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啊,男人骚起来,女人都要靠边站。
卫青络不想对魔尊动心,奈何管不住自己那颗要飞走的心。
轩辕沧夜继续挑逗,把唇伏贴在卫青络的耳畔边,呼着滚烫的气息道:“今日就暂且放过你,再胆敢说讨厌见到本座之类的话,看本座下次怎么惩罚你。”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肆意的狂野,一点点地钻入卫青络的耳蜗之中。
卫青络的心脏禁不住漏拍,双目呆滞地点了点头。
见状,轩辕沧夜满意地勾了勾唇。
他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拨弄她额间的柔软碎发,沙哑声音问:“饿不饿?”
卫青络正想回答“我饿了”,肚子已经咕咕地叫了起来。
轩辕沧夜轻笑一声,抬眸望向远处,声音洪亮道:“月殇,回来。”
月殇秒速回来,并带着一脸不情愿的伏菩心。
他单膝跪下,恭敬地问:“尊上,请问有何吩咐?”
轩辕沧夜一边欣赏卫青络脸上未褪去的潮红,一边回答月殇:“她饿了。”
月殇怔了怔,偷偷抬起眼眸,往上望去。
此时,卫青络像被驯服的猫咪,乖巧地窝在魔尊的怀里。
月殇暗叹一声,不得不佩服魔尊的办事能力,连忙问卫青络:“卫姑娘,你想吃什么?属下立马下山给你买。”
卫青络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把头埋在轩辕沧夜的胸膛上,闷声道:“肉包就行,谢谢。”
月殇低着头,恭敬道:“卫姑娘稍等一下,属下速去速回。”
说完,他立马消失在原地,顺带把准备开口骂人的伏菩心一起带走。
一眨眼的功夫,通仙台再次剩下卫青络和轩辕沧夜两人独处。
卫青络心里害怕,想要起身远离那个可怕的男人。
然而,她发现自己根本起不了身。
她被魔尊亲得腿脚发软,浑身没了力气,别说起身,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轩辕沧夜看了,明知故问:“你不是想走吗?怎么不起来呢?”
卫青络听了,心里的小人立马掀桌,骂骂咧咧起来:我起不来,这都怪谁啊!你怎么好意思问我呢?!
刚经历了一场魔鬼式的“惩罚”,她此刻哪敢不怕死地出言顶撞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卫青络尴尬一笑,重新躺回魔尊的怀抱,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道:“我想了一下,地面太凉了,我还是坐这里吧,这里比较舒服一点。”
轩辕沧夜看破不说,闭目养神去。
刚才的情绪太过失控偏激,行为更是反常得不似自己,他需要好好地冷静一下。
卫青络不敢闭目休息,仰头看着他,视线渐渐地往下移。
魔尊的嘴唇又红又肿,是刚才亲她时,用力过度导致的。
看久了,卫青络下意识地抿了抿唇,似是在回味刚刚发生的事情。
不不不,不能再想下去了,太难为情了。
卫青络猛地摇了摇头,努力甩开那些活跃在大脑的冲击画面。
然而不到几刻,她又禁不住地回想。
看着面前静若处子的男人,卫青络的内心禁不住发出深深的疑问。
他不是讨厌我,不愿见到我吗?
为什么自从来到通仙台后,他就变得莫名其妙的呢?
先是让我叫他哥哥,接着一大清早地对我发情,然后莫名其妙地生气,做出种种不符合他人设的行为,甚至用情侣吵架时的和解方式堵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
他究竟是因为喜欢我,还是把我错认成伏青络呢?
卫青络认真想了想,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神色忧伤地低下头。
伏青络是白月光般存在的女主,又那样轰轰烈烈地死去,任谁都忘不了她的美好。
而她,只是一个普通凡人,怎么斗得过死去的白月光女主呢?
哪怕魔尊如今记忆被封,心底对伏青络的爱意都不会消失的。
想到这,卫青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也许是因为她长得有几分像伏青络,所以哪怕忘记一切,轩辕沧夜也会随着身体的感觉,鬼使神差地亲近和喜欢一切与伏青络有关的东西。
方才怒气上头,情急之下,她说了气话,说讨厌见到他,见到他就烦。
那些话可能不小心刺激到他的记忆,让他头脑发涨,分不清眼前人,才会一时糊里糊涂,使用亲嘴的方式堵住和伏青络长得相像的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不算冤枉,是自作孽不可活。
卫青络顿感孤独,很想放声大哭。
她只是嘴上说讨厌,内心一点也不讨厌,甚至因为有一段时间见不到轩辕沧夜,心里想念得紧,考虑过要不要勇敢地踏出第一步,主动追求轩辕沧夜。
原本抱有一丝侥幸,现在根本不敢肖想。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并非小说里的伟大女主,做不到心胸宽广,包容一切。
无论是当谁的替身,她都打从心底的讨厌。
轩辕沧夜可以不喜欢她,对她不好,但绝不能把她当作伏青络的替身,这是卫青络对待感情的底线。
罢了,谈恋爱的风险太大,还是专心搞事业吧。
爱情是生活的奢侈品,不是生活的必需品,事业才是人生的最大保障。
卫青络闭目深深呼吸,坚定不移地压下被轩辕沧夜挑起的情愫,让自己的头脑变得必以往更清醒一些。
两人自我调节到一半的时候,月殇带着热乎乎的肉包急忙回来。
闻到肉包的香味,卫青络顿感肚子饿极了。
她马上放下重重心事,低头欢快地吃包子,将所有的不愉快抛之脑后,不再对轩辕沧夜生出别的乱七八糟的想法,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这样的无视,这样的冷淡,看得轩辕沧夜有些恼火。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再度掀起一阵波澜。
轩辕沧夜觉得,他们刚刚都这样那样了,按照她以往的性子,应该很在意那种事情,起码要跟自己置气上一段时间。
怎么现在不仅不生气,还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呢?
她那样从容镇定,整得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很在意刚刚发生的亲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