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云宗这边不少男弟子都十分担心,虽然他们现在都知道苏清墨已经嫁人了不过经历了这一战,他们都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你们说苏师姐和那个叫韩笑尘的真的是夫妻吗?”
“苏师姐都承认还能有假?不过那个叫韩笑尘下手也太狠了吧!”
“是啊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我如果娶了苏师姐一定把她宠上天了。”
此时给苏清墨上药的弟子问道:“你们真的是夫妻吗?你丈夫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下手也狠啊。”
“你们真的是夫妻吗?”
“这是肯定的,我之所以能进雪云宗还要谢谢他,当初若不是他我可能进不了雪云宗。”
“你们两个真奇怪。”
“这也算坦诚相待吧,我和他谁也不让着谁,这是最好的保留尊严的方法。”
“可是他最后时刻好像收手了。”
“他要是不收手我恐怕连尸体都没有了。”
另一边的韩笑尘过了许久才醒过来。
“肋骨断了三根,筋脉震断四处,内元受损,暗脉的问题更加严重,外伤内伤一堆,韩笑尘对面那个是你妻子还是你仇人啊,你至于吗?”
“这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我是万万没想到你居然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韩笑尘没有再说什么。
“其他的都能治不过你的暗脉治不了。”
“我知道,谢谢你们。”
“都是一个宗门的谢什么呀?你的炼体功法很强,你伤势恢复的也快,不过你这个月都不能下床了。”
“这样啊。”
“对了你不仅元力耗光了,元气也使用了不少,元气做为辅助力量不能乱用,元气耗尽的话人是会死的。”
“我知道。”
韩笑尘躺下休息,现在各宗的人也准备离开了,苏清墨在人的搀扶之下来到辰衍宗驻地,辰衍宗的人知道她是韩笑尘的妻子也就没有多加阻拦。
此时的韩笑尘努力的坐了起来,他见了苏清墨来了赶紧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
“没有,只是你有伤在身还是不要随便走动。”
“还不是你打的。”
“那个……”
“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确实没有什么好看的,那我走了。”
“不好意思,我现在伤的太重没法送你,你们走好。”
“韩笑尘!!!”
“干……干什么?吓我一跳。”
“我在你心里重要吗?”
“当然重要,你可是我的亲人当然很重要。”
“知道了知道了,祝贺你,五宗大比第一名,我们走吧。”
苏清墨走后韩笑尘自言自语道:“我怎么感觉她生气了?真搞不懂!”
韩笑尘他们很快就启程回宗了,韩笑尘配合治疗二十五天的时候他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很快韩笑尘收到了五宗大比的奖励,这让他十分高兴,他尝试联系胡奕杭与徐诗钦和他们一起分享这份喜悦,不过不管他怎么联系始终联系不上二人。
韩笑尘开始修炼,不过他的修炼更加困难了。
“不是吧,现在怎么每次吸收元力都那么疼啊?”
韩笑尘立即从环甲里取出玉空杯,喝下一些灵液之后才勉强好受一些。
“不行我一定要突破灵转八重境这样才能为我爹改良玉虚丹。”
韩笑尘再次凝聚元力修炼不过这时他想到了一件特别的事。
“那个傀儡师去哪儿了?他的傀儡术极强,为何会销声匿迹难道真的被杀了?难道他已经被杀了?”
他想了许久也不记得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韩笑尘每天拼命修炼可收效甚微。
“我从来没想过我有一天会这么拼命的修炼。”
又过了半个多月韩笑尘的修炼依然没有太大的进展。
他开始清点那些东西他得到一万下品灵石,两千中品灵石,一千上品灵石和十块极品灵石。
灵植方面有,帝火参、月菩提、子伶、元蔓、无忧藤、风通、冰间草、十清、玉锦花,雷火藤、紫玄果!
他还得到了三只九阶灵兽地魔狼的元晶,一只八阶灵兽独雷虎的元晶,八阶灵兽暗禺的元晶,二阶魔兽神火虎的魔核,一阶魔兽龙武鹰的魔核。
一块纤云石、三块灵泉石。
三枚三阶中品龙元丹,六枚二阶下品空灵丹,八枚一阶上品云速丹,一枚四阶下品筑血丹。
韩笑尘清点了一下,他想了一下给宗门请了一个假。
这次他是大功臣宗门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准了他的假,韩笑尘直接回家。
他回家之后,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感到震惊和困惑。原本熟悉的家族如今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韩家借助他身为乙级炼药师的声威,迅速崛起并不断壮大,已然成为了四大家族中的佼佼者。而曾经打压过他们的秦家和宋家,如今被韩家压制得无法喘息。现在唯一能够与韩家抗衡的,也就只剩下苏家了。苏家因为苏清墨的原因,得到了雪云宗的支持,实力也有了显着提升。
然而,由于韩笑尘与苏清墨联姻的关系,两家之间并未产生大的矛盾。相反,苏家家主为人和蔼可亲,再加上苏家对韩家有恩,现在的两家相互扶持,形成了良好的合作关系。
韩笑尘几乎认不出这就是自己的家了。北原城已经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建,而他的威名也即将传遍四方。因为这对夫妻,他们将北原城推向了繁荣强盛的道路。
当他踏入家门时,迎接他的是一片热烈的景象。那些曾经差点将他置于死地的几个哥哥们,此刻也都带着笑容欢迎他归来。这种前所未有的热情让他感到既惊讶又欣慰。或许是时间的洗礼,或许是他自身实力的增长,使得过去的恩怨渐渐淡化。他决定放下过去的纠葛,以宽容和理解的心态面对家人。毕竟,家族的团结和发展才是最重要的。
韩笑尘立即见了他的父亲。
“尘儿,你回来了。”
“爹!”
“你的事我听说了,好样的。”
“爹,我娘出来了吗?”
“出来过三刻钟,不过一言不发后来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