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言打的更凶了,同时还不忘挑衅道:
“你敢还手?你敢还手老......啊!疼疼疼!!!”
未等她说完,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而后轻轻一拧,她就被擒在原地,疼的嗷嗷直叫。
“服不?”
“不服!”
“服不?”
我攥着她的手腕,照着她的小屁股就又是一脚。
“啊!!!你还敢踢我!我跟你拼......啊!疼!!!”
我手腕轻轻一拧,她再次嚎叫起来。
“这回服不?”
“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我哥欺负我。
现在就连你这个臭屌丝都敢欺负我~~呜呜呜~~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呜呜呜~~”
啊?
这?
哭了?
有点懵逼的我并没有掉以轻心,谁知道这妮子是不是在这跟我演苦肉计?
想罢,我试探性的呼唤道:
“诶?真哭啦?这你有点玩不起了吧?”
“呜呜呜~~要你管!呜呜呜~~”
她一手抹着眼泪,另一手用力的挣脱着我的束缚。
见玩大了,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收场的我松开手,傻在原地,风中凌乱。
女孩儿半蹲在地,将头深埋腿间,彻底放声大哭起来。
我站在原地干杵半天,见路人纷纷用一种‘陈世美’的眼神看着我,我赶忙弯下身,扯了扯女孩儿的胳膊,无语道:
“大姐,这你有点玩不起了吧?”
“呜呜呜~~!”
“大姐,咱都是道上混的,流血不流泪,差不多得了。”
“呜呜呜~~!滚啊!”
她甩开我的手,哽咽着骂道。
我内心一声长叹,无奈的半蹲在她面前,苦逼道:
“大姐,不行你再打我几下?只要你不哭,我保证不还手。”
她闻言抬起梨花带雨的面容,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啜泣道:
“真......真的吗......”
见她的‘病情’有所好转,我点头如捣蒜道:
“真的!”
她抽了抽鼻涕,抹了抹眼泪,噘着嘴说道:
“那你把胳膊伸出来!”
“要胳膊干......呃!!!”
我刚伸出胳膊,这妮子就一把将我胳膊攥住,而后张开血盆大口,猛的一下咬了上去!
我疼的青筋暴跳,忍不住痛哼出声。
待我将胳膊抽回来时,一排沾着血迹的牙印整齐的码成两排。
我捂着胳膊,忍不住低声骂道:
“你踏马属狗的啊?”
“你让我咬的!”
她挥了挥小拳头,一脸得意道。
“我让你打,谁让你咬了?”
“咬难道不是打的一种?”
“行!算我认栽!咱们走着瞧!”
说完,我捂着胳膊刚要迈步离开,就被她一把拦住:
“等等!”
“你还想咋的?”
我咬牙切齿道。
“今天这事咱俩扯平了,走吧,去酒店,我把中午的人情还你。”
她很有大姐大范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仗义’说道。
我被她如此粗犷的话语雷的外焦里嫩,内心顿时升起警惕之心,赶忙与她拉开距离,谨慎道:
“酒店还是算了吧,我没你们这些城里人会玩,你爱找谁找谁去吧。”
女孩儿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十分无语道:
“不是,你想啥呢?你以为老娘请你去酒店是去开房啊?”
“不然呢?”
“你可真是个屌丝!酒店难道就不能吃饭吗?”
她翻了个大白眼,极为鄙视道。
我长舒口气,摇了摇头,拒绝道:
“算了吧,我没心情吃饭。”
她闻言耸了耸‘对A要不起’的胸脯,颇为不满道:
“你知道多少富家少爷想请老娘吃饭,老娘都不愿意搭理他们!
老娘主动邀请你这个穷屌丝,你竟然敢拒绝我?
不行!今天我必须把人情还给你!”
说着,她就拉住我的胳膊,要来个‘霸王硬上弓’。
“不是大姐,有你这么还人情的吗?”
“要你管!”
“停!”
“又咋了?我发现你一个爷们咋比我这个娘们事还多呢?”
我无视她的虎狼之词,指了指路边的超市:
“酒店就算了,你要真有心,就去超市买两瓶白酒,咱俩在这对付一口得了。”
“这?!”
她不可思议道。
“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她目光怪异的看了看我,匪夷所思道:
“你觉着我跟这搭吗?”
“有啥不搭的,不都是人,不都吃五谷杂粮?”
“你真是极品中的极品!活该你被人甩!”
她攥着小拳头,奶凶的瞪了我一眼,气鼓鼓的朝超市走去。
“诶!别忘了再买两根火腿肠!”
片刻,女孩儿拎着一个塑料袋回来了,袋里装满了各种零食外加两瓶红星二锅头。
我拿起二锅头,难得夸赞道:
“你还挺会买,这款二锅头最好喝。”
“嘁,你真以为我啥都不懂是吧?”
我轻轻一笑,打开酒瓶,仰头就闷了两大口。
辛辣的酒精冲散了雨水的凉意,也舒缓了紧绷的大脑。
女孩儿见状学着我的模样也想豪饮一番。
可烈酒刚入喉,她就眉头一皱,吐着小舌头,吐槽道:
“这是什么破酒,辣死个人!”
见我不搭腔,她没好气道:
“诶!你能不能别光顾着自己喝酒啊?”
“咋的?我喝个酒还得给你磕一个啊?”
我也不知道为啥,一想到她刁蛮傲娇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怼她几句。
女孩儿估计也被我怼习惯了,她倒没太在意:
“诶,你叫啥?”
“沈林。”
“好土的名字,跟你人一样土。”
“你呢?”
“兰柔,怎么样,好听吧?”
“好听是好听,就是白瞎这个名字了,我看你叫兰刚还差不多!”
“别说这个,我问你,你是不是真被人甩了?”
她十分八卦的问道。
“没。”
“那你为啥拉着个全世界都欠你八百万的怨妇脸?”
我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淡淡道:
“你说会不会是烦你烦的?”
“不会,你肯定是有事,说说,我看看啥事,能不能帮的到你。”
“就你?算了吧。”
她一把抢过我的酒瓶子,银牙暗磨道:
“来!你说!整个安县还没有老娘摆不平的事呢!”
我倒没指望她能帮的上啥忙,我就像跟陌生人诉说着心事一般,叹道:
“跟宁家有关。”
“哪个宁家?”
“整个安县还有第二个宁家吗?”