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时局,不知道三位前辈有什么打算没有?”天尘子试探性开口。
“我们老了,争不了多久了。”老者叹息。
“前辈们是要放弃?”天尘子不解。
“难放下,那黑煞和方天尺野心极其大,若是他们真正得到了成帝的秘密,那可就难说了。”
苏家老祖有些不愿意去想象。
“难道成帝了还会乱杀无辜?”天尘子不解。
“那倒不是,黑煞和方天尺都是老牌强者,知道的上古秘闻较多,可能随时会改变主意,意向难定。”
苏家老祖似乎是在揣摩。
“前辈,你们要的增寿丹已成,共十六炉。”天尘子开口,随后道:“暂时就不收你们的东西了,有效用的话再谈合作。”
“天尘阁主,你是说……”
“在下生意做得广,三位前辈的寿元流失难说,只能先试试增寿丹了。”天尘子开口,随后又似随口说来:“天演宗定然会再度出山,在下也是听闻那天阶血脉拥有者,看来观碑之事得看他了。”
话罢,天尘子拱手:“在下就先回去了。”
“苏尘阁主,你是说你要与天演宗合作?”老者微惊。
“与谁合作都一样,只是在下研学古纹,对上古之事多有兴趣而已。”天尘子似是随意道来。
远方的上空,黑煞狐疑道:“天尘阁阁主对那古纹感兴趣,难道他是想要古帝丹方?”
天尘子顺利回到了天尘阁,只是天尘子并没有与人交际,而是前往了秘室。
为了迷惑黑煞,他不得不慎重,因为黑煞在那枚纳戒上留了一缕魂识,他得好好利用利用这个机。
“唉,这纯阳丹丹方记得是在这儿的呢,怎么……”天尘子左翻翻左找找,弄得砰砰响。
远方的黑煞直接被震得耳膜发疼,满脸都是无语:“这天尘阁的阁主怎么是个丢三落四的人?”
黑煞轻抚额头:“早知道就直接给他药材好了!”
天尘阁秘室内,天尘子将药材乱放,搞得药气乱成一团糟,以最大的程度来迷惑黑煞。
“赤阳果,烈阳花……还有……有啥来着?”天尘子念叨着,随后拍了拍脑袋,自语道:“看来当年炼丹伤得不轻,得找着古帝留下的上古丹方才有可能救我一命。”
“不行,不行,得用药物压制住,还有一单大买卖,来人……快来人……”
远处的黑煞直接脸黑了:“原来这天尘阁的阁主脑子有问题,难怪当时没能控制得住他?”
天尘阁秘室内,天尘子接着乱说,似乎是病急乱投医。
为了迷惑黑煞,天尘子可谓是乱说乱搞,只要离谱,他就说。
……
天演宗内,随处可见大阵,天地灵气汇聚,不少男女弟子都在借助丹药与阵法之力修炼。
清羽、墨怡及冰雪三女,他们都在努力的修炼着,争分夺秒,坚持不懈的努力。
……
天尺宗内,老者方天尺坐于高位上,目视着手中的古尺。
“宗主,三年前我们为何不直接灭了那天演宗?”黄袍男子开口问向高位上的老者方天尺。
男子显然是千羽宗的黄争。
“那三个小族与青莲宗都是拥有半步天仙修士之人,要是当时我们真的灭了天演宗,思安居危,难免会引动他们。”
方天尺开口提醒,似乎是在思索什么:“只能等那三个老家伙死后才能动手了。”
……
黑煞宗内,黑煞端坐于殿堂主位上,看向剑眉横目的青年男子道:“剑星轩,你乃是黑煞宗内第二有望得到帝碑传承之人,别再让本宗失望了。”
“不然你玩死檀欣梦的那件事,本宗也难以帮你。”黑煞似乎是在畏惧着什么东西道:“那个恐怖的存在要是真的出手,本宗根本就不是它的对手……”
“难道前辈都不能胜过那个人?”剑星轩不解,他赫然就是凌辱檀欣瑶之人。
“何止是人,根本就是怪物……”黑煞心有余悸。
“那他究竟是谁?”剑星轩不解,他从未见黑煞如此害怕过。
“被天道追杀的人,连天道都无法杀死的怪人……”黑煞眸子中满是凝重,但是随后便摇了摇头,自语道:“不该是他,他就算未死,至少也是上数亿万岁了……不可能如此少年……”
……
天尘阁秘室内,天尘子直接将黑煞戒封于天极戒内,开始了炼制纯阳丹。
为了能够帮助自己,天尘子也是毫不犹豫的使用黑煞给的资源,为了报辱妻之仇,他不想再像上一世那样做个所谓的好人了。
枚北帝子城内,不少男女修士飞往,各自在忙碌着,似乎是在为了什么特殊的日子而准备着。
帝子城中央的广场上六座玉雕竖立,不少年轻男女围绕,观望着场上的比试。
玉雕的中央是三座战台,每座战台上是两名不同服饰的少年或者两名不同衣裙的女子。
“柯清,十三年来共登帝子峰四次,不知道你领悟了多少?”三座战台之一,一袭灰蓝色衣裳的祝林开口,瞳孔中充斥着杀意:“就让我来领教领教!”
“祝林,你我同为帝子,我可不怕你,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暗青色衣裳的青年男子咧嘴一笑,手中青刃散发着幽幽精芒。
“姚芸,为了成帝,别怪我心狠手辣了!”白裙女子沉鱼落雁,剑指身前的白裙女子目露凶光。
另一座站台上,两女相对剑器相指,谁也不饶谁。
“仲瑶,我们一起出生入死多年,难道真的要为了那帝碑拼个死活嘛?”女子如花似玉,眸如清泉,杨柳细腰,娇姿柔态。
显然是要战个明白。
另一座战台上显得尴尬,一男一女都是帝子,景素与弘炎,一个淑女,一个牛皮。
“景素姑娘,你还是投降吧,我可不想伤了你这么个大美人。”弘炎撇了撇嘴,一副讨打的模样。
“弘炎,就你还能是我的对手?”景素玉洁的脸上全是冰清,她的眸子不由一凝,开口询问道:“弘炎谁败谁交出帝碑上的秘辛,如何?”
“哈哈哈,美人之言有理,我弘炎同意了。”弘炎淡然一笑,手中的剑器挥动,攻了上去。
六人舞动剑技,血脉催至极致,各展风采,实力孰强孰弱一看便知。
不少的人都是紧盯着三个战台上,他们都在注视着六人的剑招、攻势。
“不愧是帝子,竟然都是地仙七八重,可惜都没有能与殿下相比的。”
一身血红色长袍的中年男子恭慰的看向一旁的青年。
青年玉树临风,神采英拔,双瞳之中流转着血煞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