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恨韩国梁恨的要死,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可现在随着阅历的增长,思想的成熟,以及情绪的变化,我已经不再像当初那样,非要置韩国梁于死地了。
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恨他。
我不会像一些小说中的男主角那样,跟韩国梁喊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但是能够堂而皇之的与他跻身同一个圈层,让他看到曾经鄙视的我,已经与他站在同一个平台,还是让我感到莫名的畅快。
我不是什么圣人,我也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升斗小民,对于那些曾经鄙视、欺负过我的人,我也有自己的情绪。
不过这些想法,只是在我心头一闪而过,我甚至没有专门去看韩国梁。
放下衡立的手掌后,我就笑着对他说道:“衡总,我现在开始说了——”
“有啥说啥!”
衡立放下酒杯,转身看向我,一副非常豪气,洗耳恭听的架势。
我也不废话,直接点评说道:“从你祖上看,你爷爷娶双妻,但是都活不过你爷爷,你爷爷长寿至少90岁以上才去世。”
“你父亲兄弟姊妹六到七个,你父亲排行第三,你父亲以前受过伤,而且已经先于你母亲去世了。”
衡立的脸色,已经让我看出,自己所断的不差。
这面相过三关,我已经非常拿手了,用来镇山门是最好不过。
不过他既然没有说话,那我就放慢说话速度,继续说道:“你自己应该有兄弟二人,你排行老二,下面虽然还有一个妹妹,但是是抱养的。”
“你本人胆子比较大,敢闯敢拼,18岁时第一次和女生发生关系,告别了处男的身份,但是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长。22岁时你~~”
衡立突然脸色剧变,急忙喊道:“张总,来喝酒、喝酒!”
“哈哈,张总牛逼,我现在是见识了啊,以后你就是我衡立的兄弟了,来来来,咱哥俩喝一杯!”
衡立打了个哈哈,端起酒杯,非常热切的站起来向我敬酒。
“您客气了!”
我心中暗笑,也就不再继续说下去了,站起来跟他喝了一杯。
“来,吃点菜!别光喝酒啊~~”
于蕴珠笑眯眯的帮我夹了一块白鱼肉放在盘子里,一副关心我的模样,看那样子就像是我的女朋友一样。
一位姓程的老板,年龄相对大一些,与韩国梁差不多,呵呵笑着,打趣说道:“衡总啊,咋不让张总说完呢,你可以啊,18岁就告别处男了!”
其他人听到这话,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衡立尴尬不已,都不敢看于蕴珠了,急忙端起酒杯对大家说道:“程总,您就别取笑我了,那时年轻不懂事啊!来来来,我敬大家一杯!”
经过衡立这事,现场是再也没人敢让我给看相了。
在古代算命上来说,妻和财是互通的,合称为妻财,有妻就有财,有财就有妻。
引申到现实生活中来说,就是有钱的男人,身边是不会缺少女人的。
你看许多大佬,好像都一本正经的,但是背后有多少女人,你可能根本难以想象。
就算不说女人的事情,谁的心里还没有点隐私啊。
真要被当众抖落出来,也足够难看的。
像衡立这个所谓18岁破处,其实也就是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我刚才故意说的很慢,就是给他足够的反应时间,我不相信他真的敢让我一件一件的说下去。
而事实也证明,他确实不敢。
就算是有些隐私的事情,我无法通过看相看出来,可他却不知道我究竟能够看出来什么,自然不敢放任我乱说。
见到大家不再纠缠于我的身上,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这算是过关了。
之后就安静的坐在那里,听其他人谈论各种事情,包括行业发展、国家政策、经济形势 、国际关系对产业的影响等,确实也让我收获颇多。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与我认识的韩国梁相比,此刻的他似乎低调了很多,一旁的韩明月几乎全程都没怎么说话,这让我感到极其怪异。
韩国梁虽然认识我,但是却一直装作不认识,而韩明月也表现的极其淡然。
“蓝天集团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
饭桌上,有人提起了蓝天集团的事情,我心中也是忽然一动。
宣启林金蝉脱壳去了美国后,宣薇一直在负责处理蓝天集团的事务。
目前早就已经传出,宣薇个人无意经营蓝天集团,宣启林手中的股权将会进行转卖,许多公司都已经在接洽蓝天集团,只是目前一直没有确切的消息传出来。
想来宣薇这段时间,一定忙的焦头烂额吧。
“宣总可惜了啊,白手起家,正值壮年,却不想发生了这种事情。”
有人感叹说道,非常的惋惜。。
邹韵笑着说道:“所以啊,你们要找张总帮忙看看,自己将来运势如何啊,要趋吉避凶,别挣了那么多钱,将来都留给别人花了啊~~”
“对,对,邹总说的对,来来来,我们一起敬张总一杯!回头张总也给我联系方式,我请你喝酒啊!”
衡立立马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带头说道。
我也是没有想到,刚刚以为躲过了一劫,现在又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
或许是宣启林的事情,真的启发了他们,所以这些个富豪们,也对自身的命运非常感兴趣。
国内曾经有一个富豪去世后,老婆转头嫁给司机的鲜活案例,估计这些人也都不想人没了钱还花完,都留给司机花吧。
在座的都是大佬,一个个非常热情的找我喝酒,我还真不好拒绝。
宣薇她不喜欢我喝酒,我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更不要说像今天这样,片刻的功夫就一斤酒下去了。
一旦放开来喝,我才发现自己有些高估自己。
一开始我还能控制自己,但是到了后面是怎么结束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早上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我反应了好半天,这才突然惊觉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
我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是在宾馆之中,晃晃了脑袋,还有宿醉的疼痛。
“也不知道是谁把我送来的!”
我的脑袋有些断片了,只记得自己搂着一个人,一个劲的说要喝酒。
我心里忽然有些紧张,别他娘的搂着于蕴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