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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招惹禁欲大佬,他天天把我宠懵 > 第5章 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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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

这一夜,陈嘉宜都在看海丰的八卦。

以至于一睡着,脑子里就是殷启良的身影。

一会凶神恶煞地要拿枪崩了她,一会又温情脉脉地抱着她。

被殷启良抱着,她居然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甚至,一种久违的感动涌上心头……

离谱!她掀开被子坐起来。

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男的?

发情了?

陈嘉宜无语地睁着眼,发呆到天亮。

换了一身新行头出门。

一上公交,她继续看海丰的八卦。

某小众论坛上搜到了殷家的爆料,藏的很隐秘,还得用暗号才能进去。

八卦说,当年殷杰重病另有隐情,是殷启良为了上位,在他爸菜里下毒,逼殷杰退位的。上位后,殷启良又把不服他的几个元老整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甚至传说殷启良还有个弟弟,被他暗中解决了,所以他才这么顺风顺水……

这么毒?陈嘉宜心惊肉跳。

不过没有看见任何关于殷启良的婚姻八卦,隐婚,和异性拍拖的消息也没有。

这男的连亲爹都害,冷血动物,怎么可能会爱别的女人。陈嘉宜想。

她以往也看豪门八卦,知道媒体编故事的能力,犹如躲在人家床底偷听,可是如今马上要跟这殷大少共事了,他要真这么狠毒,自己的前景极不乐观。

要不还是别入职了,她有些胆怯。

滴滴。手机屏幕亮起,是房东催收的信息。

月底将至,陈嘉宜打消了临阵脱逃的念头,看来不仅要马上入职,还得预支工资。

到公司后,陈嘉宜在埃米丽的带领下走完了入职流程。

“嘉宜,这是你的工位。”埃米丽指了指正对董事长办公室的位置。

陈嘉宜抬头一看,头顶就是明晃晃“董事长室“四个字。

一把大刀悬在天灵盖。

连手机都没得玩了。

“我也是财大的哟,”埃米丽笑着对她说,“不过我比你大几届,所以理论上,我是你学姐。”

陈嘉宜惊叹,“学姐?!我还以为你是刚毕业的呢!”

“讨厌,忽然夸人家。”埃米丽很高兴,“我哪有那么厉害,刚毕业就做主管。”

她说完,收起脸上的笑容,对陈嘉宜使了个眼色。

果然,一阵凛冽的寒气席卷而来。

“陈嘉宜。”

殷启良大步流星,面无表情地从走廊上过来。“进来。”

陈嘉宜的心脏骤然收紧,心虚地跟在男人身后,进了办公室。

门关上,男人将落地窗帘拉开。

他今天穿了一身深蓝色西装配白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显得肩宽背挺,腰身修窄,矜贵而不可侵犯。

可他穿的再怎么严实,陈嘉宜一看见他,就自动想起那晚如饥似渴的小公牛……

想到这,她想笑。

赶紧低下头,做唯唯诺诺状。

“你想什么呢?”殷启良还是捕捉到了她的小表情。

“啊,没什么……”陈嘉宜正经起来,“殷总,您有什么工作指示?”

女人看见他,容易有花痴表情。对此殷启良很麻木,他面色沉冷,盯着陈嘉宜,从头到脚打量着。

黑色长发,身材纤细,中等身高……

怎么这么像,那晚的蓝衣女人?

“你鞋子不合脚?”他用眼神指着陈嘉宜的脚。

陈嘉宜心一沉。

她这鞋子是新买的,就是为了避免穿黑鞋,让殷启良起疑,可惜买的太匆忙,大了半码。

没想到这男的一下就发现了,真不可小觑。

“新鞋嘛!”她扯谎,“试的时候觉得正好,今天早上才发现大了,可能我晚上脚容易水肿。”

“是么。”男人语气带着审问,“你连自己脚的尺寸都不清楚 ?”

这男的,确实多疑。陈嘉宜心道不好。

“清楚,当然清楚,”她以憨笑掩饰紧张,“这鞋也有偏码的时候嘛。”

殷启良头一次见这女人笑,虽带着讨好,但多了几分纯真,哪怕多疑如他,面对这样一张松弛的笑脸,也放松了警惕。

这世上黑长发的女人那么多,她并没什么特别的。

“嗯。拿去。”殷启良指指桌上的新手机,“办公专用,以后你的一切事项,先跟我对接,我批准后,你再走公司流程,记住了吗?”

陈嘉宜乖巧点头,“记住了。”

“出去吧。”男人脱下西装,倒三角的腰肩随着身躯若隐若现。

听这意思,以后他是自己的第一对接人,什么都要先过他手。

陈嘉宜壮着胆子问,“殷总,我有个事想请示您。”

殷启良看着电脑,没出声。

入职第一天就要钱,确实不太好。但她着急用钱,只就着窒息的沉默,“我能不能预支这个月的工资?我奶奶在养老院的费用要交了。”

看男人依旧一脸冷漠,陈嘉宜感觉没戏。

“那殷总,那我先去忙了。”

“等一下。”殷启良指着桌上的空杯,“顺便帮我接杯咖啡。”

“哦,好!”陈嘉宜走到男人办公桌前,正要拿起杯子,心跳差点停了。

男人手里,拿着她那晚留下的石英表。

陈嘉宜一个哆嗦,噗嗤一歪脚,滑倒在椅子下。

殷启良神色一凛。

这手表是他看新闻的时候,随手把玩的。

这表不是什么名牌,但做工不错,瓷白色的表带很清爽,一看就是女款。

手表链条是拆过的,说明戴表的人手腕十分纤细。

殷启良看了一眼陈嘉宜的手腕,也是非常纤细。

难道,真是她???

霎时间,一抹凌厉的寒光划过眼底。

“你紧张什么?”他质问,声音冰冷。

死定了。陈嘉宜狼狈地站起来,看着殷启良刀子般的眸光。

真受不了这种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

干脆,老实交代了吧。

“殷总,我——”

她刚开口,殷启良却移开了眼神。

毫厘之间,他恢复了淡漠的神情。

“没关系。”男人忽然转向电脑,默不作声。

???

陈嘉宜懵了,心想这男的翻脸比女的都快。

刚才,就在陈嘉宜站起来的瞬间,殷启良无意间看见她大腿附近,似乎有一道伤疤。

直到她完全站直,才隐没在裙摆下。

这种程度的伤疤,肯定要缝很多针。

而雁雁在这同样的位置,也有道疤,当年雁雁从树上摔下,从缝针到拆线,殷启良全程陪在她身边,记得清清楚楚。

想到这,殷启良又瞥了陈嘉宜一眼。

她额头汗津津的,脸色苍白,噤若寒蝉。

“你是哪里人?”他问。

“殷总,我本地人。”

“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殷启良似笑非笑地问,“你小时候,喜不喜欢爬树?”

啊?这什么问题?

看男人狐狸般狡黠的神情,陈嘉宜手心冒汗。

这种地位的男人,做事情都不按常理出牌,陈嘉宜想了想,决定如实回答,“殷总,我很小就陪奶奶捡垃圾了,没时间爬树,但我后来在市中心摆过地摊卖画,您可能见过我?”

殷启良顿了顿,又问,“那你父母是本地的?”

“我没有父母。”陈嘉宜摇头,“我是我奶奶在菜市场捡的。”

“捡的?”

殷启良脸色变了变,“哪个菜市场?几岁捡的?你的名字谁取的?”

在入职前,殷启良看过她的简历,也知道她是孤儿。

世上孤儿千千万,很正常,他没往心里去,也正是看她背景简单,才有意向面试她。

陈嘉宜的记忆是陈佩兰捡到她后才有的,五岁前的一片空白,而且越是努力想,越是头疼心烦,甚至会有点眩晕。

“殷总,我名字是奶奶取的,但我不记得她哪里捡的我了。”陈嘉宜道。

无父无母,腿上有疤,五岁前的事不记得。

殷启良越想心跳越快,他不敢相信,世上能有这么巧的事?

满世界找不到的女人,自己回来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脑子乱哄哄的,随即又往陈嘉宜的大腿处看了看。

现在她站的笔直,裙子过膝,疤完全看不见了。

他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老板让女同事给看大腿,这怎么好意思开口?这也太下流了。

算了,也许是太思念雁雁,眼花了,殷启良自嘲地摇摇头。

他拿起电话,“喂,老赵,预支一下陈嘉宜的三个月薪水,奖金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