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羌晋看着胸前那个毛茸茸的脑袋,能明显感觉到那尖锐的牙齿是怎么扯的。
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眩晕。
姜见月她在干什么!
虽然羌晋清楚自己的肉体对少女应该有着不小的吸引力,但他怎么也料想不到对方竟然会直接——
咬上来!
就这么咬上来!
痛感冲上大脑,哪怕那中间或许还夹杂着隐秘的爽感,但羌晋这时候也感觉荒谬到无从去思考了。他伸手就想要握住少女的肩膀,让她放过那处娇弱。
可没想到,姜见月却先一步离开。
绯唇上抹着点猩红,意识昏沉的少女下意识就舔了下嘴唇,卷走那点血液。
于是,看到这一幕的羌晋顿时就不疼了。
所有澎湃的血液全朝着某一个方向涌去,男人的呼吸立刻就重了起来,眼球上的红血丝更是霎时就蔓延开来。
他伸手,撩起少女湿哒哒的乌发,就想扣着她的后颈让她仰起脸承受自己的吻,只是这时——
“不对,怎么……怎么没有环呢?”
一声迷茫的疑问响起,少女的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神情流露出了近似孩童的疑惑。
她像是真的很不明白,又或者是找到了喜欢的玩具,食指又恶劣地压了下去,看着它凹陷下去,如此反复着。
“艹。”
可以说是第二敏感的地方被人三番五次这么对待,男人直接就没忍住爆了粗口。
“不许乱碰。”
羌晋立刻握住那只作乱的小手,惩罚似的放在嘴里咬了两下她的手指,生怕姜见月又干出什么坏事。
而始作俑者可能也察觉到情况有些危险,乖乖地由着他骂,只是手指还时不时地想要作祟,被男人咬住了也不安分地乱搅着。
“好了,别乱动。”
平日里温柔乖巧的少女此刻却像是彻底释放了天性的熊孩子一样。
羌晋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是个奶孩子的保姆,一肚子的脾气和欲望无处发泄。
最后,他干脆将姜见月的两只手手腕直接一起握住,不让她再为非作歹,又训了好几声。
只是训完之后,羌晋察觉出什么不对劲了,开始回味起刚才少女说过的话。
“怎么没有环?”
他不是傻子,知道姜见月说的环是什么。
而很明显,刚才姜见月这句话的意思,显然就是觉得,他这上面该有什么东西。
顿时,羌晋的脸一黑。
他第一个想到的可能,就是姜见月或许还咬过别人的这里,而对方就很不要脸地戴上了什么不该戴的东西。
那就不用说是谁了。
谁可能被她咬过呢?
羌晋磨了磨后槽牙,之前的伤口好像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
不是江遇然那个贱人还能有谁!
可紧接着,少女开口说的话,就让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羌晋、羌晋……为什么,为什么也没有孔?孔呢?怎么、怎么没有?”
姜见月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手是被他控制住了,可她的嘴还是那么不老实,他不过就是分了个神,她就又跟小兽??似的,稀里糊涂说了两句话后,一口就咬了上来。
“嘶——”
这下,她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收,远比刚才还要狠,羌晋不用看都知道,估计本就咬破的伤口,更是奶上加痛。
哪怕他是很能忍疼的人,此刻都有无数操蛋的话想说。
怎么回事!
当他是奶牛吗!
“给我老实点!”
羌晋气得也顾不上抓她的手,一只手尝试掰开她的脸,另一只手也拍了下她的屁股。
可这却惹得醉酒的少女更加不开心了,手上没有了禁锢,她嘴上咬着,同时又直接上手。
狠狠一拧。
羌晋的神情都有了些许扭曲,他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话:“姜见月,没完没了了是吧?”
好不容易终于把自己的解救出来,羌晋沉着张脸,低头看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不止是??破了皮滴着血,他觉得自己的胸肌都好像跟着一起肿了起来。
又深呼吸了好几下,平复了心情后,羌晋这才能稍微冷静下来,重新思考刚才姜见月说的话。
她没有认错人。
她知道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
她的那些疑惑都是针对“羌晋”这个人。
可能是那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羌晋感觉自己的大脑都清醒了几分,过往那些他一直怀疑的地方,也随之浮现起来。
不由地,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让羌晋一瞬间只觉得炭火似的身体,都冷了几分。
——姜见月是不是,早就认识他?
早就认识……另一个他?
甚至那个“羌晋”,和她还有着更为“深入”的关系,所以她刚才才会——
“怎么没有环?”
“为什么也没有孔?”
几乎是想到这个可能,男人那只搂着少女腰肢的手,紧了几分。
他低头看了眼已经趴在他胸口上昏昏欲睡,时不时耷拉下来的眼皮遮住的眼睛也迷离涣散得不行的少女,心中逐渐生起了一个念头。
——想要验证他的想法很简单。
现在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环我摘掉了。”
羌晋冷不丁地开口说道,接着,他握着姜见月的双肩让她站好,带起了她的一只手,大胆而主动将……送到她的两指之间,用着引诱的口吻问:
“你想我戴上它吗?”
“……”
听到他的话,眼神迷离,头脑发昏的姜见月微微一愣。
“我,我不想就可以吗?”
姜见月的脑子晕得厉害,不知道是热的还是醉的,反正就是感觉思维很迟钝,她几乎只能凭本能回答:
“可是,每次不都是你让我帮你戴的吗?”
羌晋:“……”
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碎裂,但他还是维持住自己那脆弱的冷静,他忍着强烈的羞耻感,又问:
“但是戴了……你的舌头,不会被刮到吗?”
“会、会啊。”
姜见月理所当然地又说道:“所以你没穿衣服的时候,那个、那个不是没有孔的吗?是那种、那种有声音的,铃铛,什么夹子。”
说着,少女被他带着的那只手,就在他上头捏了一下。
顿时,羌晋被刺激得尾椎骨都酥了。
电流顺着脊背往上爬,在大脑炸开一片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