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金丝雀?我装的 > 第517章 我还以为江遇然会剩几盒在这里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517章 我还以为江遇然会剩几盒在这里

姜见月没想过自己竟然能遇见这么抓马的事情。

跟存在暧昧关系的男人一起去酒店,结果竟然去到了前些天刚跟男朋友开房的酒店。这还没完,还凑巧地开了同一间!现在还被问出“所以你们是在这个房间做的爱?”这种可怕的问题。

姜见月实在是没话可说了,面对郁簟秋那咄咄逼人、双眼猩红的样子,她也只想当场找个地方钻进去。

“猜中了?”

郁簟秋看她这跟只鹌鹑似的装死不说话,又一次被气笑了。他牵着姜见月就往房间里走,在少女抵触的姿态中,郁簟秋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以着不可抗拒的力道,压着她让她坐在床头。

然后,他也同样坐了下来,右手还拍了拍旁边的床铺,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讽刺地说了一句:“不错啊,还挺软的。”

“……”

他这话给姜见月整不会了,这时候不管说软还是不软,都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只能尝试岔开话题,“郁簟秋,我们还是别待在这个房间了吧?你不是说你让管家安排好了吗?我们快点打完,晚点我还要回家,不然我奶奶会担心的。”

回家?

郁簟秋听到这个词,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还回家,门都没有。他今天不把她拐上这张床,他就不姓郁。

“再坐会儿啊,着什么急?”

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似的,郁簟秋甚至还翘起了脚,锃光瓦亮的尖头皮鞋也有一下没一下地翘着。他环顾四周,再开口说话时,语气更加阴阳怪气了。

他意有所指地说:“酒店的人应该都打扫干净了吧?没有什么脏东西落在这里吧?”

说着,郁簟秋又身体一倾,绕过姜见月的身体,长臂一伸便拉开了床头柜的第一层,在看见里面空无一物后,郁簟秋故作惋惜地说道:

“我还以为江遇然会剩几盒在这里,原来没有啊,那可真是可惜了。”

“……”

听到这里,姜见月是一点也待不下去了。

“郁簟秋,你能不能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姜见月站起身,有些羞恼地喊道。

“你打不打,你不打我回家了,我过来不是……”姜见月咬了咬唇,很是难为情:“我过来不是听你说这些事情的。”

说完之后,姜见月转身就离开主卧,留着郁簟秋一个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

但很快,郁簟秋就有了动作。

他先是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上飞机之前就买好的东西,再次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咚”的一声丢了进去。

接着,他又不紧不慢地绕着主卧走了一圈,这才走进了旁边的衣帽间

直到几分钟后,郁簟秋抬步离开这个房间后,本该空荡的墙壁前,突然却多出了一面落地镜。而衣帽间中那张本该供客人换完衣服照镜的镜子,却消失不见了。

*

这间先后被江遇然和郁簟秋都订过的套房,本身就是有娱乐室的。

前些天跟江遇然来到这边,姜见月不是跟江遇然待在主卧做那种事情,就是两个人坐在餐厅里吃早午饭。

所以要不是今天郁簟秋说要打桌球,姜见月压根就不知道这边还有个娱乐室。

“月月,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郁簟秋脱下最外面那件外套,露出里面那件暗红色的高领毛衣。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姜见月的错觉,她总感觉今天郁簟秋的毛衣好像质量不太好,有些崎岖不平的。

姜见月没有把这点小细节放在心上,她不假思索就说:

“记得啊,我跟你第一次见面不就是在你新开的那家酒吧吗?当时我舍友还不小心把酒洒——”

话说到一半,当姜见月对上郁簟秋那笑容逐渐消失的阴郁表情时,她忽地想到什么,心跳都漏了一拍。

说、说错了……

“记得记得。”姜见月连忙改口,“我们这辈子第一次见面是在上璟会,当时我在跟燕治乾打桌球来着,打到一半你就出来了。”

只是,虽然姜见月又改口了,可听见她这些话的郁簟秋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那双狭长上挑的眼睛幽幽地看着她,看得姜见月后背都有些发凉。

直到又过了一小会儿,姜见月才看见郁簟秋忽地笑出了声,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的语气很正常。

“对,是这样。”

郁簟秋走到一旁,拿起那支自己特地从京市带过来的两支台球杆,接着又走到姜见月身旁,把其中一根递给了她。

“那时候我就有些奇怪了,怎么你打斯诺克的风格跟我那么像,而且你明明之前没见过我,竟然还知道我姓郁。”

郁簟秋耸了耸肩,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我还以为你是我叔叔郁平杰找过来勾引我的人呢。”

“我那时候不知道你在里面啊。”

眼看郁簟秋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姜见月心头不由地一松,顺着这个话题就又聊了下去。

“那时候我刚重生嘛,想着能离你们越远越好。所以当时我要是知道你在里面,我估计就不敢打了。”

说到这里,怕郁簟秋又乱想,姜见月连忙又说:“不过现在我不这么想了,你看我都跟你过来了,是不是?”

“要是现在你还这么想,那我这段时间不是都白忙活了?”

郁簟秋笑着回应她,接着又像是聊天似的随口一问,“所以你的斯诺克,是上辈子那个郁簟秋教你的?”

“对啊。”姜见月毫不犹豫地就说:“我原本不会打台球的,要不是你上辈子教我,我怎么可能打赢燕治乾啊。”

“那看来他教得不错啊。”

没人注意到的地方,郁簟秋眼神一暗,眼底隐隐有浓稠阴暗的情绪往外溢出。可他还是若无其事地说:“刚好,我们今天好好比一下。”

“好啊。”

姜见月浑然不知对方此时已经酝酿了什么肮脏的心思,还跃跃欲试地脱下厚重的外套,砸起头发。

她问:“你有带硬币吗?扔一下,看看谁开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