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的都是生物的精神力而已!
当然这种内耗,最终肯定也会损伤到,被困在阵中的生物,
就如同当年,意外陨落在,安帝维星球的黄阳道友一样。
他最终是精神与肉体一起消亡了。
跟这个模式差不多,当你的精神虚弱时,身体自然会消耗能量,去补充它!
如果你的身体,没有能量来源,不就会消耗,原有的肌肉蛋白质吗?
最终得结果就是烟消云散,因为这就是一个死循环~
当然,同样如果你的精神力够强大,那这个阵法,对你几乎不起作用。
想要解除的方法也简单,就是想到阵旗,将它移动位置,或者破坏它。
可惜在场的,除了那位老太监,有这实力外,其余人员精神力,皆不高!
“好了!现在你们听着,愿意将当年的杀害,我们村民的军士召回来的,可以跟我说,我会放你们出来。”苏宇说道。
“你这是什么妖法!”太监喊道。
不过苏宇并不理他。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就有大臣扛不住压力,愿意求饶,交流后苏宇得知,其不知当年的事,所以也没有将其释放。
至于外面的守卫,现在都在同脑中的自己作斗争~
一直等到中午!
“我说!我说!负责当年驱赶第一大陆异族人的,是已经退休在家的,护国公乌横!求求你放我出去吧!”一位年事已大的大臣说道。
至于相貌这里就不形容了,因为其现在,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毕竟这些人,不比电子信息时代的人,能够长时间的适应孤独。
“那你可知他的府邸在哪?”苏宇问道。
毕竟过了几十年,退休也属于正常,随后苏宇放了几个,门外的守卫进来,控制贺邵渊的身体。
口谕:宣护国公乌横来殿,有事相议!
守卫迷迷糊糊的前往护国公府上,宣元乌横进殿议事,他的心神已经被夺,又看到了皇帝,还领了皇旨,哪敢有疑?
随后八九十岁的护国公乌横,在刚进宫门之时,便被金光阵封可心神,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进到朝殿来。
“乌横?”苏宇喊道。
“谁?谁在喊我?”乌横回道。
他正纳闷怎么走进这皇城后,发现没有一个人,前面带路的守卫,也突然不见了踪影。
但是他硬是没有反应过来,感觉心神反应速度,跟平时相比,那是天差地别!
等到走到这朝殿,发现连朝殿都是空空如也,这才稍微有点反应过来了,不过这时候,好似天空传来一阵,轰轰作响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喊他。
就像是天神,在与他说话。
“你可知罪?”苏宇说道。
“罪?老朽何罪之有?老朽二十有七,入朝为将,一生上对的起陛下,中对的起诸位同僚,下对得起黎民百姓!”
“如今几十年过去了,现今也是满身伤病,都是为了整个大祭,请问你又是何人?”乌横大声回道。
这声音不是搞笑吗?
自己是谁?
大祭护国公乌横!
哪怕他是天神,那也只有大祭帝王有权力,治自己的罪!
自己纵横捭阖天下无敌!
就连几十年前,横行一时的异族人,不也被自己打败了?
抓过来的异族人,到现在不也,一直在给帝国效命?
这都是谁得功劳?
还不是自己的!
苏宇都没有想到,一问这事,这位大祭帝国得护国公乌横,竟然精神力大增,有点要醒来的感觉,好像自己那句话,是对其最大的侮辱般…
(因为心神产生了抗拒。)
“哼!妄你自认为自己问心无愧,你可知道因为你的滥杀无辜,将几十万异族人不分老幼,全部屠戮殆尽,现在报应来了。”苏宇说道。
苏宇灵机一动,想到了从他最值得骄傲的地方,打败他的方法。
“不可能!异族人如果能够抵抗,不死树的传染,当年也不会狼狈而逃了!他们之所以死亡,只是因为他们,自己无法适应,不死树的传染而已!”乌横强行狡辩道。
他压根不信这点,什么报应来了?
自己多大了?
至今不也是,吃嘛嘛香喝嘛嘛棒,有时候兴趣来了,还能夜御两女!
这难道就是报应?
那让它们来的更猛烈些吧!
“哦?那直桂木是谁,不让第二大陆的人族,感知甘谷家族的?”苏宇再次问道。
不是不能直接杀了,而是要看到其,认罪在诛其性命!
要不然心头的因果,如何能破?
“你出门看看。”苏宇说道。
看着沉默不语的乌横,苏宇给予了语言上的暗示。
“啊!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大祭的天兵呢?怎么…”乌横喃喃说道。
他根本不信苏宇说的,直接走到朝殿门口往外看去。
外面竟然是一片哀鸿遍野,只见几十年前被自己,赶走的尖耳朵人。
竟然在屠杀自己大祭国民,整个祭城之内,竟然没有敢战之士。
这些异族人正在将,当年自己做过的事,在返还给自己,怎么办?
乌横一个踉跄,眼前的情景,差点没让他,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过就算是这样,他的身子也是摇摆不定。
“不!这不是真的!”乌横哀嚎道。
他嚎叫着,发疯似的的冲了上去,然后被一个敌人一脚踹倒,不过那个敌人没有杀他。
只是其眼中的不屑,却深深的刺进了,乌横高傲的心里。
他根本没有去想,为何自己前一秒,刚一出朝殿,下一秒竟然,就来到了大街之上。
好像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和思考能力。
“还不止这些,你作为总指挥放纵属下,在外胡作非为,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是值得骄傲的?”
“不仅仅是杀害了,塔玛拉星球的异族平民,还杀了多少洛溪国的百姓?就这些你还,自认为自己没问题?”苏宇质问道。
说着还加大了精神上的输出,牢牢控制着乌横的精神,乌横一时之间也是,眼泪鼻涕一大把。
因为被人“踹倒”在地,身上本来华丽的锦袍,也沾满了泥土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