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撞到地面,楚钰一个熊抱,把她护在自己怀里,他自己的腰部却划到了露在外面的一截铁片上,瞬间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云久熙连忙把楚钰送进了医院,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只缝了10针,医生说可能会留疤。
云久熙看着楚钰那瘆人的伤口哭着道:“你傻不傻?刚才那么危险,这幸好是没事,要是你出了事我怎么办?”
楚钰“嘶”了一声道:“如果我不出手,那受伤的就是你了,我五大三粗的不就是缝了10针吗?
再说就算留疤,反正都到屁股了,除了你别人也看不到,只要你不嫌弃我不就好了。”
云久熙又哭又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贫嘴。”
楚钰替她擦去眼泪道:“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如果我们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人受伤,我绝对不允许那个人是你。”
楚钰又道:“现在有伤口,不能坐飞机去d国了,我需要跟子皓交代一些事情让他帮忙。”
云久熙擦干眼泪,点点头道:“正好也差不多时间可以吃饭了,我去买饭。”
云久熙出门去买饭后,楚钰给齐子皓说明了下情况。
电话那头的齐子皓询问了下他的身体状况后,知道他只是皮外伤休息几天就能去d国了,也放下心来。
“你放心在国内养伤好了,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会帮你办妥的。”
楚钰:“谢了,兄弟,这次来的有些匆忙,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下次再来这里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齐子皓告诉他自己打算坐下午的飞机就回d国,免得夜长梦多。
楚钰的伤口虽然不是很严重,云久熙还是打电话回去和楚老爷子和顾少恒夫妻两人说了一声,两人打算伤口差不多愈合了再回洛城。
家长们自然是同意的,还叮嘱他们好好养伤,楚钰借着伤口之名在古镇里和云久熙过着休闲的日子不要太舒服。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养伤期间他对云久熙看的到摸的到就是吃不到,差点憋出内伤来。
云久熙看他可怜偶尔就用别的地方帮他解决,也让楚钰乐在其中。
等伤养的差不多了,两人回到洛城的第二天楚钰就起身飞往d国,两人谁也没有想到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
泡菜国某别墅内
房间内慕千千正伺候着两个泡菜国男人。
几分钟之后,两个泡菜国的高管心满意足的从床上下来,开始穿裤子。
等他们走出去后,守在门口的一个20来岁左右的男人连忙进去扶起刚被爱怜过还没有缓过劲来的慕千千。
慕千千来泡菜国已经一年多了,这一年多来她几乎每天都在接客,有本地公司的高层,当地政府的官员,老的少的,肥的瘦的。
她都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了,想死又死不掉,想活又活不好。
她没有想到当初为了自己宁可跟家里人决裂的时承允真的会对她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怎么说她都是他的女人,他居然这么对她。
他恨时承允,恨宋伯简,但她最恨的人还是云久熙,她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前世的自己让云久熙身败名裂,她成为了高高在上的宋夫人。
她的儿子小轩也成为了宋家的继承人,云久熙还被他们送进了监狱最后车祸掉下悬崖死了。
她很后悔为什么不能早一步云久熙重生,如果她早点重生就能让云久熙像前世一样死的憋屈,死的惨烈。
慕千千看到来人,两行清泪直接流了下来。
她从以前高高在上的女神沦落到现在是个人都能睡她的下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因为云久熙。
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每天的活动都是在床上,要不是她身体好,就算是每天都要被迫和好几个男人交合,这脸蛋看上去还是跟原来一样漂亮。
现在这一刻比起恨那些害她的人,更重要的是离开这个鬼地方,换一个国家和身份,继续生活。
她看向了眼前的这个叫李宰俊的泡菜国本地男人。
眼前扶着她帮她穿衣服的男人是时承允来给她的生活助理。
以她阅男无数的经验来看,她能感觉到这个叫李宰俊的男人对自己有种异样的感情,也许她能从他这里寻找到突破口。
慕千千假装没有力气,靠近男人的怀里,穿了一半的衣服从肩头滑落。
领口处露出深深的事业线和青红的的印记,让人浮想联翩。
男人有些脸色发烫的移开视线,但余光还是不停地在慕千千身上打量,慕千千见状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她缓缓凑近年轻男人,年轻男人立马下意识的躲开,慕千千看着男人眼神无比受伤,轻轻啜泣,用中文说道:“宰俊哥,你是不是也嫌弃我脏?不肯靠近我?”
李宰俊立马否认道:“不是的,我是怕你觉得不舒服才躲开的,不是,不是嫌弃你。”
慕千千满眼欣喜道:“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你不嫌弃我?”
李宰俊:“不嫌弃,你长的这么漂亮怎么会嫌弃呢!”
慕千千有些害羞的道:“其实我第一次见宰俊哥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但我知道自己这样的身份配不上你。
我只是把对你的这种喜欢偷偷藏在心里,每次那些男人碰我的时候,我就幻想着这要是宰俊哥就好了。”
李宰俊听到慕千千的话惊喜中带着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她,但下一秒慕千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又变得不好起来。
“我这样的身份和这么脏的身体怎么配的上这么好的宰俊哥,是我奢望了。”
说完明明很伤心却还假装很坚强道:“宰俊哥,我就是胡说的,你不要把刚才的那些话放在心上。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的,我只是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而已,你不接受我也没有关系。
反正我都已经是跌进泥潭的人了,谁又会在乎我的死活,我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