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木着干什么,赶紧想想办法啊,可不能让他们走一道去了,不然的话,我还怎么生娃啊,你忍心让我和别人生,我还瞧不上别人呢。”
陈岚见陈富贵发愣,焦急的催促道。
陈富贵一瞪眼,“什么叫我忍心看你和别人生?”
“还有,咱们只要把娃怀了就是了,怎么还不能让凡子和江警官走一道了?这事儿可不道德,而且凡子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个好女人,咱们可不能搞破坏,只要在两人在一起之前把事情办了就成,这事儿交给我,明天采药的时候我催催他。”
陈岚还能不知道这个事情不道德?可是她又不想和江凡就做这一锤子买卖,来日方长嘛。
这两人要是走一道去了,陈岚以后还怎么找江凡办事,换个人都无所谓的,偏偏就江静萱不行,她可是警察,而且家里边儿不简单,要是被逮住了,那可就有她好果子吃了。
“你觉着凡子和江静萱真的合适吗?咱们都是村里人,两人走一道去了,最后谈婚论嫁的时候,人家里能答应了?说不好听点,凡子现在啥也没有,就只有上次卖药的几万块钱,连个房子都是住的林姐家的,要是换个咱们村里的女人还成,可要是江静萱的话,这事儿保证要黄,你信不信?”
陈富贵听完也沉思了下来,陈岚说的没错,江凡年纪也不小了,现在谈朋友那可就是奔着结婚去了,要是最后没弄成,又把年纪混大了,那就不好娶媳妇了。
“嗯……这事儿我看着提醒一下凡子,行了,就这样吧,我睡午觉去了。”
陈富贵心里有些毛躁,摆了摆手,去了卧室。
……
离了陈富贵家,往后走的江凡,掏出了手机。
林姨还不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了,得打个电话通知人一声,虽然江凡不敢再过去了,但怎么也要通知人一下,免得人担心。
电话拨通。
“凡子,啥事儿?”
江凡抿了抿嘴,吸了一口气,一股脑的全都给说了:“林姨,静萱那边已经有消息了,刘长松没法子做什么了,等开庭了,就可以给刘大壮定罪了。”
“我和婶儿还有妞妞已经回村子了,谢谢你这几天的招待,你看小甜什么时候想回来的话,你就让她回来。”
电话那头听完,沉默了片刻。
江凡听到一阵脚步声,然后就是关门的声音。
“江凡,你什么意思?一声不吭就回去了?”
江凡无奈苦笑道:“林姨,对不住,今天太高兴了,走的时候给忘记了,我这不是一想起就给你来电话了嘛。”
“行了,凡子,我还能不知道你?你能给忘了?”林月梅突然压低声音,“是姨这几天没伺候好你?你要回去找你婶儿享受享受?”
江凡一阵头大,看这情况,林月梅应该是猜到了他和李翠的事情。
“林姨,不是你想的这样,我得回去收拾屋子,我有空了再来看你,你记得和小甜说一声。”
说完,江凡赶紧挂了电话。
径直去了李翠家里。
电话那头的林月梅听到电话里传来的盲音,恨得牙痒痒。
“哼哼,凡子,你以为你逃得掉?”
最近几天过得异常快活的林月梅,每天都在期待着夜晚的来临,今天也是这样。
这突然说没戏了,她怎么能忍?
林月梅来到唐甜卧室门口朝里边儿喊道:“妮子,收拾东西,咱们今天回乡里!”
江凡对此一无所知。
等到了李翠家院子外,看到李翠正在忙活。
“婶儿,有啥要帮忙的吗?”
李翠被江凡的声音吓了一跳,“凡子,你咋来了,不是让你回去待着嘛,待会儿被人瞧见了,刘长根会怀疑的。”
江凡一边走进院子,一边解释道:“婶儿,我说的那是咱们不能一起回来,现在你都回来快两个小时了,我要是还不过来看看你,那才叫奇怪呢。”
等走近了些,江凡发现李翠除了刚才看了他一下,就一直埋着头,他说话的时候也不看他一眼。
江凡绕到李翠身旁,突然蹲下,“婶儿……”
李翠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刚刚哭过,江凡见状,关切问道:“婶儿,咋的了?怎么哭了?”
问完,江凡又突然站起身来,咬牙切齿道:“是不是李长根找你麻烦来了?”
李翠连忙摇头道:“不是的。”
“那到底咋了?”
被江凡看到了,李翠也不藏了,抬起头来看着江凡说道:“那些人太可恶了,家里被砸得都不像样了,妞妞刚才进屋的时候都被吓哭了。”
江凡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刘长根听到消息来找李翠的麻烦。
不过,那天江凡帮李翠收拾东西的时候看看到过屋里的惨状的,当时为了恶心刘长根,江凡不仅骂了他,还报了警。
但是后来听江静萱说是认罪的那个人全部抗了下来,屋里刘长根和其他的指纹是他们进去阻拦的时候留下的。
指纹作为最直接的证据,就这样被赖了过去,刘长根也逃过一劫。
虽然揽下责任的那人在江静萱的安排下,给李翠赔了不少钱,但是李长根没被弄,江凡还是有些不忿的。
毕竟这事儿要是做实了是刘长根做的,在没有刘长松搭手的情况之下,那他这个村长的位置,基本就没得坐了。
可这样一来,刘长根还是赖在村长位置上面。
不过江凡并不怎么担心,只要他们不找李婶儿的麻烦就行,至于往后,他也尽量不和那两口子发生什么交集。
“妞妞呢?我去看看。”
李翠拉住江凡,“凡子,别去,刚哭了一场,睡着没一会儿呢。”
江凡点点头,看着院子里被李翠清理出来的砸坏的家具说道:“婶儿,要不你先去我那儿住几天吧,反正现在小甜也还没回来,等你这边弄好了再回来住。”
听到又能和江凡住在一个屋檐下,李翠怎么会拒绝?
之后,江凡暂时没什么事情,就帮着李翠收拾屋子,把废掉的家具全部劈成小块,当做柴烧。
忙活了一个下午,一直忙活到七点过。
直到一个焦急的声音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