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见何雨棚有些推辞,脸上的笑容倒是更加灿烂:“嗨,你看你这话说的,咱都是哥们儿,别这么见外。我就抽一根,剩下的都还你,成吧?”
正说着,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哼笑。许大茂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里探出头来,正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们。许大茂向来跟傻柱合不来,但他们在占便宜这事上总是一条心。
“哎哟,傻柱,这么香的烟,你倒是会挑啊!”许大茂故意抬高声音,走了过来,“何雨棚,这可是大前门啊,平时咱也见不着。你这买烟的手笔越来越大了!”
何雨棚心里一阵无奈,这许大茂向来爱挑事儿,现在凑上来可不是好兆头。果然,许大茂也不甘示弱,笑着对何雨棚说道:“你看这样吧,何雨棚,咱院里谁都不跟谁见外,傻柱抽一根,我也抽一根,咱哥几个一起尝尝。”
何雨棚脸上堆着笑,心里却开始冒火。这两人明摆着是要蹭烟,而且还一唱一和地不打算给他好好留着。可现在形势不如人,他只好点头:“行吧,柱哥,大茂哥,一人一根,不过抽完就还给我,剩下的我得留着。”
傻柱和许大茂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傻柱当即掏出一根,用牙咬开,得意地说道:“这才像话嘛,何雨棚,你这人不错,懂得孝敬哥们。”
许大茂也不客气,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顺手递给傻柱让他点火。两人一边抽着烟,一边互相对视着笑。
“这烟果然不错,够味儿!”许大茂吸了一口,满意地眯起了眼睛,“何雨棚,这么好的烟,你可得再去买几条啊,别老亏待自己。”
“就是,别光给我们尝了,自己得多抽几根。”傻柱跟着起哄。
何雨棚看着两人,脸上依旧带着笑,心里却想着这两人到底什么时候能走。可没想到,两人一根烟抽完后,傻柱不动声色地把烟盒放进了自己口袋里,许大茂则站在旁边,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哎,柱哥,我说好的烟抽完还给我吧。”何雨棚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虽然他不想和这两人撕破脸,但也不能让他们把整条烟都占了去。
傻柱闻言,脸上笑容一僵,随即哈哈一笑:“哎哟,何雨棚,你还真计较啊!这烟多好,咱哥几个一起分了得了,回头我再给你买点别的。”
许大茂也立刻附和道:“对啊,何雨棚,别这么小气嘛。咱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的,这烟你自己也抽不完,大家伙儿分分,你也有面子。”
何雨棚这下是真生气了,这两人明显是想占便宜不还东西。他冷笑了一声,盯着傻柱说道:“柱哥,我这条烟可是攒了好久的钱买的,您要是真想抽,就拿钱出来,咱照价分。”
傻柱一听,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本来以为何雨棚是个好说话的,没想到这回还真有脾气了。许大茂在旁边见状,连忙打圆场:“何雨棚,别这么较真嘛,咱又不是外人。要不这样,回头我也给你弄点好烟,咱谁也不吃亏,行不?”
何雨棚咬了咬牙,知道这两人不会轻易还烟,可他也不能让事情闹得太大。毕竟他们住一个院子里,闹翻了没好处。于是他叹了口气,勉强笑着说道:“行吧,这次算了,不过咱得说好,以后不能老这样了。”
傻柱听何雨棚松了口,顿时笑容又回到了脸上,拍了拍何雨棚的肩膀:“哎,这才对嘛!何雨棚,咱哥几个不
何雨棚又买了一些香烟,放在前院,里面插了一些鞭炮。
何雨棚这回吸取了教训,他心里暗暗发誓,不能再让傻柱和许大茂这种人轻易占了便宜。于是,他在心里盘算了一番,决定再买几包香烟,不过这次,他要给这两个爱占便宜的邻居点“教训”。
到了第二天,何雨棚一大早就去了城里的烟铺,买了几包廉价的烟,外加从杂货铺弄来了一些鞭炮。他心里打定了主意,打算把烟放在前院里,故意露出点风声,让傻柱和许大茂忍不住去偷。至于鞭炮,他偷偷插在香烟的烟盒里,用细线把鞭炮的引线连在了一起,稍一拉扯,便会“啪”的炸开。
何雨棚对着手里的“机关”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这回看你们俩怎么偷!不让你们长点教训,真当我这人好欺负。”
回到大杂院,何雨棚故意把烟盒随意放在前院的墙角边,装作没事人一样来回走动。他心里清楚,傻柱和许大茂看到这烟,肯定会上钩。院子里的生活单调枯燥,谁都爱占点便宜,加上前几天这俩人偷了他的好烟,这次他就要看看他们的反应。
没多久,果然如何雨棚所料,许大茂第一个“出动”了。他正从院子里走过,远远看到墙角处放着的香烟,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心里暗自窃喜:“嘿,何雨棚这小子咋又买烟了?这次他放这儿也不收好,八成是没在意。嘿嘿,正好让我大茂哥再尝尝!”
许大茂四下望了望,确认没人注意他,便悄悄溜了过去。他蹲下身子,伸手摸向烟盒,一边嘀咕着:“何雨棚这人还真够大方的,放着不看管,可别怪我手快。”
就在他的手指刚碰到烟盒的一瞬间,“啪!”突然一声巨响,鞭炮连着引线被拉动了,炸得满院子都是响声。许大茂当场被吓得跳了起来,整个人往后仰去,差点摔倒在地。他双手捂着耳朵,脸上满是惊恐:“哎哟,什么情况?!”
这时候,院子里的人都被这突然的爆炸声吸引了过来。秦淮茹、刘海中、阎埠贵,还有正在屋里喝茶的聋老太太,都被惊动了。大家一窝蜂地跑出来看热闹,围着许大茂笑作一团。
“哎呀,大茂哥,这可真是啥风吹的?你刚摸那烟盒,咋就炸了?”秦淮茹一边笑,一边打趣道。
许大茂脸色发白,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瞪着被炸开的烟盒,尴尬地咕哝道:“我……我就看见这儿有个烟盒,谁知道里面居然有鞭炮!这是谁干的?!”
“你可别说是你想抽这烟,不然这脸可就丢大了。”刘海中在旁边乐呵呵地说道,“估计何雨棚也不至于随便放烟,你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
大家哄笑起来,许大茂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螃蟹,恼羞成怒地说道:“我没想偷!我就瞅见烟盒了,想看看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正说着,何雨棚从屋里慢悠悠地走出来,脸上挂着一副看似无辜的笑容。他故意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道:“哟,这儿咋这么热闹?发生啥事儿了?”
秦淮茹捂着嘴笑得直不起腰:“何雨棚啊,刚才你放的烟盒炸了大茂哥一下,吓得他差点跌个跟头!”
何雨棚故作惊讶地说道:“啥?我放的烟盒?哦,那个啊,没想到里面还有点鞭炮,我忘了告诉你们了。大茂哥,你没事吧?”
许大茂气得脸色发青,指着何雨棚说道:“何雨棚,你这可是故意的!你明知道里面有鞭炮,还把它放那儿!”
何雨棚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大茂哥,你可别冤枉人啊!我哪知道你会去动我的烟盒?这放在我自己家里,怎么就碰到你手上了?我这可是光明正大放的,没偷没抢。”
大家一听,笑声更大了,纷纷打趣许大茂:“就是啊,大茂哥,这可是人家何雨棚自己放的东西,你要不去动,也不会出这事儿。”
许大茂一时无言,气得直瞪眼,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好恼羞成怒地走开了。
看着许大茂灰头土脸地走开,何雨棚心里暗自得意:这只是个开始。没想到,没过多久,傻柱也上钩了。
下午,傻柱下班回来,刚进院子就看见许大茂在自家门口气鼓鼓地坐着,脸色还没恢复过来。他好奇地凑了过去:“哟,大茂,你这怎么了?谁惹你了,怎么这么不高兴?”
许大茂抬起头,一脸愤怒地说道:“别提了,何雨棚那小子害我!他在前院放了个烟盒,里面居然插了鞭炮,刚才我一碰,差点没把我吓死!”
傻柱一听,顿时哈哈大笑:“你也真是够倒霉的,何雨棚那小子还玩这套?不过,这也怪你,谁让你手贱去摸人家烟盒的?”
许大茂不甘心地瞪了他一眼:“你少笑我!小心你也上当!”
傻柱可不信这个邪,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得了吧,我才不会像你那么蠢。我倒要看看何雨棚到底弄了什么东西。”说罢,他大摇大摆地走向前院,心里想着,不就是个烟盒嘛,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刚一走近前院,就看见那个“罪魁祸首”——墙角那明晃晃的烟盒依然在原处。傻柱走过去,心里有点疑惑:“何雨棚那小子玩啥鬼?大茂被炸了,可这烟盒看着挺正常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