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建国想着想着便睡着了。毕竟婚姻大事一解决,剩下的都是美好,还有什么可发愁的。
水冰月看着七哥很快就睡着了,自己在心里嘀咕:也不知道二哥在部队怎么样了,将来会娶个什么样的嫂子?
毕竟卜卦者不可卜血亲之人的卦,只能说卜一下哥哥周围的女孩子和他是否有正缘。
就像大嫂和大哥的缘分还是比较圆满的,但是中间肯定会有波折。人生哪有一帆风顺的,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必然要付出点儿什么。路都是自己选的。
第二天一大早送信的邮递员就将水建党写的信送到了水家。水冰月爬到爹爹的怀里一起看二哥的信。
看到上面写着二哥被选入特战队,既为他感到高兴,也会更加担忧。毕竟能力越出众的,越容易被选中去执行危险的任务。
唉,还是一句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福祸相依。里面还提到了亚娟姐姐。这个姐姐是在她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就离开了,没想到她还挂念着自己。
其实一直以来亚娟姐姐都有往这边寄东西。说起来这是大哥和爹爹做下的善事和她没有多大关系。
可能是因为哥哥和爹爹都是男的,她要是送太多东西不太合适,就把这些好意转化到她的身上。
水尚卿看完信高兴的放声大笑:“没想到老二比我当初还要厉害,很为他感到高兴。竟然一进部队就去了特战队。”
白露听到这个消息也很开心。因为自家有在部队里的人,他们家以后就不用太过于和曹家联系解密。
现在的曹家对他们家并不好,因为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他们两家之间没有姻亲关系,是很容易解绑的。
吃完早饭家里就剩下白露和水冰月两个人。为了缓解尴尬,白露就教水冰月识字。
本来以为要费好大功夫的,没想到水冰月的记忆力这么好。带着她读了三遍就可以完全记下来。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人学,一个人教,一上午很快就学完了一本书。时间就匆匆流走。
水建国回来的早,去厨房做了午饭。一家人吃过午饭后,其他人稍事休息就又去上工了。
休息的时候,水冰月是跟着爹娘回了他们的房间。大家都去去上工的时候,水冰月也没有出来。
毕竟大哥和大嫂新婚燕尔,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亲密,但总是想多相处一段时间,她就不去当那个电灯泡了。
水建国把白露抱在怀里,一起坐在炕上,然后两个人轻声细语的聊天。
“你觉得我们家的氛围怎么样?”
“很好啊,就是很少看到老三到老六他们。”
“他们上学有时候一个月回来一次,有时候半个月回来一次,不固定,所以很少能见到人。”水建国实话实说。
“你们这边的小孩上学真的好辛苦,连家都不能回,还是我们那时候幸福。”白露感慨不已。
“没办法,我们这边学校离家里太远。离得远的孩子,就只能住在学校里。想当初我们小时候每次都要带着干粮去上学,现在我们家的状况已经好多了。”
白露伸手抚摸水建国的脸庞,心疼的说:“我以为你长得这么高高大大的,没有吃过苦呢。原来也是,辛辛苦苦的才长这么大呀。”
水建国在白露的侧脸吻了吻:“你想的太多了,这在我们这边是常态,所以即使吃了很多苦,我也在很努力的读书。
本来我是想当老师的,但是这几年你也知道老师这个职业受到了冲击,从被尊敬的地位一直下滑,所以我放弃了这个选择。
进了工厂,在工厂里我认真研究,前一段时间刚获得了一个技术专利。我干的年限也满了,再加上这奖励,应该很快就可以分到房子了。
到时候你愿意跟我一起过去吗?我不想和你分开。”
白露点点头:“但是我觉得在家也挺好,伯母和妹妹都很喜欢我,我们聊得很开心。
如果跟你去城里的话,和大家都不熟悉,我又不会做饭,难不成还要等你下班回来给我做饭吗?
那样会被别人嘲笑的,我还是在这里把厨艺练好了,才跟你一起去城里。
更何况你也只是说增大分房的几率,还不一定能分到,提前说出来,等到时候没有的话,岂不是让我失望?”
“放心,到时候即使分不到房子,我也会想办法换一套。毕竟夫妻只有在一起才会感情深厚,离得太远了,容易出现隔阂。我不希望我们中间有矛盾,有困难什么都要一起面对。”
白露听水建国这么说,很是感动,她听出来了,水建国现在就有买房的实力,这真的是不容小觑。
她主动抬头吻上新婚丈夫的唇。水建国霸气的回吻,大掌在媳妇的腰间摩挲。
紧紧的抱在一起,感受对方的心跳和体温。水建国亲吻了自己媳妇他能看到的所有地方。
虽然两人衣衫完整,但姿态是无比的亲昵。
水建国在媳妇耳边问:“害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这是夫妻间最正常不过的事。你要是不喜欢我我才伤心呢。”白露娇滴滴的讲。
“吃完晚饭我就该走了,不要太想我。”
“我等着你,等你回来办婚宴。到时候我们就是你们这里认同的夫妻了。”
水建国点头:“是啊,等到了那一天,你就完全属于我了。”
水冰月躺在爹娘的床上,乖乖睡觉,睡得越多,心神就越稳固。但是离开始自身空间总是差一点。
现在她总算明白,以前偷的懒,总有一天会还回来。虽然她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但还是要努力的。
自身空间要是能开启,能给她带来巨大的好处。逆天的存在就需要无比的努力,付出和收获是成正比的。
这时,又有一牛车的人被送往清水村。车上有一个老人带着一个不说话的五岁的漂亮男孩。
一对年轻夫妻,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军人,还有一个看起来快要病死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