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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墨麒肆回答。

郁氏若出世,纪聿桓那边的确比不上的。

但也无所谓。

他的目标,一直以来都是京城墨家。

纪聿桓也只是想夺回家族,是不是第一家族,他也并不在意。

只要扳倒京城墨家,这第一家族的位置由谁去坐,墨麒肆并不关心。

只要,京城墨家没有搭上郁氏。

沉思片刻,墨麒肆开口:“继续查查韩漓,如果他是郁氏的少主,找个时间约下他,我要和他见个面。”

若他是他家小草儿的哥哥,那这人就是他的大舅哥。

是该见见。

“是,爷。”宋岑应道。

“另外。”墨麒肆再次开口,“夫人今天开的那些翡翠,你挑两块包起来,给陆伯母留着。”

“剩下的送去给夫人打几套首饰。”

“是……”

宋岑还没说完,墨麒肆又说:“给我妈也打两套,夫人交代过了。”

“是,爷。”

宋岑应了一声,又问:“爷,那小夫人那块帝王绿呢?也打成首饰吗?”

墨麒肆摆手:“这块先不管。”

“是。”

“还有件事需要你去办。”墨麒肆又说。

“爷请吩咐。”

“我打算把集团名字改成‘肆舞’,这事你亲自去办,尽快办下来。”

“还有集团旗下的品牌商城,能改的都改。”

改名这件事他其实几天前就有想过了。

想了几天,才把新名字定了下来。

肆舞肆舞……

嗯,好听!比qS好听多了!

“爷,是您名字里的‘肆’和小夫人的‘舞’吗?”宋岑问。

“嗯。”

墨麒肆点头,又开口道:“还有,找律师把我名下的财产清算一遍,全转到夫人名下。”

“是,爷,我这就去办。”

墨麒肆挥手,宋岑就退了下去。

在书房处理了一会公司事务,估摸着顾含舞差不多要醒了。

墨麒肆拿着顾含舞给他定制的那块玉牌,起身去了房间。

……

房间里。

顾含舞这一觉睡得不是很好。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见到了爹爹娘亲。

爹爹娘亲身上的装扮和以前不一样,倒是和现在人们的穿着一样。

她看到他们在一个房间里。

一个装修很精致,还摆放着无数娃娃的房间。

他们手里拿着一块玉牌,神情悲戚,难掩忧愁。

他们在说话,可她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她很是高兴,想跑过去抱住爹爹娘亲,告诉他们,她已经成功化形了。

可她没法靠近他们。

就好像有结界把她拦了起来,不让她靠近爹爹娘亲。

顾含舞急了,一次次地奔向爹爹娘亲,又一次次地跌倒在地……

她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爹爹娘亲是不是不要她了……

……

墨麒肆进来时,才踏进房门,就听到自家小妻子的哭声。

他阔步上前。

看到他的小妻子闭着眼睛流着泪,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似小猫儿在叫一般,墨麒肆心疼极了。

坐下把顾含舞抱进怀里,墨麒肆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边哄道:“乖乖不哭,夫君在呢……”

“是做噩梦了吗?不怕不怕……”

“夫君来了,乖乖别怕……”

哄了好一会,顾含舞渐渐平静下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

似还没从梦中醒来,她愣愣地看着墨麒肆。

见她醒过来了,墨麒肆松了一口气。

轻轻擦掉小姑娘脸上的泪水,他把人抱起来,轻声问:“刚刚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顾含舞眨眨眼,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鼻子哭的红红的,看着好不可怜。

墨麒肆又是一阵心疼。

呆呆看着墨麒肆好一会,顾含舞才开口。

她声音闷闷的,说道:“我刚刚看到爹爹娘亲了……”

墨麒肆愣了一下,刚想开口,顾含舞就又说:“可是他们不要我……”

眼眶瞬间又蓄满眼泪,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墨麒肆。

墨麒肆把人按在怀里,轻哄道:“怎么会不要你呢,你爹爹娘亲那么爱你。我的小草儿又这么招人喜欢,你爹爹娘亲不会不要你的。”

“可我靠近不了他们……”

顾含舞委屈巴巴。

“乖乖。”墨麒肆轻抚她的头,“那只是个梦,当不得真。”

“梦都是相反的。乖乖虽梦到自己没法靠近你爹爹娘亲,但事实上,你爹爹娘亲却很爱你,不会不让你靠近。”

“真的吗?”

顾含舞抬头,泪眼婆娑。

“嗯,真的,夫君不骗你。乖乖,不哭了,好不好?看到你哭,夫君要心疼死了。”

顾含舞被哄好了,点点头,抹抹泪,朝墨麒肆笑了一下。

“知道了,夫君,我不哭了。”

“真乖。”

墨麒肆低头亲了顾含舞一口。

他把盒子拿过来,放在顾含舞面前,打开。

“你一直念叨的那块玉牌做好了,乖乖看看喜不喜欢。”

顾含舞拿起玉牌,打入一丝灵力。

“这是给夫君准备的,得看夫君喜不喜欢。”

她把玉牌放在墨麒肆手里。

“我打了些灵力在里面,夫君贴身佩戴,于你有益。”

她一直记着夫君告诉她,他有一个病。

她也没有忘记,她要给夫君治病的!

墨麒肆握着玉牌,问“那乖乖说,戴在哪里好呢?”

顾含舞搂着墨麒肆的脖子,在他脖颈一侧亲了一口。

“戴脖子上。夫君让人穿根绳子,戴上。”

顾含舞这一亲,墨麒肆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暗。

“嗯,听乖乖的。”

他的声音哑了几分。

把玉牌放回盒子里,墨麒肆突然一个翻身,把顾含舞压在身下。

“乖乖在司翊的别院时说,回家会哄夫君。现在,乖乖是不是该履行了?”

顾含舞愣愣地看着墨麒肆,问:“夫君不是说不吃醋了吗?”

“有吗?”墨麒肆反问。

顾含舞被问迷糊了。

“没有吗?”

她记得有的呀。

难道又是梦?

刚刚夫君说梦是相反的。

那梦里有,就说明现实没有。

唔……那她现在,好像是该哄夫君了。

可是,要怎么哄啊?

亲亲都没哄好,那她不会了。

“夫君,我要怎么哄你?”顾含舞问。

“乖乖不会,那夫君教你……”

“好……唔……”

未说出口的话被悉数堵住,最后化为一声声娇吟,在房里响彻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