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丫鬟以极快的速度,手握住匕首,向司君之背后刺去。
司君之毫无察觉,专心寻找着什么。
“五爷,小心啊!”
花笺的心里想,司君之不能死,死了妹妹该怎么办。
于是扑了上去,下意识拿自己的身体去挡。
司君之耳朵微动,侧身去挡,不料一个温软的身体投进了他的怀抱。
“花笺,你干什么,你觉得我需要你提我挡吗?”
在司君之愣神之际,侍卫们一拥而上,捉住了丫鬟。
司君之看着怀里的花笺,下意识的责备。
“五爷,我......”
花笺心里直骂娘,表面苍白一片,柔弱无助,话还没说话,血流不止,体力不支,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花笺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四周香气缭绕,丝绸做的被子紧紧裹着自己,这是司君之的寝房。
“花笺,你醒了。”
一旁司君之坐在椅子上看着兵书,眼见花笺醒来面露不善。
“五...五爷。”
花笺刚想起身,但是牵动背上的伤口,疼的冷嘶一声。
“不必起身。”
司君之皱眉,示意她继续躺在床上。
“花笺,我问你,你为何要替我挡刀。”
花笺心下一动,对上司君之审视的眼神。
“五爷,女儿家的心思,您还不明白吗?”
花笺轻咬下唇,一副羞怯的样子,期期艾艾,向五爷投去暧昧的眼神。
“咳。”
“花笺,我心上有人,这样不可。但你为了我挡刀,我理应满足你的愿望。”
司君之没料到花笺会如此直白,清了清嗓子。
“我知道的五爷。”
花笺眼底泛出泪花,真假参半,因为伤口确实很疼。
“但我能实现你的愿望,除了做我的妻。”
司君之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何况是面对花笺这种天生柔弱惹人怜的没人,终究是软了软心肠。
“五爷,我的请求,您能做到吗?”
花笺灵机一动,双眸发亮。
“当然,你说。”
司君之不由觉得花笺爱惨了自己。
“五爷不久之后会出征,我想在此之前,晚上宿在五爷寝中,照顾五爷安寝。”
花笺楚楚可怜,大有司君之不同意就大哭的架势。
“行吧,我不用你伺候我,寝房很大,我差人安一个床在旁边,你在此修养。”
司君之觉得这个女人真的痴心一片,好在要求不太过分,勉强同意了。
“谢王爷。”
花笺擦着泪水,掩盖得逞的笑容。
此后,花笺搬进了司君之的寝房,司君之也默许她在自己左右侍候,丫鬟看了流泪,老夫人看了开心。
“丫头,老夫人叫你过去伺候。”
在花笺琢磨给司君之做些甜品,刷好感的时候,老妇人身边的大丫鬟过来叫她。
一路上花笺惴惴不安,心里不停打鼓,按理说,自己已经住进司君之的寝房,老夫人应该放松对她的看管才对。
“柳衣,过来坐。”
走进宅子,萧老夫人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柳衣招手。
“老夫人,奴婢不敢,请问老夫人有什么指示,尽管说便是。”
柳衣看见萧老夫人想自己招手,慈眉善目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恶寒。
若萧老夫人真的是好相与的,就不会用妹妹来威胁她,迫使她做出身不由己的事情来。
“柳衣,不必客气,你日日宿在五爷寝房,我交给你的任务,你一定也能出色的完成。”
果然,萧老夫人还是提起了怀上五爷子嗣的事情。
柳衣膝盖跪的生疼,捏着指尖,莫名觉得脸搔红。
“老夫人,我已经在努力了,只是肚子不争气。”
老夫人将手帕包着的药,丢在柳衣面前,还是慈祥的语气。
“这个你拿去,药丸你服用,对你怀上孩子有帮助。”
“白色粉末无色无味,是助兴的好药,今晚你就试试。”
柳衣手颤抖着捡起药,脑海里不由想起司君之冷面罗煞的样子,心颤不停。
“要这么着急吗老夫人,五爷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柳衣心里发怵,还想活的更久。
“刚刚传来的消息,不出两天,司君之将出征,你必须加劲了。”
萧老夫人手上拿着一个素钗子,脸上云淡风轻。
“悉听尊便。”
柳衣叩首答应,因为她发现那只素钗子是自家妹妹的,这无疑是另一种威胁。
夜幕将近,房门推开。
柳衣服下助孕药,准备了一桌酒菜,将粉末洒在酒壶中,一杯一杯的灌着司君之。
“你今天有点怪。”
司君之在喝下第三杯酒后,眼神变得浑浊,打量着柳衣。
“怎么了五爷。”
柳衣心里咯噔一下,紧巴巴的躲开司君之的审视。
“你今天是不是擦粉了?变得愈发......”
司君之后面的话没有说出,但是柳衣知道,他是想说自己越发像沈慕一了。
“美吗?”
柳衣知道自己神似沈慕一,画了浓面后有八分像,加上司君之醉酒,竟然将柳衣认成了沈慕一。
“美,一一,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司君之面色潮红,将头埋在柳衣胸口呢喃。
“五爷你......”
柳衣胸口一股湿润感传来,发现司君之在流泪。
“一一,等我胜利归来就娶你,你要等我。”
司君之嘴上温柔体贴,手却重重擒住柳衣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柳衣努力去迎合她的吻,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喘不上气,于是拼命捶打着司君之。
这点力气显然不够看,在柳衣快要窒息的时候,司君之放开了禁锢,打横将她抱起,温柔的放在床上。
柳衣脸上染上欲色,娇艳欲滴,识趣的解着自己的衣襟。
司君之看着柳衣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点燃浴火,转身脱掉上衣,欺身而来。
一夜缠绵,柳衣的暧昧叫喊声响彻整个宅院,萧老夫人该满意了吧,柳衣这么想着。
清早起来,柳衣浑身疼痛,衣服完好的穿在身上,想要动身起来,却发现怎么都没有力气。
门被推开,司君之走了进来,满脸怒色。
“我以为你会改的,你果然,还是贱!”
司君之将包过药的手帕丢在柳衣身上,青筋暴起,活像是他失了清白。
“五爷,我是您的人,伺候您是我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