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那位姑娘真的没有再来过了。”
嗐!
自打前两天那位姑娘一离开之后,他们王爷就干什么都不得劲儿。
就连王爷平时最热衷的习武之事,都是匆匆练一小会儿就收手,更别提其他的什么事情了!
他们王爷,老是眼巴巴的期盼着那位姑娘的再次来到。
每日也必是多次问及那位姑娘可有在府外叫门,甚至也老往院墙周围看了又看,生怕错过人家施展绝顶轻功,突然而至。
自家王爷的小心思,祝安又何尝不知呢?
可这眼下,他们除了干巴巴的静等着那个神秘莫测的姑娘的再次突然而来,还能怎样呢?
他祝安,亦是无计可施的啊!
就在祝安暗自如是唏嘘不已之际,又见自家王爷在望天呢喃了。
“祝安,那日她明明是有说过,她在两日之内会来雍王府找本王的,可眼下已经过了她所说的期限,却还不见其踪影!唉……”
祝安颔首,恭敬回应:“是的王爷,奴才也听到那位姑娘是如此说过的。”
“嗯,祝安你说,她是不是已经……”说着,战修哲猛地坐直了身子,焦急的看向管家,喃喃问道:“已经忘记了此事?甚至是极有可能不会再来了?”
祝安听言,自是不好对自家王爷直接明说有这种可能性。
他不敢去看战修哲,生怕这一看就会泄露了自己方才认同王爷之说的小心思。他抿了抿嘴,有些小紧张的回了违心的话。
“呃……王爷,应该不会。您别着急啊,相信那位姑娘不日就会来找您习武的。”
战修哲蹙眉,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嗯,也是呵!
那位姑娘绝非说话不算数之人,怕是她真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这才无法分身赶来见他的。
哈,等他下次见到那位姑娘时……
“我必定要问清楚她的芳名、家住何处不可,届时倘若她没空来见我战修哲,但本王可以亲自去她家找她的嘛!”
如此这般一打定了主意,战修哲即刻就有了动力。
只见他阳光灿烂的一笑,‘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捞起不远处的兵器架上的一把名剑,打了鸡血似的‘唰唰唰’地狂练剑式。
祝安见状,一脸的讶然:“……?!”
他们家王爷怎么突然就……就恢复正常了?!
莫非是他方才违心之言的安抚起了这么大的作用?又或者是王爷自个儿想通了什么?
可无论如何,总之只要王爷不再蔫蔫的,他祝安就可以放心了。
~
与此同时。
翊王府,地下的第一个牢房里。
火把已将该处照得通亮,也燃烧着除味很厉害的香薰。
仍旧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木架上的中年男人,此时看似已奄奄一息,他嘴巴上的所绑的布条已经松开了。
他费劲儿的张了张嘴,活动活动太过僵硬的下巴。
随即,中年男人颤巍巍的抬起头来,看向不远处的3个年轻男子。
这3个人当中,只有最长相最俊美、又很矜贵的那位,是端坐在离他约有3米远的椅子上的。
美男的一左一右分别站着两人,他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右边站着的正是那日伤他之人。
中年男人死死盯着战五的俊脸,嘶哑着嗓子,极其艰涩涩的开了口。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那日为何要平白无故的围攻在下?并且重伤了我不说?还私下将我这般折辱的关在此处?”
“你们有何目的?眼中可还……还有王法?”
事发至今,他们不仅不给他治疗伤患,一直都是五花大绑着的,又绑了他的嘴巴、封了穴逆,不给吃喝拉撒睡,也让他的身体无法保暖。
本已重伤在身,又冷又饿,还倍受折辱。
这种日子度时如年,实在太煎熬,他能支撑到现在,已属无比艰难!
难以启齿的是,虽然他已有两天两夜多没有吃喝了,但是在他被抓到之前那可是有吃饱喝足的。
被绑关在此之后,当然也就会有屎尿排出,可全部兜在他的裤子里了。
这种滋味的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
“哼!”
战爵逸听了中年男人的质问,勾唇冷冷一笑,说话的声音也幽冷凌寒得仿佛是从地狱传出来的一样。
“看来这两天多的折辱,也没能让你的脑子有丝毫的清醒。”
语毕,他就对站在右边的人喊了一嗓子,“战五,你现在就用特制的鞭子让他先清醒清醒。”
“是,王爷!”
战五得令,连忙操起手中的鞭子,在中年男人都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时,就上前狠狠连抽了他几鞭子。
“啊!啊——”
这种情况下的中年男人当然完全承受不住的,立马不住的嗷嗷叫了起来。
待到战爵逸让战五收鞭时,中年男人不仅已经皮开肉绽,满脸、满身的冷汗涔涔。而且即使他被绑得非常牢固了,还是忍不住蠕动着身体。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一些些身上的无尽痛苦与折磨。
同时,中年男人也惊恐万状的凄声问着。
“这……这是什么特制的鞭子?鞭子上又撒了什么东西?让我……我疼痛之极又奇痒难忍,整个人还如同在火上烤似的,好生难受!呃……啊——”
“呵呵呵……”
战爵逸见此,却是当即莞尔一笑,好像正在愉悦的欣赏着一道最美丽的风景线似的。
可他的话语,却能让人立马肝胆俱裂。
“本王此际心情正好,可对你说说这特制的鞭子之事。此软鞭为江湖中的匠人所制,鞭中掺有些许的细铁丝和细铁针,来此之前给又它撒上了一些赤蝎粉和奇痒粉。”
“它呢!当然是专门用来让你们这种人清醒脑子的,现在你可有清醒一些?”
“倘若你还是没有清醒一些的话,本王可得让战五要继续了。”
说着,战爵逸又矜贵优雅的对一旁的战五打了一下手势。
可还不等战五再次上前动手,本已疼痛又奇痒得快窒息、脑子也处于混沌状态下的中年男人立马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