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花馍这种北疆民间主食,也许很合郡王的口味。
女团真心希望,新人今日搞定郡王的胃,今夜搞定郡王的身!
愿郡王日后独宠新人,绝不向她们伸出污污的魔爪!
郡王的后院,正缺一位情真意切、兢兢业业伺候的小妾。
萌新薛莹,恰好补了这个缺!
她去做新馒头后,李玉盘道:
“这姑娘可了不得,昨日一来,就把郡王的喜好打听了个遍,甚至问了…”
她往门的方向瞟了瞟,才压低嗓音继续说:
“许多床上的事,我们三个哪里知道,她回头一定会问你的!”
做妾三年,她从小姑娘长成大姑娘,本质仍是姑娘。
床笫之事,她仅懂些皮毛,提起这一话题都会臊的脸红。
宋暖暖爆出猛料:“这个问题我也没法回答,郡王可能又萎了。”
“真的吗?”柳小弦分外惊喜:
“那就是说,暖床和以前一样没有风险喽?”
她由衷盼望,日子一如从前——
郡王是萎萎,她们是纯纯。
“和从前不完全一样”,宋暖暖对姐妹没有半分隐瞒:
“他人萎心不萎,手和嘴都不消停。”
“眼下我们最该担心的,不是郡王,而是郡主!”云清想起疯批表姐就胆战心惊:
“郡主是出了名的眼睛里不揉沙子,她闹了一场没个结果,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等郡王身体好一些,那位姑奶奶必会杀个回马枪,把我们狠狠整治一顿!”
比疯批更可怕的是什么?
是有特权的疯批!
郡主弄死搞钱女团,就和踩死四只蚂蚁一样简单!
宋暖暖怎会不知这一隐患,她讲出自己的打算:
“我可不想再挨打了,伤一痊愈,就和郡王提出府的事!”
“你拿定主意了吗?”爽直的李玉盘思量几秒,迅速做出决定:
“我跟你一起走!”
宋暖暖玩笑道:“你急什么,要去找那天的英武侍卫吗?”
深宅小妾与俊朗侍卫,一见钟情,双向奔赴,妥妥的话本传奇!
“你讨厌!”李玉盘半嗔半笑,轻戳闺蜜额角:
“要不是被继母坑害,我才不做小妾呢,而今我仍是姑娘,手里又有钱,可不想在这里伏低做小一辈子!
将来或做厨娘,或做生意,再寻个性情好、模样俊的男人嫁了,即便不富贵,也是正儿八经的正室娘子!”
她六岁时,就被继母带进公主府做童工。
因为受苦早,所以懂事也早,自主意识更比寻常女子强不少。
当年郡主满世界为郡王找冲喜小妾,身为厨娘的她清楚自己八字合适,可一点心思都没动。
奈何她继母贪财贪势,使出下蒙汗药的龌龊手段,她才从厨娘变身妾室。
要不是萎郡王不能人道,她早就大闹一场,豁出一切换自由了!
幸而与姐妹们脾气相合,她的小妾生涯还算舒坦顺心,日日巧手做美食,身材比往日圆润了一大圈。
纵然如此,她依旧是人间小清醒。
就算没有疯狗郡主掀风起浪,郡王身体一好,也会迎娶正妻。
主母进门,小妾哪还有好日子过?
趁着年轻另谋出路,方为上上明智之选!
病病殃殃的郡王不是她的菜,精壮魁梧的帅哥才是她的爱!
“我也同你们一道走!”柳小弦亦附和:
“出府后我想找个尼姑庵,清静安稳度余生。”
她见过太多荒淫无耻之徒,对男人早已失望,既不想嫁人,也不愿弹唱卖笑。
无娘家可依的她,能想到的稳妥去处,唯有寺庙而已。
“年纪轻轻的,出什么家呀!”宋暖暖不忍见好姐妹早早过青灯古佛的孤寂日子:
“我娘家人靠不住,也没有嫁人的念头,以后我们一起生活,好日子在后头呢!”
这个世界的女子,即便是正妻,也为男子附庸。
若遇不到真心诚意敬重她、喜欢她的男人,宋暖暖宁可一辈子不嫁!
嫁的人不如狗,还不如当个快乐的单身狗!
云清却红了眼眶,半垂着头卷弄丝帕:
“我也想逃离这冷冰冰的深宅大院,可我哥哥的前程,离不开郡王的提携。”
宋暖暖这才发现,她的眼皮有些肿,像是大哭过的样子:
“云姐姐你怎么了,不会是家里出事了吧?”
李玉盘无奈叹气,代为答道:
“云姐姐的母亲今日来了,让她想办法求求郡王,给哥哥谋个官职,她正为这事发愁呢。”
云清的娘家人,好似吸血鬼扎堆转世!
云父因渎职获罪,死于牢狱之中,云母撑不起衰败的家业,不得不将女儿送入郡王府做妾。
云清的月钱和赏赐,通通贴给了娘家,既供母亲吃药,也供哥哥念书,还供嫂子与侄儿侄女的衣食。
两年前云清应母亲之托,求郡王帮忙,让哥哥进了国子监读书。
可草包哥哥根本不是科举的料,至今连个秀才都没考中。
这和在清华北大旁听,可高中死活毕不了业一个样!
云母无计可施,只得再逼女儿想办法,走郡王的门路求个一官半职,好让儿子直接端上铁饭碗。
但求官一事,哪有这么容易!
郡王纵然有举荐人才做官的能力,也与云家沾亲带故,可他未必肯给这个面子。
而云清把亲人看得很重,心甘情愿做伏兄魔:
“暖暖,你近来总同郡王在一起,能不能帮我想个法子,讨得郡王欢心,我开口相求也容易一些!”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宋暖暖早已看出云家人是一窝无情蚂蟥。
她曾劝云清多为自己打算,不要无底线满足娘家那越来越大的狮子胃口。
古代樊胜美,万万当不得!
可云清天生一颗圣母心,情愿化身老黄牛,为亲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宋暖暖只得尊重祝福,并为她支了妙招:
“郡王这两日咳嗽,睡不安稳,以前他常用我做的止咳药囊,你用那配方做个药枕吧。
黄芪、五味子、甘草、枇杷叶药房全都有,你只要找些填充的棉花,再做个枕套就可以。”
柳小弦和李玉盘均积极帮忙——
“我新做了一个松柏绿的枕套,你拿去用吧。”
“去年做冬衣还剩下一些丝绵,我给你找出来!”
入夜,直至亥时三刻,云清都没有回来。
显然,送药枕的她被郡王留下暖床了。
李玉盘和柳小弦全睡在宋暖暖宽敞的新床上,尽情畅想集体离职后的美好生活——
自由自在,逛街郊游!
随心所欲,遍赏美男!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三人嗨聊大半宿,第二天还是起了个大早。
叫醒她们的不是闹钟,而是扑通扑通的八卦心——
大家都想知道,污郡王昨夜耍了什么流氓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