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在一旁一直紧紧盯着纪书妤,纪书妤不想离开江氏集团,但是现在没有办法,她只能收拾东西离开。
“不好意思,纪小姐,请你将工作证留下。”陈博见她没有将工作证留下,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
纪书妤扫了陈博一眼,随后将自己的工作证扔到陈博身上。
陈博并没有生气,依旧保持从容的态度将扔在地上的工作证捡起。
捡起地上的工作证,陈博将纪书妤送下楼。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面的秘书依旧在议论刚刚的事情。
“刚刚那位新来的员工好酷啊!”
“对呀,我也觉得她好酷,我记得她好像姓盛。”
“对,就是姓盛,好像叫盛夏。”
“妈呀,我觉得她刚刚酷毙了,要是我有她刚刚那身手就好了。”
“我也想说,这位夏小姐真的酷死了。”
“总结就是一个字——拽,但是拽之中又透露着礼貌。”
“对,我也觉得这个夏小姐好酷,飒飒的。”
“这个盛小姐,好像是刚刚来江氏集团的?”
“好像是的,之前是翼铭集团的,但是后来这个翼铭集团被咱们江氏集团收购了,所以这个盛小姐也就来了江氏集团。”
…………
秘书处的秘书,纷纷被盛夏刚刚的身手和气质所折服。
出手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洒脱肆意,敢作敢当。
***
盛夏从江淮景的办公室门口离开,立马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盛夏看到自己的手流了血,拿出酒精给自己的伤口消一下毒。
江淮景追出来的时候,盛夏已经不见了。
他以为盛夏会像以前那般,受了委屈就会立马离开,当他走到门口却没有看到盛夏。
江淮景没看见盛夏,走到前台询问前台的工作人员。
“看见新来的盛总监出去了吗?”
“没有,总裁。”工作人员回复。
“真的没有看见盛总监出去?”
“真的没有,总裁。”
盛夏没有离开江氏集团那去了哪里,江淮景担心盛夏,于是准备去盛夏的办公室看看。
江淮景上楼来到盛夏所工作的楼层,江淮景很少来项目部,忽然出现在项目部,大家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总裁好。”
“总裁。”
“总裁好。”
“总裁好。”
“总裁好。”
项目部部长见江淮景来了项目部,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紧从办公室走出来迎接江淮景。
“总裁好。”
项目部部长小心翼翼的询问,“总裁,您来项目部是有什么事情吗?”
江淮景心里着急,懒得理会项目部部长,“我来项目部还需要跟你汇报?”
“不用不用。”项目部部长见江淮景这么说,心里吓了一大跳赶紧摆手。
“该干嘛干嘛去,要是太闲了我也可以给你多派一点工作。”项目部部长一直跟着他,江淮景觉得烦躁。
“不用不用,总裁,那我现在就去忙。”项目部部长赶紧撤退。
走到盛夏的办公室门口,江淮景直接推门进去。
盛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坐着,忽然自己办公室门就被推开了。
盛夏抬头一看,发现走进来的人是江淮景。
盛夏静静的看了一眼江淮景并没有说话。
江淮景看出来盛夏不想理她,走过去却看见盛夏的桌上放着一瓶酒精,一旁的垃圾桶里面还有带血的纸巾。
“怎么了?”江淮景的眉头微皱。
盛夏没好气的说道:“被狐狸精挠了一下。”
“伤哪里了?”江淮景走到盛夏的身边。
“没伤哪里。”盛夏将自己受伤的手收回来。
江淮景走过去,看到了盛夏手背的抓痕,虽然盛夏想要遮掩但江淮景还是看见了,“过来,我看看。”
“没事。”虽然很疼,要是换做以前她早就疼哭了,但是现在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
即使酒精沾到伤口上,她也可以做到面无表情。
“伸出来,我看看。”
“说了没事。”
“我看看。”见盛夏不动,江淮景直接抓住盛夏的手臂,轻轻用力将盛夏的手拉出来。
看到手上的抓痕,江淮景的心一颤。
当初的盛夏要是伤成这样,早就可怜兮兮的哭了,可是她现在却如此淡定。
“疼……不疼?”看着盛夏手背上的伤口,江淮景的拳头紧握,刚刚自己就不该这么轻易的放过纪书妤。
“不疼。”
“消完毒了?”
“没有。”她刚刚消到一半,他就进来了。
见她还没有消完毒,江淮景拿过一旁的棉签准备帮盛夏消毒。
“不要动。”盛夏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男人紧紧握住。
“怎么那么不听话?说了不要动。”见盛夏还是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江淮景伸手不重不轻的刮了一下盛夏的鼻梁。
“你……”
他刚刚的小动作像极了当初,在这一瞬间盛夏居然有一点愣神了。
“我……,不要动。”
多次无果后,盛夏只能放弃 ,任凭男人握着她的手。
男人握着盛夏的手,小心翼翼的帮盛夏消毒。
盛夏看着男人娴熟的动作没有出声,男人怕盛夏疼轻轻的吹着盛夏的伤口。
“疼吗?要是疼的话就说一声。”
“不疼。”
这点疼跟三年前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江淮景扭头看了一眼盛夏,盛夏面无表情既没有看他也没有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
他还记得以前自己帮盛夏处理伤口的时候,她总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自己的伤口,嘴里不断说着让他轻一点。
自己有时候不小心弄疼了她,她还会大哭,还会和自己闹。
每次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他总会耐着性子哄着她。
当时他还说他娇气,可如今她不哭不闹了,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
江淮景小心翼翼的帮盛夏消好毒,“好了。”
“谢谢。”盛夏收回自己的手。
“我今晚有一个宴会,你陪我一起去。”
“可以不去吗?”盛夏不想去,她只想回家好好的睡觉。
男人以为盛夏会答应,没有想到一口回绝了,“为什么?”
“我想回家睡觉。”这几天她被某人折磨得都没有睡过好觉,现在她只想回家好好的睡一觉。
“宴会很早就会结束,不会耽误你睡觉。”
“噢,但我真的不想去。”
“就这么困?”
“我这么困,也不知道是被哪只狗害的。”
“我是……是狗?”江淮景一口老血闷在心口。
“谁答应谁是狗。”
江淮景听了这话无奈的笑了,“我害的,我是狗,好了吧。”
“不想去就不去吧。”江淮景并不想逼迫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