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放到床上,背后的拉链被拉开,上身尽数都被剥离,皮肤感觉到了空气中的那一丝丝凉意,姜见月才有了片刻的清醒。
但很快,她的大脑就又混沌起来。
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唇舌像是什么不可多得的宝贝似的,被人反复地品尝,姜见月只觉得呼吸都被剥夺得一丝不剩。
终于,好不容易被人暂时放过,有了可以开口说话的机会,脑子好像浆糊一样乱的少女,凭着潜意识开口说道:
“不是,不对,不是这样的……”
“就亲一下啊,说好就——呜、”
话音骤然变成上扬变成一声难耐的泣音,少女那声音仿佛小钩子似的,挠得郁簟秋大脑里的那根弦都要绷断了。
不对。
本来就已经崩断了。
左掌一边,郁簟秋同时品尝着那——,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
明明姜见月只是亲了他一下,他就像条被下了?的发情野狗一样,将她拐到酒店里,恨不得把人直接生吃了融为一体。
几乎是这么想着,郁簟秋险些没控制住自己尖锐的牙齿。
——她怎么可以把他变成这个样子?!
一边忍不住愤愤地在心里谴责着姜见月的恶劣行径,郁簟秋一边不知餍足地继续着。
不管是喉部的,又或者是手腕的神经,都更加恐怖地跳跃着。
而这也就得到了少女的反击。
头发被人狠狠扯着,头皮传来隐秘的刺痛,郁簟秋能清楚感觉到姜见月的手指是怎样插入他的发缝中,揪扯着他的发丝,增添几分疼痛时,却又有种……
太,这感觉真的是太……
他感觉心脏都好像充盈到了要爆炸的地步。
耳边不仅是姜见月那仿佛融化了蜜糖般的声音,郁簟秋甚至能听见,那近在咫尺的,少女胸腔里的心跳声。
因为太近了。
他离她心脏的位置实在是太近了,他的唇、他的s、他的牙,离她心脏的位置都太近了。
……可是这还是不够。
吊桥效应所带来的后遗症,更是让他仿佛一个欲壑难填的皮肤饥渴症患者。
恨不得整个人如章鱼一般,将所有触手上的全部吸盘都吸附在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猎物上。
于是,郁簟秋这才意犹未尽地放过那仿佛被催熟似的白桃乌龙。
接着急不可耐地便扯开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将自己全部展现在姜见月面前。
尽管皮肤比常人还要冷白几分,可男人的肌肉却是块垒分明,应有尽有。
更别说,那因为肤色白,而更加明显的,仿佛爆裂出来的青色血管,以及……
那是。
省略
姜见月:“!”
这极具有冲击力的一幕,也让姜见月再次从刚才那种剧烈的浪潮中清醒过来。
终于,姜见月有了几分危机感。
如同感受到天敌靠近的动物般,她甚至顾不上自己身上那件礼裙已经都快被脱到了腹部,一只手扯着裙子不掉落,另一只手就想要从郁簟秋旁边爬下去。
同时,在酒精作用下,乱成一片的语言系统也勉强拼凑出了几句完整的话。
“郁簟秋,我、不是,你搞错了,我没想这样的。就亲一下,我要走了,亲完了,已经亲完了,我、得回学校了……啊——”
少女那嘀嘀咕咕的,跟念经又跟梦呓似的话转瞬又变成一声惊呼。
郁簟秋不过伸手一捞,就捞过她的腰肢,轻松把人重新抓了回来。
“想跑?”
郁簟秋咬牙切齿,只恨姜见月是块不解风情的木头:
“姜见月,你今天敢跑一个试试!信不信我,死你!”
或许是他的表情有些扭曲,语气也实在骇人,姜见月果不其然就被他吓到了,仰头怔怔地看着他,好久了,才迟缓地眨了下眼睛。
看她睫毛跟小扇子似的划了下,呆呆的样子,郁簟秋心一软,这下反而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刚才话说得太重,把人都给吓傻了。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
郁簟秋扶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后,又搂着她靠在自个儿的怀里,跟安慰小孩儿似的,一边亲她的额头,亲她的头发,一边安抚着:
“是不是吓到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吓你。”
“我才不会那样,你看我咬你都不敢用力,怎么可能真的、真的对你那样……”
只是,说到这里,郁簟秋却反而有些心虚了,眼神都跟着飘忽了几下,又欲盖弥彰似的,吻了姜见月好几下。
除却少女那长长的裙摆,两个人几乎完全相贴着,这么又亲了好一会儿,刚才那被小插曲中断的欲火,不过片刻就又熊熊燃烧起来。
很快,郁簟秋就不止满足于此。
唇和唇分开,郁簟秋将那要断落的丝线拉扯回去又吞下。
像是夏日里被热得不行的狗,郁簟秋喘着热气,低头看着那实在难以忽视的。
而面前的少女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同样低下头看去。
顿时,在两人的视野中,有什么在堂而皇之地……
下一秒,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眼神凌迟,郁簟秋突然。
省略
“姜见月,你、你上辈子抹过的,对吧?”
每一个音节都好像在强忍着什么,郁簟秋问她。
也是这时候,姜见月抬头看去,才发现郁簟秋那张脸红得吓人,甚至那冷白的皮肤,也覆上一层薄红,仿佛一只蛊惑人心的艳鬼。
“你会,会的,是不是?”
嘴唇干得厉害,郁簟秋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艳红的唇色和富有情色意味的动作,赤裸裸地勾引着面前的少女。
“你肯定帮过他。”
妖精不择手段地想要将人拖进情欲的漩涡。
“那你……你也帮帮我啊,姜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