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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凡是想问清楚,或者跟上去,但秦飞开门直接把枪扔给他,率先表明了态度,他有话也说不出口了。

大约过去十五分钟,秦飞和阮清玄的身影出现在了院门口,秦飞手里多了一个油纸包的东西,他两手抱着,好像很重。

该不会,就是那个东西吧?阿凡旋即想到了这个可能。

“东西找到了。”秦飞抬了抬手向阿凡示意。

“那咱们现在就回去,跟大小姐交差。”阿凡愣了一下说。

“嗯。”秦飞点了点头,看向阮清玄,“你俩要不要收拾一下?”

“我去叫美英出来。” 阮清玄摇了摇头,一路小跑着朝厨房去了,不一会儿,拉着吓得直发抖的黎美英走了出来。

“秦先生,什么意思?”阿凡这才看明白,秦飞的意思是要带这两个女人一起走,“你要带她们俩一起回去?”

“嗯。”秦飞直截了当说,“这事不是你该问的,我会跟大小姐解释清楚。”

甲壳虫空间很小,但好在两个女人身材娇小,勉强挤了下来。

路况很差,四周一片漆黑,车灯的灯光刺破黑夜,周围的树木像是鬼影一样闪烁。

发动机的轰鸣声是此刻车内四人唯一的慰藉,让人不那么害怕了。

阿凡偷偷打量了在开车的秦飞一眼,发现对方的表情严肃的可怕。

他突然想起来昨天大小姐问他的那个问题,秦飞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阿凡觉得自己的回答缺少了一部分,还是最重要的一部分,秦飞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秦飞的内心此刻尚未平静,毕竟他又一次在鬼门关走了一回,如果不是阮清玄突然杀出来,那么躺在后面的木屋里正在流血失温的尸体,就是他了。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很多细节都还是一团迷雾。

比如罗建军回答他的那三个问题,压根没有说实话,他和王大勇串通把自己怀里这个东西从钱家弄出来,肯定是费了很大一番功夫的,既然如此,那就不可能让钱家那么随随便便就查出来,然后逼得王大勇逃跑,这中间肯定有很多他还不知道的细节。

再比如王大勇死的时候,秦飞就觉得罗建军有些过于着急了,他们那么多人,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让王大勇跑了,他为什么非要开枪,真就是心疼自己那条狗?

秦飞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脑袋,控制自己暂时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是把东西送回钱家,把刀哥救出来,然后他们解除危险,等天一亮就回家。

想到回家,他已经和家里失去联系这么多天,那边肯定急坏了,他又深踩了一脚油门,甲壳虫在烂路上作势要起飞,整个车身都在丁玲桄榔响。

阿凡很想提醒一下秦飞这么快有翻车的危险,但是考虑到对方此刻的状态,还是作罢。

阮清玄紧紧搂着比她小一岁也更胆小的黎美英,明明她也害怕的不得了,这时候还不忘安慰更害怕的那个。

她从诞生念头到作出决定再到开枪,其实并没有多久,从秦飞用枪抵住罗建军的后脑勺开始,到她从客厅的后门悄悄进去,在阴暗角落里把枪对准罗建军的后背结束。

阮清玄不想再过不是人的日子,她决定赌一把,赌秦飞是个值得相信的人。

甲壳虫抵达钱家门口,秦飞一脚刹车踩下,轮胎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很是尖锐。

秦飞抱着东西下了车,阿凡和阮清玄三人跟着也下了车。

“阿凡,帮我个忙,先把她俩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我先去找大小姐,你马上过来就行。”说完这句话,秦飞抱着东西就冲进了钱家大门。

阿凡愣在原地,他奇怪的不是秦飞,而是钱家大门这时候竟然是开着的,而且,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这是从来未有过的事情。

秦飞穿过大门,按照这两天的记忆,直奔钱永淑的院子,到了半路他才意识到什么事情不对。

现在是夜里,但算算时间也就是十点钟左右,钱家怎么这么安静,人都不见了,难道这时候就都睡了?

就算都睡了,大门不关,也没人看着,这可不是什么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地方。

管他呢,跟我有什么关系,把这东西还了,明儿老子就回家了!秦飞心中对自己说,这时候即将重获新生的喜悦已经开始冒头了。

等他到了钱永淑院里,才发现这里也是一个人没有,门倒不是开着的,是虚掩的。

他喊了几声无人回应,便推开门,院里灯火通明,也是没人。

草!闹鬼了啊!

秦飞往里走了走,东厢房是钱永淑的闺房,里面的灯亮着,他凑到门口敲了敲,也是无人回应。

不会吧,真特么闹鬼了?钱家怎么突然间一个活人都不见了。

钱家三兄弟正式开始接班人战争了?

那也不对啊,真要开战,这钱府是兵家必争之地,怎么可能这么安静,而且抹谷多大点地方,真要打起来,不可能一点动静没有。

一路狂奔,加上和已经死了的罗建军斗智斗勇耗尽心神,疲惫感瞬间袭来,秦飞直接坐到了屋檐下,开着柱子开始喘气。

老天爷不会是玩老子吧,好不容易把东西给找到了,结果特么钱家闹鬼了。

不对,既然现在哪哪都没人,直接去柴房把刀哥救出来,然后开着钱永淑的甲壳虫直接走,等天亮俩人估计也差不多到口岸了。

至于怀里的东西,就当是钱家关老子这么多天让老子吃了这么多苦的补偿算了。

这个念头一起,秦飞仔细想了一遍,觉得十分可行。

他试着站起来,才恢复没几天的右手传来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方才是因为生死攸关,身体疯狂分泌激素掩盖了这种痛处,这时候加倍还回来了。

他只能把那东西塞进裤怀里,用一只手兜着,咬牙坚持走到院门口,阿凡气喘吁吁过来了。

“出事了!”阿凡神色惊恐,好像撞见鬼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