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罢罢,尊贵大老板的要求,卑微打工人岂敢不从!
宋暖暖只好往上爬了爬,来到郡王身侧。
书中的第一步,是接吻。
纵然有过三次亲密,可二人的嘴唇并没有贴贴过。
前世,宋暖暖是母胎solo。
今生,她的男人是阿萎。
经验值为零的她,根本不知如何开始。
kiss这事该谁主动呢?
书上说是男人。
可污郡王偏偏一动不动,只用火热目光注视着她。
宋暖暖读懂了那眼神。
得,这事得她倒贴!
贴就贴吧,有钱就是任性,没钱就是卑微。
快速回顾知识点,首先是蜻蜓点水。
她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凑上前亲了一下。
哪曾想,这水点的过轻,若不是唇间有一丝丝凉意,她还以为自己压根儿没亲到。
林寒漆黑的眸子沉了沉,泛起意味不明的浅笑:
“你学的真差!”
听到差评,宋暖暖的斗志瞬间觉醒。
利益当前,怎能摆烂!
她的目标是——好好表现,多拿奖金!
于是乎,她再次出击,这一次结结实实吻上了。
不止于此,她还进入了第二阶段——慢舔轻吮。
郡王的嘴唇和身体一样,冷冰冰的毫无温度,好似一块怎么都捂不热的千年寒玉。
她灵活的唇舌,将那沁凉的薄唇缓缓勾勒两遍、轻轻吸吮三次。
宋暖暖全身都在发烫,心越来越不安。
郡王这厮,怎么半点反应都没有?
是她的技术太差了吗?
她不得不暂停动作,头微微后移,想看看阿污的神情。
怎料下一秒,阿污就欺身压了下来。
宋暖暖还没反应过来,口腔就被他粗暴占据。
阿污根本不按章法,整整跨越五步,上来就是暴风骤雨的大招。
宋暖暖刚一回神,二人的牙就重重撞了一下,生疼!
算了,忍字头上一把刀。
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她瞎忙活了,
她再次进入念咒模式——
天门开,地门开,五路财神进门来!
我是人间富贵花,时时刻刻财运发!
念着念着,思绪就有点飘了。
阿污这个挨千刀的,看书全看进了狗肚子。
无视技巧,放肆胡来,不给她一点换气喘息的机会。
几近窒息时,林寒忽然揽着她的腰身一转,哑着嗓子道:
“下去!”
宋暖暖趴在他身上,还没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就呆呆地愣住。
下…下哪儿?
下床吗?
完了,狗郡王对她不满意!
赏赐估计是没戏了,白白被他轻薄一场,血亏!
不行不行!
她吃香吃辣,就是不吃亏!
再搏一把,说不定能挽回局面。
于是乎,她脖子一缩,亲住了郡王颤动的喉结。
林寒箭在弦上,很是急切,语气中命令的意味更强:
“再往下!”
宋暖暖的脑壳被拍了两下,才恍然大悟。
狗郡王说的下,不是下床的下,而是直入主题的下。
重头戏,终于来了!
俗话说得好,贪向胆边生,富贵舔中求。
为了暴富,拼了!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再捞一套头面!
她牙一咬,心一横,就跪坐了起来。
财神爷呐,好辣眼睛!
她摸过,可没看过。
从生理学的角度客观分析,这是一个标准的绣花枕头。
尽管尺寸中看,功能却不中用。
既然不中用,那就没什么可怕的。
十秒而已,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她身一俯、嘴一张,节操从此是路人。
这十秒,是她人生最长的十秒。
不轻松,根本不轻松!
结束的一刻,她更是被呛住,不仅咳嗽不止,胃里还翻江倒海,差点压抑不住。
她慌不迭地撩开天青色纱帐,重重干呕几声。
要不是小污书害她吃不下晚饭,此刻非得吐出来不可!
林寒坐起身,拍后着背帮她顺气:“没事吧?”
宋暖暖勉强摇头,下床倒茶漱了口,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唉~她这嘴,八成是不能要了。
她慢吞吞地躺回床上时,忽听郡王轻笑几声。
狗男人,笑什么?
林寒也不知为何,就是想笑。
看着双眼湿漉漉的枕边人,樱唇已由粉变红,娇艳欲滴的撩人红。
他越看越爱,再次深吻,并把那半敞的衣襟一把扯开。
宋暖暖的怨念在此时直冲云霄——
丫的,又一件中衣和肚兜被毁了!
古代女子内衣,全靠手工做。
府中份例,妾室每年有一匹丝绸、一匹软纱、两匹棉布。
她一贯节俭,三年都没用完一年的量,多出来的全托魏彬卖出去变了现。
现在倒好,内衣再次被狗男人撕的乱七八糟,回去还得做新的,既费布,又费工!
污郡王的状态倒是挺稳定,亲了不一会儿,又行了一回。
宋暖暖已感觉到,可她选择装傻。
依照狗郡王的习惯,欲念上头时,很可能会再给她点什么。
她心中的小算盘噼里啪啦震天响,结果…
唉,算盘打了个寂寞。
没有,啥啥都没有!
唯一庆幸的是,郡王这次没让她的人下去,只把她的手扯了下去。
事后,林寒却愁眉不展:“药浴不能天天泡吗?”
这一回的时间和次数,与上次完全相同,没有任何进展,他难免有些心急。
“治病欲速则不达,您的身体刚有起色,药浴只能隔两日一次…”
正说着,宋暖暖的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好主意,便轻晃郡王的肩膀道:
“您还记得妾身曾经提过的温针疗法吗?”
林寒回想片刻:“隐约有些印象,太医好像说那法子有点险。”
“太医虽是高明,但所言未必句句都对,他们先前还说药浴疗效不大呢”,宋暖暖力劝郡王尝试:
“温针法,是针术与艾灸合而为一的疗法,有滋养经脉、祛风散寒之奇效,对您的身体大有裨益!”
她研究过这一朝所有的主流医书,发现之中并无温针疗法的记载。
那时她极其兴奋,以为自己的穿越光环终能显露光芒。
新奇疗法一提,定能闪瞎所有白胡子太医的老花眼!
哪曾想,太医院那帮冥顽不灵的老家伙,一个比一个像茅坑里的顽石!
根本不听她说完,齐院使就带头开起了批判大会。
这口冤枉气,她每每想起,心头就像压了一块又臭又硬的大石头,别提多憋屈了!
而今,她很想争取一个施展医术的机会。
只要用自己的法子把郡王治好,就能用事实狠扇太医团十个花式大耳光!
林寒有些犹豫,拉起她的右手看了看:
“你这小手,怎么看都像是拿绣花针的,当真会针灸?”
宋暖暖强忍翻白眼的冲动,暗骂道——
丫的,
以后你再拽着我的手下往三路摸,
姑奶奶就用绣花针戳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