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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不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接二连三赶到此处的人先后发出惊恐地尖叫,林子里尽是这几人的声音。

“沈莜!她……”陶渊与他的同伴最后赶到现场,陶渊看见沈莜头颅的那一刻,情绪悲痛惊恐状态与王颖馨无异。

他的同伴,羊场的勤杂工之一小徐在看到头颅的那一刻,一米八几的大汉,捂着嘴巴跑到一旁“哇哇”之吐。

“好了!别喊了!”陆忆琳大声制止着喊叫声和议论声:“你们其他人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我们去找的地方除了花草树木就是各种鸟和虫子,没有其它尸体部位。”

“没有,都挺正常的。”

“什么都没发现。”

王颖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强忍着再让眼泪溢出,痛苦解决不了问题。

晃了晃有点晕眩的脑袋,她开口道:“陆警官,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发现这一片没有遗留脚印,应该是被凶手刻意清理过……”

轰隆隆……

这一声雷响,将倾盆大雨随即释放,豆大的雨点砸在每一人的身上,顷刻间大家的衣服湿了大半。

王颖馨刚打起点精神,打算趁着还未下雨时,四处找找看凶手有没有在现场遗漏什么行动轨迹,结果滂沱的大雨无情降落。

“完了,下雨了,这么大的雨下一场,等雨停了什么痕迹都消失了……”王颖馨仰望天空,原本抑制住的眼泪与雨水交织在一起划过脸颊。

“下雨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就是啊!天基本上已经暗下来,咱们再不回去晚上万一困在这里怎么办?”

此起彼伏都是要回去的声音。

陆忆琳看向王颖馨:“王颖馨,先回去吧!现在在这里也找不到什么线索,我马上通知技侦的同事前来,到时候他们会在现场进行搜证的。”

“那……沈莜的头颅呢?不可能就放在这里吧?”王颖馨使劲抹掉脸上的雨水加泪水。

“我拍几张现场照片,头颅先带回民宿,已经天黑了,又是大雨又是黑夜,难以搜证,头颅带回去法医可以先进行尸检。”

“好,没有裹尸袋,用我的衣服可以吗?”

“可以,没有条件也只能这样了。”

王颖馨脱下身上的防晒衣,将沈莜的头颅小心翼翼包在衣服里。

“大家一起走,雨天路滑,小心脚下,别走散了!”咸涩的雨水滑进陆忆琳的口中,她用手擦拭着快要迷住双眼的大雨。

“可是咱们现在该往那个方向走啊?天又黑,这雨下的我都认不得路了!”

“是啊!咱们不会真的迷路了吧!”

于荒野向马匹饲养员老杨喊道:“老杨,知道回草场的方向往哪走吗?”

老杨是附近山里的村民,对这一带地形甚是熟悉,他举着手电筒仔细环视一圈,指着其中一个方向:“大家跟着我,朝这个方向走!”

王颖馨将沈莜的头颅抱在怀中,跟在老杨身后。

大雨的降临让大吉步行的速度比来时慢了许多,一行8人走了近一个小时才走出这片林子。

……

屋漏偏逢连夜雨,雷暴雨影响了山上的信号,这里所有人的电话都无法拨通,就连网络也无法使用。

陆忆琳没办法通知技侦和同事目前这里的情况,整座民宿就像是被与世隔绝的荒原!

沈莜的房间暂时被封锁,在等待陆忆琳其他同事到来前,她将民宿里的所有人都召集到了民宿最大的一栋度假屋内。

目前住在荒野民宿的住客一共有19人,今日到岗的员工加老板有10人,再加上王颖馨、陆忆琳和陶渊,一共是32人。

于荒野解释他们民宿现在还处在试营业,所以每天最多只接待20位客人,等到试营业满半年,将民宿所有细节问题都尽善尽美后,会开放接待人数。

荒野民宿所有的房型加起来一共可以容纳50人,未来每天民宿最大容客量会上涨到50人。

度假屋一楼的沙发、餐椅上坐满了人,一部分安静等待着陆忆琳的询问,一部分人在探讨林子里发现人头的事。

“我现在点名,点到名字的喊声到,然后我会问你们一些问题,其他人要是发现有人的回答与你们所见有出入就立刻指出,明白了吗?”陆忆琳目光驻足在于荒野给她的人数名单上。

“警官!人肯定不会是我们杀的,你问我们没用啊!”客人里有人表示不满。

陆忆琳闻声看过去:“你要是觉得在这说没用,等雨停了你可以跟我回局里的说。”

发牢骚的人瞬间闭嘴!

“我现在点名!”陆忆琳看着名单上第一个人名:“江一楠!”

“在这!”靠站在阳台旁的一位年约35、36岁的女人应声。

陆忆琳视线朝她望去:“你这两天有没有见过死者沈莜?”

“见过一次。”

“什么时候?”

“昨天上午,大概是10点半的样子,我在草场边散步,看见她骑马经过。”

“听住在她隔壁的周先生说,沈莜骑马的速度很快,一闪而过,你怎么确定是她?”

“因为,当时我鞋带开了自己并不知道,她从我旁边经过的时候拉住了缰绳,提醒我要系鞋带,当时她骑马的速度不算太快。”

“说一下从昨天上午11点到来这之前你的行动轨迹。”

“我这两天,都和我朋友在一起。”江一楠指向靠站在她附近一位看上去20出头的男性:“除了昨天在草场散步的那几个小时,当时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打电话处理工作的事,我有通话记录可以给你看。”

陆忆琳目光移向他:“江一楠有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

“没有吧,我们前天入住到现在,也就是昨天上午有一个半小时左右她去散步,其他时间都在一起。”

“你叫什么名字?”

“徐晓杰。”

“你们中间有没有人见过他们俩,有其它单独行动?”

现场无人出声,几秒后只有一位坐在沙发贵妃椅处的女声没好气道:“他们两人就像连体婴,哪舍得分开啊!”

陆忆琳看了一眼那个年轻女孩,低头看向名单:“我继续点名!接下来同住的人,我会同时一起点名。”

“张奇!”

“到!”坐在其中一个餐椅上的男人举手。

“你一个人住!”

“是,我压根没见过死者,我虽然是一个人来的这,可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室外画画,我房间里有我这几天画的画,那些画可以证明我没有时间一个人鬼祟行动!”

“好,我稍后会去你房间查证,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