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要审问最后一个匪徒在哪,秦永刚走到孙老三家,一瓢冰凉的井水泼在他头上。
把人泼了个激灵,缓缓醒来,睁大眼睛迷茫的看着蒙着头面的秦永刚。
“你是谁,竟敢动我岩坻五雄,就不怕我们事后报复?
识趣的,赶紧的把老子放了!”
孙老三清醒后,恶狠狠的冲秦永刚威胁着。
刚刚开始说的是本地话,后来发现秦永刚听得一脸茫然,改用普通话再说了遍。
他在外面混得久了,学会了说不标准的普通话。
不过那说话的口气,让秦永刚以为自己是被绑着那一位。
他听得愕然,这家伙果然够嚣张,被抓了还这么嘴硬。
这时还不宜惊动太多人,秦永刚走上前,抓着这家伙的嘴,用力一捏,又把脏布塞进了他嘴里。
然后举起一只小铁锤,高高的扬起。
孙老三有点怂了,拼命的摇着头。
秦永刚才不管他什么表情和反应,死死按住他的手,用力一敲。
“嗷……呜呜呜……”
沉闷的极致痛楚,让孙老三剧烈挣扎扭动着。
秦永刚没管他,慢慢又掰出根手指,那小铁锤又慢慢的举了起来。
这缓慢的动作,吸引着孙老三那双瞪得老大的眼睛,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一瞬不瞬。
头摇得厉害。
砰!
又是一锤下去!
血花飞溅中,孙老三痛得直想打滚。
人被秦永刚按着,动都动不了。
没想问话,很快又掰出他第三根手指。
他不问一下直接动手的冷酷模样,惊呆了自以为硬气的孙老三。
这时他才知道,这时有胆量来抓住他折磨的人,肯定是打听好了他们的底细。
既然敢动手,就不怕他们报复回去。
何况他们以后,还能不能报复回去,也是回事。
剧痛中想着这些事,他惊恐的看着秦永刚又是一铁锤,把自己的手指砸得粉碎。
接连砸碎了他三根手指,秦永刚才沉闷的问他:“你们还有个人去了哪,识趣的就赶紧用自己手指上的血写出来。”
孙老三急得拼命摇头。
“行,你骨头硬,我佩服的很!
为了表示敬意,我再赏你几锤子!”
秦永刚点了点头,又扬起了那小铁锤。
看着自己又一根手指被按在桌面上,孙老三急的头都快摇断了。
内心在大骂:“混蛋,你想让我告密,怎么就不解开老子嘴里堵的布?
老子不会写字啊,只会说。
写不出来,你要我怎么办才能放过我?
可惜秦永刚不会读心术,又举起锤子,狠狠一砸。
然后又是接连两根手指。
痛得孙老三冷汗流了一身,很想直接昏死过去,偏偏痛得他就是昏不过去。
只能硬生生的忍受着这锥心痛楚。
又是三锤下去,痛到麻木,痛到虚脱的孙老三想等秦永刚停下来,问他话。
结果他看着他好一会,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抓起他的手掌,用力掰开手指,又是一锤下去!
孙老三痛得眼睛都要从眼眶里跳出来,身子扭成了麻花状。
那只还没被敲完的手,仍然被摆在桌面上。
连停几下,没能等到孙老三在桌面上写出没在村里的那人去了哪。
秦永刚又说了句佩服,举锤又慢慢敲了起来。
直到把孙老三的两只手掌,十根手指,全部敲的粉碎。
彻底报废了。
孙老三痛出满身的冷汗,心想手指敲完了,总该放过自己了吧?
然后他恐怖的发现,秦永阴晴不定的盯着他的脚在看。
吓得他又把脚收了回来。
秦永刚又叹了口气,摇摇头。
还不等孙老三松口气,他直接抓着他的一条腿,拿衣服一盖,换上放在旁边的大铁锤。
砰的一下,又是一锤砸了下去。
“嗷……”
痛得嘴被堵住的孙老三仍然发出了声沉闷的狼叫声。
那声音凄厉的,吓得老鼠都不敢往这边来。
他叫唤了声后,终于昏死过去。
折磨够了,秦永刚懒得多拖时间,很快又是三锤子下去。
把三人的膝关节,还有肘关节,全敲得粉碎,彻底成了残废。
这是作为作恶多端的匪徒,应有的下场。
要知道,被他们直接打残、打死的人,还间接迫害的,不知道有多少。
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不然他们从哪里抢来那么多的钱和古董等值钱物品。
在孙老三这得不到消息,秦永刚回头找到了被绑在外面大树上的老五,孙石柱。
结果他明明痛的要死,点头又摇头的,让他写字,结果一字没写。
看不出来,看着像个娘们,想不到也是个讲义气的硬气汉子!
接连问了两个,都没把人问出来。
秦永刚最先找的,又是最可能问出消息的人。
结果还是没问到最后一个人的位置。
他对剩下的两人,其实已经不太抱希望了。
而接下来的变化,也证明了他的猜测。
除了被他折磨时,两人的反应更不相同。
可任他如何折磨,都没泄露一点秘密。
两人面对他的折磨,表现的非常硬气。
特别是这伙匪徒中的当家老大,被他折磨时,除了身体的自然反应,全程他是一声不吭。
作为仇人,秦永刚还有点儿佩服这家伙。
至少硬气这方面,这家伙真的够硬。
他不敢相信,换了是自己在承受这非人折磨的痛楚,能不能忍受得了。
他自己心里,也没有什么把握。
折磨完四个仇敌后,其他的岩坻村里的恶棍,除了被蚌溪几人特意指出的,秦永刚同样赏了他们断手断脚之赐。
不过没像折磨这四个穷凶极恶的家伙那样,直接把人打成了终身残废。
蓬台县这边的官家不作为,他只好自己亲自了结这账。
他刚刚折磨完人,包括那不是他仇人的恶棍,准备离开。
外面突然传来轰轰的摩托车声响。
秦永刚眼神一亮,连忙丢下村里的这些人不管,守在村子口等候着。
那辆摩托车已经骑到车子的路口,突然间停了下来。
不再动弹。
既不往前骑,也不后退。
月光下,只看到一颗模糊头颅狐疑的看着村中灯火。
脚撑在地上,有些犹豫到底是进,还是直接转身就走。
以他多年的经验,他猜测出自己村子里,应该是出了什么事。
现在村子里这么安静,和平时截然不同。
他不明白,他才出去一下午,村里就出了什么新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