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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宋子轩将产业卖给韩望舒,他郁闷的不得了,思来想去都觉得是韩望舒在坑他!

他心里起,暗中派人去撺掇各掌柜去韩望舒那里闹事!

韩望舒开大会的日子,他的人也混在人群中,可是从头到尾都没发生他想看到的事情。

打探消息的小厮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似乎这样可以隐身。

宋子轩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散落在地,小厮身上也被溅满了茶渍和墨汁!

“他们不是等不了吗?现在又能等了?欺人太甚!苏家真是好样的,仗着自己是皇商,也敢来坑端王府了!”

宋子轩被气得目眦欲裂,他不甘心让苏家得了便宜。

第二日是贤王的生辰,宋子轩去贤王府赴宴,但脸上的神色依然不太好看!

宴席上,不少人打听端王府的事情,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实更多的是想看宋子轩的笑话。

但是,都被宋子轩搪塞过去了。

毕竟说出去,自己被一个小姑娘算计了,脸上无光!

觥筹交错间,宋子轩心情郁闷,多喝了几杯。

都说借酒消愁,可是宋子轩越喝心中越是烦闷。几巡过后,宋子轩决定出去走几步,散散心。

“贤侄,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贤王的声音突然在宋子轩身后响起,宋子轩赶紧转身行礼。

“见过王叔!小侄刚刚有些走神了!”宋子轩有些不好意思。

贤王走到宋子轩身侧,与他并肩而立:“在席间,我就看出你心情不大好!发生了什么事?”

贤王平时深居简出,就是一个闲散王爷,对朝政,京都大事都不太关心。

宋子轩猜测他应该还不知道端王府发生的事情,就简单地将变卖产业的事说了出来。

“苏家仗着皇商的身份,行事竟然如此张狂?宗室都成了他们坑害的对象?”

“也怪侄子技不如人,被他们诓骗了!”

宋子轩想到韩望舒就恨得牙齿咯咯作响!

“苏家不足为惧,但是他们的身后人的心思深沉,不得不防!”

贤王的话瞬间点醒了宋子轩。在此之前,宋子轩一直认为这件事是端王府与苏家的私仇。

但现在想来,苏家在朝中毫无根基,他们却敢和王府对着干,想必是有人在背后支持。

这人是谁,两人都没明说,但都知道除了皇宫里那一位,谁能给他们这么足的底气?

答案呼之欲出!

“端王府逐年势微,败落,早已不足为惧,还有什么值得他出手呢?”

宋子轩想不明白!

“他不是针对端王府,他是想瓦解宗室的力量。端王府刚好成了他开刀的那一个!”

“他要对付整个宗室?”宋子轩有些着急了,端王府本来越来越没落了,要是皇上再打压宗室,那端王府真的就完了!

“王叔,我现在该怎么办?端王府的产业没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端王府在我的手里覆灭呀!”

贤王长叹一口气:“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谁叫他是君,我们是臣,认命吧!”

宋子轩突然转头看着贤王:“王叔,小侄曾听闻,您年少时期才是先皇最喜爱最看重的孩子!听说,您才是先皇最中意的继承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坐上那个位置的却是一个原本默默无闻的皇子!”

宋子轩越说越兴奋,他看着贤王眼神都变得越来越兴奋。

“住口!你不要命了,这些事,你也敢随意揣测?今日,本王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说完,贤王就快步离开了!走了几步,他又突然停下脚步。

“贤侄,我平日也是个闲散人,贤王府那些产业这些年也是不温不火的,我膝下也就几个女儿,留些嫁妆也就够了。我分一半给你拿去经营,你每年按铺子现在的盈利给我一些银子就行了,其余的你留着!”

宋子轩惊讶地盯着贤王,似乎是在确认他所说的真假!

“我无心经营,以你的才能随便能在现在盈利的基础上多出两三成盈利,虽然不是特别多,但也足以支持端王府日常的生活!”

宋子轩连连道谢:“王叔,谢谢您,这份恩情,侄儿将永远铭记于心!”

去了一趟贤王府,宋子轩心情大好!

韩望舒得知宋子轩手上突然多出不少产业时,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一刻。

“还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都让他盘活了!厉害!”

“贤王,把他府中的产业分了一半给宋子轩经营!”

韩望舒看着萧瑾逸,问:“你们宗室间的关系都这么铁的?到了能送家业的程度?”

萧瑾逸摆摆手:“靖安王府和他们不同,我们是实打实一枪一刀拼出来的爵位,有实力,不用拉帮结派!他们不一样,他们是靠投胎捡到的爵位,自然要想办法团结守好这爵位。”

这话韩望舒赞同,靖安王作为大俞唯一的异姓王爷,没实力,别人也不会让他封王拜侯。

“团结,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我觉得贤王有些反常了哦!”

“怎么讲?”萧瑾逸喝了一口茶,期待地等着她的想法。

韩望舒:太好奇不好!

“我说了,你不要惊讶!”此时的韩望舒神看起来有些秘兮兮。

“我说我是凭第六感感知的!”

萧瑾逸真的迷惑了:“什么是第六感?掐指一算吗?”

韩望舒:我不是神棍!

“就是凭感觉,随口一说!”韩望舒无语,吃了一个樱桃,噗一声,樱桃核被她吐的老远。

韩望舒的动作让萧瑾逸眉头一挑,他也跟着吃起樱桃。

但是他是一次吃了一把,随后就一直“突突”,一颗比一颗吐得远。

韩望舒:你是机关枪吗?

吃完一把,萧瑾逸意犹未尽,准备再来一把。

韩望舒默默地将水果盘子移远了些,可怜巴巴地说:“萧世子,我就这么一点樱桃,你嘴下留情!”

萧瑾逸尴尬的收回手,轻咳了一声:“胡乱猜测的话少乱说,免得挨打!”

韩望舒不服:“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地爱!贤王对宋子轩的爱就有点过分和突然了,他俩不正常!”

韩望舒脸上的笑意有些贱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