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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小娘子一心只想搞事业(93)

连豆豆:“太子殿下和秦将军有危险,我来请郑将军前去支援。”

郑谦和听了,仰头喝了一口酒:“朝中未下命令。”

连豆豆看着他,丝毫不退:“一朝天子一朝臣,不知郑将军如何选。”

她将刚刚郑谦和还给她的玉佩重新拿出来,放在桌上:“这是太子殿下信物。”

郑谦和仰头哈哈大笑:“你这小女娘有些胆量。”

“我姓郑,太子叫我一声表哥,这还需要选吗?或者说,我有的选吗?”

连豆豆行礼:“多谢,那便请将军快些准备,殿下那边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郑谦和将碗中酒饮尽:“早在得知他去前线时,我就准备好了。”

“天黑后便出发。”

郑谦和效率极高,不到两日,便到了战场边缘。

空气中的血腥味,腐臭味不可抑制的触动着每个人的嗅觉。

郑谦和走在阵前,举着长刀,振臂高呼:“兄弟们!随我守国土!援太子!”

战鼓擂起,随着节奏,一声又一声,震动天地。

“守国土!援太子!”

“守国土!援太子!”

……

连豆豆带着亲卫走小路靠近城池。

来不及打扫的战场毫不遮掩地出现在连豆豆面前。

尸山血海,横尸遍野。

她不能多看,到了城边,城门摇摇欲坠,守兵身上都带着伤。

见到她们这一队人马,将士们撑着全力起身:“来者何人!”

依旧是拿出玉佩:“奉太子之命前来援助。”

将士们之中有人见过玉佩上的图腾:“是殿下的东西!”

“有人来救我们了!郑将军来救我们了!”

连豆豆进了城,被领到了主营帐前,见到的是秦将军。

秦将军沧桑了许多,手臂和腿上都被包扎着。

“连家的小女娘,你怎么来了。”

连豆豆快步上前:“郑将军随后就到。”

秦将军凹陷的眼窝中,先是愣住,而后起了一层浑浊的水雾:“郑家来了啊。”

“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交待完这些,连豆豆左右看看:“太子殿下呢?”

秦将军欲言又止,将她领到了另一座营帐前面:“你要有心理准备。”

掀开帐子,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中药的味道袭击着连豆豆的嗅觉。

连豆豆看见床上的人,有些不敢认。

四肢,躯干,全部包裹着纱布,纱布往外渗着血。

秦将军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伤得很重,已经昏迷三日了,发了高烧,退不下去,军医说,今晚要是挺不过去……”

连豆豆将唇咬出一道血痕:“秦将军,劳烦您在帐外等我片刻,我有些话想同殿下单独说。”

秦将军也是从年少过来的:“好,我先去迎张将军。”

连豆豆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徐鹤章面前的。

他双眼紧闭,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

系统:“宿主,这些分别是止血的,治骨折的,退烧的,解毒的……”

系统看了一眼徐鹤章的现状:“他好像没什么好的地方……”

这些药都不贵,连豆豆大手一挥:“那就都兑换吧。”

她拿起旁边的喂药的竹板,一瓶接着一瓶地往他嘴里送着药。

“咳,咳咳……”

似乎是灌的药水太多,躺着的人呛咳起来。

连豆豆赶忙:“对不起对不起。”

她赶紧掐住徐鹤章的下巴,将剩下的药先拿到一边,小声自言自语:“这药挺贵的,不能浪费……”

她将徐鹤章的脑袋垫高,等他稍缓一些。

药灌下去,立竿见影。

徐鹤章睫毛轻轻颤动,他声音干涩粗粝,像是风吹着沙粒滚动:“你来了。”

“你没睁眼,怎知道是我?”

徐鹤章眉眼间的痛苦神色有所缓解:“只有你对我下手这么狠。”

连豆豆挑眉:“说这话无凭无据,你这一身伤,哪处出自我手?”

“缓过劲儿来了吗?”连豆豆重新端起药送至徐鹤章唇边:“还剩一些,都喝了吧。”

徐鹤章唇角费力勾起,就着碗边,顺着连豆豆的力道,喉结滚动,将药饮尽。

徐鹤章睁开眼睛,在四周搜寻着什么。

他眼睛明亮,却无法聚焦。

连豆豆屏住呼吸,愣在原地。

“现下是黑夜吗?”徐鹤章问道:“我好像有些看不清。”

连豆豆想说些什么,可是直到眼睛干涩到泛疼,也没将一个字说出口。

徐鹤章似乎已经明白了,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而后竟有些释怀地笑了:“是我看不见了吗?”

“啊……本以为活不了了,结果只是眼睛看不见,真是万幸啊。”

徐鹤章抬起手臂,朝连豆豆在的方向探去:“在哭吗?”

连豆豆拉住他的手:“没有。”

鼻音很重。

系统刚刚扫描完徐鹤章的身体情况:“宿主,他这种情况是暂时的,过两天恢复好了就能复明。”

“哇,他能撑到你来真是这个时代的医学奇迹,肋骨断了两根,腿部开放性骨折以及箭伤,右肩脱臼加箭伤,左肩刀剑贯穿伤,头部还被重物击打过。”

徐鹤章手向上抬起:“好想你。”

连豆豆本来忍住的眼泪,在听到他这句话时决堤。

“要是我没来怎么办……”

徐鹤章恢复了些力气:“我努力活着,会等到你来。”

“我来的时候,前线几乎没有交战,不战而降,将城池拱手让与西樊,军中十分懒散,将领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顾那两城中百姓是否流离失所。”

“一切就像是恰到好处的宴席,就等我来开席了,而我是这场盛宴中的主菜。”

“很快,西樊打了过来,不能不战,我和秦将军速战速决,解决了原来的将领,平定了军心。”

“刚开始,西樊只是试探着小打小闹,应依着与某人的合作,只想杀我。”徐鹤章停顿片刻,连豆豆喂了他水喝:“可后来他发现能拿到更多的东西,后面的几座城池在这种情况下几乎是唾手可得,城池,一个懦弱皇帝的承诺哪有城池来的实在。”

“于是他们开始疯狂的进攻,我与秦将军招数用尽,只能苦撑十日,送出去的书信都无回音。”

“那日,只能殊死一搏了。”他苦笑:“结果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真好啊。”徐鹤章声音很轻,也很庆幸:“我当时倒下的时候,我就在想,我战死的消息若是传回去,你和母后要如何自保。”

“我没想出来,就告诉自己,不能死啊,她们还在等着我,她说一定会来救我。”

连豆豆轻轻俯身,虚虚环抱住他:“没有回头路了,我把张谦和带来了。”

徐鹤章轻笑:“是你去说服母后的吧,估计纵观京城,也就你有这个胆量了。”

劝人造反,胆大包天。

更别说劝的人还是皇后。

连豆豆趴在他耳边,说到这个就来气:“你明明知道要走这一步,都不和皇后、外祖通个气吗。”

徐鹤章十分无辜:“我觉得这个事儿,还是越少知道越好,万一不用反呢?”

连豆豆:……

“你倒是挺想得开。”

徐鹤章:“其实来这里之前,我对他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的。”

“表弟!”

帐外一声焦急地粗喝,打断了略有些伤怀的氛围。

连豆豆急忙后退,从徐鹤章身上起来。

张谦和一把掀开帘子,直直地朝徐鹤章冲来。

秦将军在张谦和身后,向连豆豆投去了一个尽力了的眼神。

连豆豆起身,给秦将军倒了一杯水。

秦将军没喝出什么不对,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徐鹤章身上,他眉头蹙起,将其他将士赶出了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