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完毕,迎面而来的,就是血淋淋的报复了。
“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求求你放过妈妈吧,求求你放过妈妈吧!”
两道凄厉的喊声在漆黑的医院楼道里响起,显得惊悚莫名。
两道赤条条的身影被横着带吊在医院的走廊中间,惊恐的尖叫着,叫声有气无力,甚至能够看到这两个黑影抽搐的微动作。
将视线拉近,就能看到两人的身体为什么抽搐了,因为这一男一女两个人身上的皮肤完全被人给撕掉了,只留下两具露着猩红色血肉的躯体还在不断地颤抖。
两人身上的皮肉明显是被强制性撕掉的,猩红色的肌肉纹理都被皮肉给扯碎,露出被扯开的碎肉纹理,全身上下的猩红色肌肉纹理里面不断地向外渗出血液。
两个人的眼珠都被硬生生的撕掉皮肤之时而被拉的向外凸起,血管暴露,看起来没有皮肉的脸上恐怖至极。
两个人眼中惊恐无比,恐惧的看着自己身前的一道娇小的身影,和身影旁边的那个在今天不断地恐吓他们的男人。
看着眼前被吊在半空之中伴随着清风的拂动不断的打着哆嗦的男女,吴闻的嘴角终于勾起,随后轻轻地挥了挥手,拿着鸡毛掸子在两人裸露外的猩红色肌肉上轻轻擦拭。
“啊啊啊!!!”
“嗬嗬嗬......”
两人被吊在半空中的身躯瞬间紧绷,不似人似的惨叫声在两人的口中响起,两个人犹如上岸的鱼一样不断的翻滚,挣扎,狰狞的抽搐着。
“鸡毛掸子刮血肉的感觉如何?是不是非常美妙?”吴闻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甚至硬生生的用手中的鸡毛掸子将两人身上的血肉给刮掉了一层出来。
两个人痛苦的不断翻滚挣扎,身体在半空中抽搐扭动,痛的双眼外突,几乎从眼睛里要掉了出来,却怎么挣扎都无法消减自己身上的痛楚。
人有皮肤的时候用鸡毛掸子刮的时候是痒痒的感觉,但是人没皮肤的时候用鸡毛掸子去刮那就完全可以称为恐怖的体验了。
这就像是用一根狼牙棒给你刮皮肤按摩,直接刮到了神经上,正常人连几秒钟都无法承受。
但可惜,吴闻已经让他们不正常了。
丝丝缕缕的黑色怨念从吴闻的身上溢散,缓缓地涌入了面前两人的身体之中,帮助他们维护住心脏的跳动和精神的振奋,以便于他们基本上死不了也不会有因为痛苦而晕厥。
但这种状态的下场就是,两人会承受更多的痛楚。
“啊啊啊!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我...想死...”
吴闻将鸡毛掸子给移开,两个人好不容易才缓过了气来。
俩人也不再追求什么苟活,现在跟身体上的痛苦相比,两人只想要死亡,彻底的死亡!
但可惜,吴闻不太同意。
“不能死的,两位。死亡对你们来说才是最简单的惩罚,其实人没有皮肤到底能不能活的猜想我一直都非常好奇的,我想两位应该都有想法帮我一起试验一下。
不要害怕,你们两个不会死的,绝对能活。因为我已经在你们两人的身体内融入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最起码在十年内不会死亡,所有的病痛,所有的伤势,甚至是自杀,都不会影响到你们的生命。但同样的,植皮,麻醉,恢复乃至于各种药物,也都不会在你们的身上起到效果。你们两个只能这样血淋淋的承受自己身体的痛苦,从今以后,每一次的走动,每一次的吃喝,乃至于每一次的动作,你们都将会承受巨大的痛苦。
喜欢吗?我给你们的礼物。哈哈哈哈......”
吴闻犹如恶魔一般,将脸缓缓靠近二人那扭曲的面孔,两个眼珠一片漆黑,浓郁的黑色怨念从他的眼珠之中向外溢散,狰狞的面部表情看起来格外的怪异与疯狂。
甚至说着说着自己笑出了声。
吴闻笑的疯狂,笑的气喘,甚至是笑的不断的咳嗽。
但是他越笑精神就越是亢奋,越笑脸上就越是狰狞,笑到最后甚至都哭出了声。
极端的情绪汹涌的犹如浪潮一般扑灭了他那脆弱的神经,使得他越发的癫狂,癫狂到哈哈一边哭一边笑,看着眼前的两个血淋淋的身影嘴角流出了一滩滩的口水。
“哈哈哈,呜呜呜,哈哈哈哈!!!”
吴闻的双眼几乎都变成了黑色的雾气所凝聚成的灰雾眼珠,他身上黑色的怨念犹如泼墨一般的伴随着他疯狂的颤抖肆意的从他的身上四溢而出,向着周围泼洒。
他的嘴角都因为狂笑和狰狞而向着两侧撕裂,一缕缕的黑色怨念从他的口中犹如吐息一般喷涌而出。
“唰!”
他那癫狂的声音和身影猛然收拢,整个人瞬间从刚才的狂乱恢复了冷淡的状态,静静地站在原地,看上去规矩无比。
但下一刻,他的嘴巴猛然张开,直接从嘴角撕裂到了腮帮子的位置,无数的黑色怨念从他张开的大口以及全身上下喷涌而出。
“哈哈哈哈......”
他整个人化为了一滩墨影,在许家期和汤敏惊恐欲绝的眼神之下猛然从原地高高跳起,一跃就跳到了两人的身前。
下一刻,一张大嘴就撕咬在了许家期的血肉之上。
“撕拉!”
“啊啊啊!!!”许家期的惨叫声伴随着血肉撕裂的声音响起,下一刻,他的整个胳膊都被给完完整整的撕扯了下来。
不过吴闻放在他体内的怨念使得他的胳膊迅速的恢复,但是下一刻,整个人又遭到了狂暴的犹如野兽一般的摧残。
骨折筋断的声音以及血肉被撕扯啃咬的恐怖声响在漆黑的楼道之内不断地响起,许家期和汤敏的惨叫声连绵不绝,整个医院的走廊都被血液给完全铺满,甚至满到了楼梯间的位置,顺着楼梯向下不断的滴落。
许家期跟汤敏的身体不断地被疯狂摧残,身上的血肉在一个半小时内完全就没有完好的时刻,四肢都在不断地被拆卸然后组装的过程之中。
足足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流逝,已经被折磨到了精神崩溃的两人终于是不再受到摧残。
而摧残他们的吴闻却满头大汗,浑身肌肉紧绷的跪倒在地。
吴闻全身颤抖,一丝丝的怨念犹如冷汗一般从皮肤毛孔之中溢散。
剧痛无比的头颅使得他刚刚陷入癫狂的情绪在剧痛的压制下终于是恢复了正常,但是身体上却异常痛苦,甚至要比汤敏跟许家期还要痛苦的多。
“呃呃......”剧痛使得吴闻的牙齿不断地颤抖,碰撞下发出牙齿撞击的声音。
他整个人痛的全身颤抖,甚至于无法动弹,无法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