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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的情况之下,陈贵祥他又能拉撒多少出来呢?

更何况!

颜书瑶如若心情超级不爽之时,除了私下会拿春喜来出出气。

她也偶尔会来一下这间密室里,拿鞭子狠狠抽打陈贵祥泄愤。看到他被狠抽时无处可藏,只能如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痛苦呜咽,又喊不出一句话来。

颜书瑶的极差心情,就会好了许多。

事后,往往也不会有人来给陈贵祥处理被打的鞭伤。

已经被废成这样的陈贵祥,又是如何会知道,拿鞭子狠狠抽打他的人就是颜书瑶呢?

原因在于,他的嗅觉还没被毁掉!

陈贵祥对颜书瑶身上的玫瑰花香气总是记忆犹新,颜府的其他人等,身上均无此味。

而颜书瑶近两年所用的香熏及胭脂水粉,那就是闻名女人界的凝香阁出品的。

除此之外。

颜书瑶对他陈贵祥有多痛恨,他从出事的那刻起就已然明了。

他甚至坚信:哪怕他已经看不到、听不到、说不了话,颜书瑶也必然是一边在狠狠的鞭打着他,一边在恶毒的咒骂他的。

在这样的一个多月下来。

被如此这般的伤痛与困苦的折磨着,饥肠辘辘、饮水也成了问题的情形下,陈贵祥当然已是瘦成了一道闪电。

也早已没了曾经的相貌俊俏、风流倜傥、意气风发!

自然也是早就没了曾经的异想天开!

然而就从昨晚开始,陈贵祥的饮食陡然出现了特大改变。

昨晚他吃的不再是喂猪、喂狗的残羹剩饭,而是荤素结合、新鲜又美味的一顿晚饭,而后还有宵夜送来。

今早的膳食也很丰盛,以致于常时间饥肠辘辘的他,都剩余了些许的米饭。

当时,陈贵祥还在心里猜测说。

“嘶……那佛口蛇心的颜家四口,突然就改善了我的膳食,莫非是他们当中有人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良心发现?又或是他们家已经遭到什么报应了吗?”

“那他们就想对我陈贵祥稍稍好一点儿,以求能减轻他们的一些罪孽?”

而此刻的陈贵祥,只能怪自己还是太过天真了!

他,又在心中愤恨至极的怒骂着。

“哼!颜家这些魔鬼突然改善了我的膳食,竟然是为了再次惨无人道的折磨我!可他们要我那么多血去做什么啊?!”

“而且他们还立马就为我医治伤口,必定是除了不让我死,还应该是……”

“是会再次、甚至是很多次的来对我捅刀放血,倘若真是如此的话,这些魔鬼究竟意欲何为?!那……那我接下来的日子,岂不更加生不如死了?!”

再次肝胆俱裂的陈贵祥心中如是的疑问,当然无人为他解答。

而且陈贵祥还不清楚的是:

当初春喜双手捧递给他的上等好茶里,所下的能让他昏迷不醒、又完全瞎眼的药,自然就是府医李志高配的药物。

在他眼一黑、又昏迷了,颜家四口的话音也刚落。

护院鲁顺立马就上前点了他的哑穴,掰开他的嘴巴、拉出舌头,手起刀落、一举割下了他的舌头扔了在地上。

颜书瑶见此,即刻命令春喜去把他的断舌头狂踩成了肉泥。

同时,鲁顺这边也快、狠、准的用掌力劈断了他的右臂和左腿,又以铁钉飞速地将他的耳膜给狠狠刺穿,让他彻底的丧失了听力。

随即,鲁顺扛起已经全废的他极速来到绣楼里的这间密室内,扔到破床上。

最后是春喜与府医李志高一起前来这里,由李志高为他简易处理了一下伤势之后,他也就一直是被困在这里的!

正午时分。

翊王府,逸峰轩这边。

刘福快步走向书房,他们家王爷的午膳就快做好了,他得赶紧去恭请王爷用膳。

可刘福走着走着,这就听到身后传来两声疾呼。

“刘管家!”

“刘管家——”

他赶紧转身一看,正是战江与战河小跑着而来。

刘福连忙压低声音,急切问道:“你俩这就回来了?可是已经大有发现?”

战江、战河点头,异口同声的应下:“是的,刘管家!”

刘福听罢,赶忙点头说好。

随即,他抬手指了指书房方向,又对两人吩咐着。

“我原本是去请王爷用膳的,刚好你们回来了,现在你俩就跟着我去书房那边,看看王爷他是先用膳?还是先听你们禀报情况?”

可刘福猜测,自家王爷必是先听禀报的。

战江与战河听言,立马齐声恭敬领命:“是,刘管家!”

很快,他们仨这就疾步来到了书房之外。

刘福抬手,轻轻敲响本就虚掩着门。

“笃-笃-笃!”

“进!”

听到里面飘来清冷的单字音,刘福连忙轻轻推门进去。

战江、战河,则是留在门外待命。

刘福一来到书案前,向对面还在埋首苦干的战爵逸恭敬道:“王爷,膳房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您的午膳。”

战爵逸头也不抬,继续着手上之事,寡淡嗯了一声。

刘福咽了咽口水,又小心翼翼地说。

“呃……王爷,战江、战河跟踪周耀刚刚回来,他俩现在就在您书房的外面。王爷您看……您是先用膳?还先见见他们?”

话音还未落,他就看到自家王爷已经放下手中之事。

战爵逸抬头看向刘福,冷声吩咐:“刘福,宣战江、战河立刻进来见本王!”

“是,王爷。”

刘福领命之后,急忙又道:“那……那王爷您的午膳,奴才就让膳房那边先保温好!”

哈!

他就知道,自家王爷必是如此的!

“嗯。”

战爵逸点头,应了一声,刘福这便躬身告退。

须臾。

战江、战河就战战兢兢的来到战爵逸的面前,一起向他施礼、齐声尊称。

“王爷!”

战爵逸星目扫向二人,矜贵抬手示意免礼,又金口微启:“说吧!”

二人颔首领命了,就先由战江开始说。

“启禀王爷,奴才与战河今早尾随周叔之初,当时还下着小雨,也都是打着伞去的。为防跟丢了周叔,我们也尽可能的跟得他更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