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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叶殷姩反应过来,杨秀丽仿佛找到知音一样,全盘将前面见到听到的事情,给一通说了出来。

“就是这么个事,所以我才想要叮嘱殷姩别听那些大婶的话!”

她觉得叶殷姩看上去实在是太过乖软了,就好像是她妹妹一样,时不时地忍不住关心她,生怕她在哪里遭受到欺负一样。

将全部经过给说出来后,黎肆闫的脸色更是黑得能滴出墨汁了,咬牙道,“这大婶还真是不要脸,姩姩是她那个傻缺侄子能够沾染的吗?!”

“就是,就是,殷姩这么好看的一个女孩子,年纪又这么小,真不是那种癞蛤蟆能够占便宜的。”

猛地点头赞同,很显然杨秀丽也是这样子想的,难得跟人思想统一战线上面。

“......”

还没来得及表态的叶殷姩,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见到俩人似乎替自己义愤填膺的态度,又瞬间哑口无言了。

还别说,其实她一开始就不将这种觊觎的话给放在眼里,毕竟她们并没有给她造成实质的伤害。

倘若真有哪个不长眼的上前,她的拳头可不会跟人开玩笑的。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好了,反正我也没有什么,赶紧先将粮食给运回去先吧,晚些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听到她的话,黎肆闫当即将不怀好意的表情给收好,一副大献殷勤的模样,“姩姩,我给你运送回去,跟着我就成。”

耐心叮嘱完一番,扭头就朝着不远处正扶着大树气喘吁吁地佟淮意吆喝道,“佟淮意,赶紧死过来!”

休想偷懒,既然要到他家里搭伙吃饭还有住宿,自然得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行。

他看平时这些细碎的活儿给他干,再好不过了。

远处的佟淮意听到熟悉的召唤声,哀叹一声后又老实巴交地跑过去了,直接扔下了刚跟他谈话不久的王二柱在原地。

“哎!佟知青,记得明天见啊!”

王二柱见状,赶紧直奔主题,让佟淮意明天记得赴约。

这次可不能再失手了,他答应过阿燕的,要是再办不到,肯定会伤了阿燕的心的。

至于佟知青...只能对不起他了。

眼看着走远的背影,王二柱眸底的愧疚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便是坚定黯沉。

“阿闫!你有没有心,我才将粮食给搬回去,还没休息两分钟你又叫我过来,地里的牛都没我能耕!”

话是这么说,可手中的动作却很诚实地将推车上的两条木臂给抬了起来,扭头大剌剌地叮嘱道,“阿闫,你记得要帮我在后面推一下啊,待会儿有个坡不好上的。”

前面就是,他累死累活地将车往坡上拉,还以为后面的人使劲帮着他呢,没想到黎肆闫跟林寒两个冷酷无情的家伙竟然双手插兜。

等他气息喘得像头牛一样,终于将车给拉上去了,而后扭头才发现,这两个家伙可恶的小动作,简直要将他给气吐了。

就没见过这么狗的人!

老天爷,这还是他的兄弟吗?!肯定是被哪个孤魂野鬼给夺舍了不成!

想起来都是一把心酸泪。

“行了,快走吧。”

眉眼轻挑,黎肆闫懒着腔调,赶紧催促着人拉车,见人还杵在原地不走,直接上去就是一脚。

惊得还想偷喘口气的佟淮意一个激灵,猛地将车给拉了起来。

这不是精力旺盛着嘛。

“呜呜呜...阿闫你太过分了!”

一边哭唧唧,一边哼哧地将当祥子,佟淮意觉得,世界没有比他更惨的人了。

落在后面的叶殷姩和杨秀丽,瞧到他们俩的互动,被逗笑了。

内心默默替佟知青哀叹一秒好了。

等傍晚的时候,叶殷姩经过佟淮意的时候,特意定住了脚步,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声音里带着意味不明的深意,暗藏着几分提醒之意,“佟知青,今天跟你说话的男人,可得注意着点,陌生人的话可信不得呐。”

不然的话,掉坑里也是你的命了。

言简意赅,叶殷姩之前就跟黎肆闫提过一嘴,就是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告诉过佟淮意了。

实在是看在他今天勤勤恳恳帮她抬粮食,人又不坏心眼的份上,再当面给个提醒,免得这个傻子别人说啥都信。

“啊?”

对于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刚伸着懒腰试图放松的佟淮意直接傻眼挠头,眼神清澈茫然得像个蠢货一样。

“......”

见状,叶殷姩有些许的沉默,“就是让你小心那个王二柱,他想害你。”

这回应该够直接,意思够清楚,也能理解了吧。

第一次发现,关爱智障,人人有责。

一时间叶殷姩都不忍心这蠢货被人坑了,到时候得多惨呐。

倏地瞪大了眼睛,佟淮意声音扯得老高,“啥?!那王二柱竟然想算计我!”

他不是个傻子,叶殷姩的表情看上去就很严肃,没有半分跟他开玩笑的成分。

对于她的话,佟淮意内心居然也没闪过怀疑,直接相信了。

“可恶!叶知青你知道他是想咋害我吗?”

他愤懑不甘地问道,想着到时候谋划一番返还回去。

尽管他比不上黎肆闫跟林寒他们俩人的脑子,可也不是个吃素的,就是平时性格有点马大哈,脾气易暴了些。

察觉气息全然变化的男人,叶殷姩内心还是微诧的。

哦吼,她还以为这是个傻白甜来着,被坑是他的命运,没曾想还有能担当的一面。

将上次的所见所闻给全部说了出来,叶殷姩明天倒是想看一出好戏了。

“喏,事就是这么个事,看你自个怎么处理了哈!”

她明天可要去看戏的,千万别辜负她的好心提醒咯。

闻言,佟淮意脸色直接沉了下去,咬牙切齿道,“真是...令人作呕!”

又是潘琴燕,总是想做些幺蛾子。

明天要是不反击回去,摊开撕破脸,估计下次还得算计到他头上。

原本只以为对方骄纵的性子最多只能嘴巴脾气坏了些,没曾想根子就是个坏的,难怪他总看对方一副不顺眼。

“你们挨这么近干吗?!”

一道听不出喜怒的嗓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