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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秦淮茹也披着衣服蹑手蹑脚、偷偷摸摸地从屋子里溜出来。

她担心被贾张氏和贾东旭发觉,所以特意披着衣服出来的,万一被发现可以说是上厕所。

好在贾张氏和贾东旭白天闹腾累了,连带着两个孩子都睡得无比香甜,压根就没发现秦淮茹的小动作。

秦淮茹出来后,深吸了一口凉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接着直奔易中海家的菜窖走去。

到了菜窖门口,秦淮茹一边四处张望生怕有人看见一边轻轻扣了两下窖门。

还没等秦淮茹反应过来呢,只见窖门迅速打开,然后在秦淮茹下意识的一声惊呼中,易中海一把把秦淮茹拉进去又飞快关上窖门。

这道声音没被其他人听见,但是被正在恢复元气的李建勋听到了。

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旷世大战,也不知道今晚叶含芝什么情况,可能是小别胜新婚亦或是想翻身农奴把歌唱,她今晚表现的格外主动。

李建勋大意之下一开始还没招架住,好在他凭借惊人的能力赢得了这场旷世大战的胜利。

此时叶含芝累的眉毛紧皱、眼角带泪,已经睡过去了。

而李建勋则蠢蠢欲动,正在考虑是不是休息一下再战一番,他要让叶含芝知道他的实力,不要再妄想挑战他的主权地位。

就在这时,李建勋听到了院子里的声音,准确的说是秦淮茹的低声惊呼。

毕竟他是化劲高手,耳力非比常人,能听见也属正常。

李建勋有些纳闷,这么晚了秦淮茹怎么会出现在院子里?还发出这种奇奇怪怪的声音?

正好他此时没有丝毫的睡意,索性起来看看秦淮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打开院门来到中院,李建勋隐约能听见菜窖里有两个人的嘀咕声,一道声音是秦淮茹的,另一道声音竟然是易中海的。

“这个道德天尊伪君子,真是癞蛤蟆睡青蛙 — 长得丑玩的花,今天终于忍不住露出嘴脸了,整天装的道貌岸然像个圣人一样,背地里却勾搭徒弟媳妇,真是道德败坏。”

“不过,这两人胆子也是真大,搞破鞋也不知道挑个好地方,在菜窖里就敢乱搞,我看一会你们被发现后怎么办?”

李建勋一边暗想一边偷笑。

建菜窖是老四九城居民的习惯,他们在院子里建一个菜窖方便储存一些杂物或者像大白菜、萝卜之类的过冬菜。

所以,菜窖是非常招眼的,这也侧面反映出两个人胆子之大。

李建勋悄悄靠近,想听听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乱搞,如果乱搞的话他不介意推波助澜,让院里人过来看看他们的现场表演。

“一大爷,你先别动手,我有些话要说。”

秦淮茹刚才被突然拉进去,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她没干过这种事,心里难免害怕。

这要是被贾张氏和贾东旭发现了,不得剥了她的皮啊。

易中海此时已经迫不及待、饥渴难耐了。

也难怪,他虽然外表像是六十多岁的老头一样,但其实那都是他常年干活造成的,易中海真实年龄只有五十多岁。

可以想象到,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几年没碰自己媳妇了,内心憋着一口火气再正常不过了。

“小秦,有什么话待会再说,咱们赶紧把事办了省的一会再让人发现,你声音小一点听见没有?”

说完,易中海又开始动手动脚的,李建勋都听到扯衣服的声音了。

“一大爷,你住手,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秦淮茹表现的有些生气,在厂里李怀德这样,现在回到院里又遇到易中海这样,能不生气吗?

易中海见秦淮茹有些生气,也不敢逼得太紧,他停下手头动作,说道:

“好好,你说你说,你说完咱们赶紧。”

秦淮茹见易中海不再猴急了,松了一口气。

她担心易中海吃干抹净转过身不搭理她了,那她吃亏可就吃大了。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秦淮茹已经有些认命了,不过一副臭皮囊罢了,脏了也就脏了,但是得有相应的回报啊。

秦淮茹想了一下,说道:

“一大爷,您的心思我明白,您平时对我们家的帮助我也看在眼里,我是对您是非常感谢也非常尊敬的,但是我不能对不起东旭。”

易中海听到秦淮茹这么说,先是一愣,然后硬憋着笑意。

他万万没想到秦淮茹会这么说,要不是他知道了秦淮茹和傻柱还有李怀德的破事他就信了。

这就好像一个天天手脚不干净的人却说自己是正人君子一样可笑。

菜窖外的李建勋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偷笑,这秦淮茹还真把自己当贞洁烈女、人间理想了。

原剧里秦淮茹不仅游走在几个男人之间,等老了没人要的时候又耍小心思傍上傻柱。

这一傍不打紧,傻柱直接被敲骨吸髓甚至最终差点落了个没后的下场。

他先是被秦淮茹逼着出去做工,一人养活贾家五口人,每次一发工资就被秦淮茹要走接济棒梗,可怜他连买身新衣服的钱都没有。

后面等棒梗、小当、槐花长大了,又把聋老太太留给傻柱的房子还有傻柱自己家的房子给瓜分干净,他自己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临死前还被赶了出去。

更可气的是秦淮茹还隐瞒了自己已经上环不能生育的真相,整天还欺骗傻柱说要给老何家生个大胖小子,直到傻柱冻死在桥下也没等到这一天。

要不是聋老太太用计让娄晓娥给傻柱生了个儿子,何家这一脉可就此断了传承。

这个秦淮茹,用吃人不吐骨头来形容都不为过。

欺负老实人哪能欺负成这样,敲骨食髓、榨干血肉还不给人留个后,一辈子当牛做马养大了秦淮茹的儿女自己死后连个葬身之地都没有。

有时候,李建勋都替傻柱感到生气。

但是话说回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都是傻柱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这时,秦淮茹又开始说话了。

“一大爷,我们家的困难你也是知道的,一家子人挤在一间小房子里,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有时候我想想真替两个孩子感到委屈。”

说完,秦淮茹还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丰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