年要压在她身上进行下一步时,温鸢赶忙伸手说出要求,“等,等等……闹钟,订好闹钟……”
宋景年浑身一愣,不解道,“要闹钟干嘛?明天我叫你起床,不会迟到的,乖,好好躺着。”
“不是啊,你刚刚说了,到十二点就结束,现在把闹钟调好,等时间一到你就停下来。”
听完这番话,宋景年的脸肉眼可见的绿了。
他刚刚就不该说什么十二点,现在可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现在已经快九点了,到十二点只有三个小时了,这哪里够?
“媳妇儿,闹钟不用调了,我心里有数的。而且这种事在兴头上总不能叫我当场退出吧?那是会死人的。”
“你别贫,是不是故意扯开话题?”
宋景年气急,在温鸢颈边狠狠咬了一口,“啊……宋景年你属狗的吗?!”
“是,我就是属狗的,而且还是你温鸢的狗!”
语毕,将温鸢浑身都咬了遍,让她再也没有时间顾及调不调闹钟的问题。
温鸢到后面,连抗议和去中断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且她也清楚的知道,就算自己喊停,身上这个狗男人也不会听。
只好任由他摆布,明天要是迟到,她一定要宋景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