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眯眼看着朝己方阵地冲杀而来的毛子族军队,神色也愈加冷酷。
“ 重型火炮准备,‘仙女散花’发射!”
随着叶成一声令下,剩下的数门重型火炮纷纷调转炮口。
沉闷的轰鸣声传来,‘仙女散花’带着摄人心魄的威力朝着对方军队呼啸而去。
无数细小铁珠携带万钧之力砸入正冲锋起劲的军队内部。
瞬间,被无数铁珠击中的士兵,被打成了筛子。
血液流干后浑身死透的掉落在地,再被身后来不及躲避的马蹄,踩踏成泥。
毛子族冲锋的队伍内一片混乱。
惊恐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原本他们那高昂的战意,随着‘仙女散花’的降临,随着同伴一个个的惨死,瞬间瓦解。
士兵们脸色惊恐,想要躲避逃跑,才发现已经来不及。
他们只能被大部队裹挟着,被迫朝大宇朝阵地继续冲击。
然而,迎接他们的是各种致命的武器。
“马车坦克和其他火炮准备,目标毛子族骑兵小队,各自随意发射!”叶成适时地命令道。
马车坦克发出巨大的轰鸣,炮弹朝着密集的骑兵小队倾泻而出,在他们的队伍中炸开了花,顿时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微型和小型火炮也不甘示弱,他们的威力虽然稍小一些,但是数量众多,大大小小足有几百上千门。
炮弹如雨点,密集地向毛子族骑兵小队轰砸而去。
每发炮弹都能砸死数名敌人,令毛子族骑兵人仰马翻,惊叫连连。
“上帝,我的腿没了!”
“混蛋!我的胳膊……”
“啊……我的脚被砸碎了。”
毛子族骑兵们痛苦地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肢体,发出绝望的惨嚎。
一些运气极好的,刚冲破层层炮火的封锁,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发现自己已经被身穿重甲,手持长枪的大宇朝兵士们团团包围。
迎接他们的,则是数根锋利至极的长枪。
连惨叫都来不及,就会被对方无情杀死。
战场上的血腥气息愈发浓烈,那些被包围的毛子族骑兵眼中满是绝望和惊恐。
他们试图反抗和逃跑,但在重甲和长枪的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大宇朝兵士们面无表情,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冷酷。
他们肆意的收割着敌人的生命,随着长枪一次次刺出,鲜血飞溅,染红了战甲和地面。
叶成面色平静的看着这一切,他的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在他看来,这就是战争,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当最后一个毛子族骑兵也被解决后,战场上陷入了一片死寂。
远处的城墙上,国王巴浦洛和手下的将领们神色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他们的身体颤抖个不停,心中满是不敢置信。
自己数万骑兵,不到一个时辰,竟然就这么死绝了?
而大宇朝那边,受伤的人员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种实力上的悬殊,让他们这些自命不凡的家伙,终于认清了现实。
作为毛子族的现任国王,巴浦洛努力让自己内心不要害怕。
但是双腿之间,那湿漉漉的感觉,却像是最讥讽的嘲笑。
曾经他以为自己的军队是无敌的,强大的,可强大如黑铁骑兵却死的无声无息。
原本他还觉得肯定是大宇朝的人设下了陷阱,才能坑害了黑铁骑兵。
但是现在,在他见识到大宇朝火炮的恐怖实力后,才知道,自己的黑铁骑兵死的不冤。
他望着城下不远处死寂的战场,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陛下,德米公爵和伊凡公爵已经逃跑了,要不咱们也逃吧?”一名手下将领小心翼翼地说道。
巴浦洛抬起头,看着将领,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逃跑?我们还能逃到哪里?”
将领犹豫了一下,道:“或许……我们可以逃到更加偏远的苦寒之地,说不定以后还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巴浦洛的眼神彻底黯淡了下去,摇头:“没机会了,我们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尚且都不是大宇朝的对手,到了更加贫瘠的地方,生存都是问题,还如何东山再起?”
那将领听了巴浦洛的话,也不禁黯然神伤,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沉默良久,巴浦洛长叹一口气:“罢了,这或许就是我们毛子族的命运。既然逃也无用,不如就留在这里,与我们的子民共存亡。”
说完这句,他的眼中满是决绝:“传我命令,所有士兵做好战斗准备,我们要让大宇朝知道,我们毛子族虽败犹荣。”
随着命令的下达,城中的士兵开始忙碌起来,他们擦拭着武器,整理着装备,准备迎接最后的战斗。
在听到毛子族准备据城死守的时候,叶成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还好,还好,幸好没打算投降,要不然这么多俘虏,看管都是个大问题。”
“既然他们准备死守,那咱们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叶成自言自语的嘟囔完,神情也恢复了正常。
他转身看向了身后士气高昂的大宇朝官兵们,大喊道:“将士们,毛子族选择顽抗到底,那我们就用最强的实力,让他们知道,与我们为敌是多么蠢的决定!今日,便是我们彰显大宇朝威严的时刻!”
“所有火炮准备,目标毛子族国都,开炮!”
随着叶成一声令下,无数火炮调转炮口,朝着不远处的毛子族国都开始了炮击。
一时间,炮声轰鸣,哀嚎不断。
从天而降的铁球如雨点般倾泻在毛子族国都,城中顿时陷入一片末日般的景象。
房屋成片倒塌,砸死砸伤了数百上千人,扬起的灰尘遮天蔽日。
睁大眼睛,却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毛子族众人,被大宇朝这番无差别轰炸打的屁滚尿流。
他们在炮火中惊慌失措的奔逃着,寻找着一切可能的藏身地点。
巴浦洛此时早已经被这数量庞大的火炮攻击吓得脸色惨白,浑身打颤。
心里暗骂大宇朝卑鄙无耻,不敢和他们真刀真枪的对战,只敢用这该死的火炮远程打击。
他数次派人去城头扯白旗,想要投降。
不是白旗被炸得粉碎,就是在慌乱中迷失方向。
派去了数拨人马,却一次都没有成功。
巴浦洛躲在一个厚实的墙壁后方呜呜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念叨:“别打了,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